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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絕得意的告訴他,菊花香聞多了是會醉人的?;实壅f得一臉正氣,李初夏聽得內(nèi)心邪惡。原來,當天焚的香早就參了迷藥,底下大臣們在祭拜先帝時喝的清酒里面早就放了解藥,澹臺絕不用說,就連隨行的人都已經(jīng)服了解藥。至于李初夏在轎攆上吃的點心也都是澹臺絕準備好的。對于澹臺易軒和澹臺易洛,李初夏說不上喜歡討厭,只覺得如果就這么死翹翹了,自己心底總覺得怪怪的。所以只好去問澹臺絕打算怎么發(fā)落兩人,澹臺絕眉頭一挑,撈起李初夏就是一頓猛親,醋意十足地問:“怎么?這么在意那兩個人?”他李初夏在意個毛,不過畢竟也算是朋友,李初夏嗔了一眼說:“好歹是你兒子我兄弟,難道就這么嗝屁了?”雖然不知道嗝屁是什么意思,澹臺絕還是回答:“易洛被貶為庶人,永世不得入宮了,至于易軒,被大祭司帶走了。”“啥?大祭司?他難道喜歡澹臺易軒?真看不出來啊!他不是結(jié)婚了嗎?”李初夏嚎叫起來,不是吧,劇情發(fā)展的這么犀利,兩人什么時候有的JQ??!澹臺絕哭笑不得,“他自然是不喜歡易軒的,是收做徒弟罷了?!?/br>皇宮生活過得有驚無險,李初夏的身高呼呼的竄,終于到了澹臺絕的下巴,飯量見長,下巴圓潤。距離宗廟府兵變大概過了兩個多月后,一直住在皇宮里的上官清漪和百里花顏突然消失了,本來還想見見男人生孩子的李初夏遺憾萬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件事導致的,之后,李初夏整天蔫蔫的,不是睡覺就是打瞌睡,行動指數(shù)為零,還整天沒好脾氣。加上澹臺絕因為解散后宮前朝大換水,忙的天昏地暗,也有段時間沒有和李初夏滾床單了。所以欲求不滿加上無聊至極的李初夏穿上太監(jiān)衣服,拿著令牌私自出宮了!終于呼吸到宮外清新空氣的李初夏大呼自由啊我來了,跑到一家客棧拿出標準清清佳公子的衣裳換好,懷揣銀票邁著大步走出了門。在宮里養(yǎng)著白凈慵懶的李初夏走在街上,加上衣物面料都是皇宮所有,倒還有點世家公子的感覺,一些姑娘紛紛側(cè)目,拋媚眼,惹得李初夏驕傲的甩起袖子,哼哼。所謂冤家路窄,李初夏剛逛完一條街,吃了一路的零食,就撞到了一人。無奈李初夏身量纖纖,被撞的慘叫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得他嗷嗷的叫。也沒看清是誰就嚷嚷:“喂!走路不看路?。 钡壤畛跸娜嘀ü烧酒饋頃r,就看見身穿淺藍色衣裳的華服公子玉帶飄飄,面容溫和,雖然年紀好像是大叔級別,但也不能抹殺其師奶殺手的稱號。一定見過他!李初夏在心底肯定,可是卻怎么想也想不起來。最后那華服公子微微一笑,湊到李初夏耳邊說:“娘娘好興致,今日微服出宮,不知皇上可知道?”聲音清冽好聽,但李初夏知道自己是第一次聽這個聲音。就在李初夏絞盡腦汁想什么時候看見過眼前人時,不遠處跑來一個人,看見華服公子就喊:“青玉!你讓我好找!”李初夏腦瓜一亮,對??!這個人就是澹臺絕說的唐青玉,綁架自己的蒙面男。果然再看跑來的那人,雖然帶著面罩,但從其跑來時不協(xié)調(diào)的腿就可以猜到,此人正是納蘭斐。納蘭斐顯然是心情很好,看見李初夏后也是吃了一驚,支吾著說:“是...你...”納蘭斐其實心底有些歉意的,李初夏算是蘭妃的孫子,如今又是澹臺絕的皇后,自己與蘭妃的交情,是應該好好對李初夏的。唐青玉絲毫不在意街上有多少人,扣住納蘭斐的手,說:“不是讓你等著我嗎?腿上還敷著藥膏,這么跑還不掉了。”李初夏之前就知道兩人曖昧,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如此。不過三個人站在街上聊天似乎有些擋路,于是三人就近去了一家茶樓。原來,當日,唐青玉留下來后,一直陪著納蘭斐住在澹臺絕賜的一座宅邸中。雖然唐青玉是唐家二少爺,但因為早年不肯娶妻,又被父母知曉其戀慕納蘭斐,被趕出了家門。之后一直在外游歷,被世外高人收做關門弟子,入山習武就是十余年,所以當他再回海瀾時,并不知道納蘭斐的事。最后無意中知道這件事后,自然是要救出納蘭斐的。納蘭斐所在的海島雖然無人看守,但離海島最近的海岸卻是有重兵,唐青玉混進了其中,原本是想要悄悄潛入海島的,可是豈料他好不容易登上海島卻沒有發(fā)現(xiàn)納蘭斐的蹤跡。“斐兒那時竟然...倘若我能早些的話,斐兒也不至于這么痛苦?!碧魄嘤駶M目憐惜的緊握著納蘭斐的手。而被兩位大叔凄美的愛情故事感動的一塌糊涂的李初夏吸了吸鼻子,問:“我聽阿絕說你的臉還能治,現(xiàn)在好些了嗎?”聞言的納蘭斐抽出了手,摸了摸自己的帶著面罩的臉搖搖頭:“我不知道,我沒看。”唐青玉卻是拉下了他的手,不悅的說:“不是說過不許因為這件事難過嗎?”兩人雖然相處時間很多,納蘭斐也慢慢記起了一些兩人當年的事,只是卻遲遲不肯接受唐青玉的感情。還說自己丑陋不堪,配不上唐青玉,可叫唐青玉又心疼又生氣。這廂李初夏正聽故事聽得正歡,那邊皇宮內(nèi)卻因為李初夏的失蹤,澹臺絕正大發(fā)雷霆。澹臺絕好不容易熬夜趕完了最后一本奏折,本來想抱著李初夏好好睡一覺,順帶來一場愛的運動,可是回到自己寢宮才發(fā)現(xiàn)李初夏沒了人影,連晚秋不知道李初夏去了哪里。先前李初夏知道無影幾個是影衛(wèi)后死活不讓他們隱匿在身邊,所以影衛(wèi)已經(jīng)成了擺設,只能跟在澹臺絕后頭轉(zhuǎn)悠。滄瀾殿里跪了一屋子的宮女太監(jiān),個個都不知道皇后去了哪里,最后還是滄瀾殿外面伺候的巡查侍衛(wèi)說今日看見一個太監(jiān)背著包袱走了,被他詢問的時候因為拿出來金牌,所以自己沒敢多問。不用說,這個太監(jiān)肯定是李初夏假扮的。于是,澹臺絕火大了。自己在為了美好的夫夫生活建設經(jīng)濟基礎,熬夜上班,批改奏折,身為皇后的李初夏不僅沒有參湯伺候,粉拳捶肩也就算了,還私自逃離皇宮。難道外面還有什么野男人等著他不成?一想到李初夏嬌弱的喘息在別的男人身下,冷靜自持的澹臺絕變身為回家誘惑林品如,節(jié)cao嘩啦啦碎了一地,傲嬌的換上便服,出宮捉jian!這邊李初夏安慰著毀容沒自信的小白兔大叔納蘭斐,唐青玉做東設宴大宅中。進了唐青玉和納蘭斐愛的府邸后,府里的仆人知道是皇后娘娘來做客,一個個都奮進挽袖,爭做唐府十號仆人,一朝入得娘娘眼,變身豪宅大少爺??!李初夏咕嚕咕嚕喝著酸梅湯,一邊說:“你也別太自卑,你家唐青玉對你可是忠犬,忠犬知道不?拳打腳踢甩不掉,死皮賴臉求恩愛啊!你現(xiàn)在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