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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來告訴我,這是撒嬌嗎?“初夏竟然叫錯了名字,我好傷心?!卞E_絕軟軟的聲音想起的時候,李初夏以為自己幻聽了,天雷滾滾有木有?逆了CP有木有?明明是絕世小攻的形象為什么要說出絕世小受的調(diào)調(diào)來?難道要自己反攻嗎?他能說他腎疼攻不起來嗎?“啊哈!我沒叫錯???”李初夏支支吾吾說了一句。澹臺絕輕嘆了一口氣,看來他的初夏不是一般的笨。澹臺絕捧起李初夏的小臉,湊上去親親李初夏的鼻尖,溫柔的說:“你都已經(jīng)是皇后了,我怎么可能是大祭司呢?朕是海瀾的皇帝,澹臺絕?!?/br>李初夏愣著,眨了眨眼睛,半天沒有說話,可是眼圈卻慢慢的紅了。澹臺絕心底一緊,酸澀的感覺襲上來,他知道初夏肯定是難過,自己騙了他這么久,現(xiàn)在裝可憐也難逃初夏的斥責(zé)。李初夏吧嗒吧嗒掉了眼淚,看得澹臺絕滴血一樣疼,捧著李初夏的臉吻就落了下去。額頭,眼睛,鼻尖,嘴巴一處都沒有放過,可是李初夏卻無聲的哭,就是不說話。就在澹臺絕覺得自己也有跟著哭時,李初夏哇的一聲哭出聲來,捶著澹臺絕的胸口說:“你怎么不早說啊!害得我擔(dān)心這么多天,我還以為自己是小三!又怕我從密室里出來你已經(jīng)和別人結(jié)婚了!”雖然有些詞語澹臺絕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愕然的是初夏似乎一點(diǎn)也不在意他的身份。猛的將李初夏抱住,澹臺絕啞聲道:“我的初夏啊...”只有他的初夏才會這般的與眾不同,從月神廟相見的那一刻他就該知道,自己遇到的不僅僅是他的七皇子,而是自己這一生的寶貝。澹臺絕□已經(jīng)蠢蠢欲動,懷里又抱著心愛的人,還哭得梨花帶雨,惹得他早就想扒開李初夏的衣服。已經(jīng)禁欲了這么多天,此刻早就憋不住了。埋著臉就開始舔李初夏的脖子,某小受渾身一軟,嚶嚀一聲,忽然澹臺絕眉頭一皺,問:“初夏,你幾天沒洗澡了?”雖然不是嫌棄他,但此刻滿嘴的咸味也不好受啊!李初夏瞇眼一算,呀,他被關(guān)在密室里都四天了,大夏天的四天沒洗澡,渾身一定都是酸味!李初夏紅著臉抬起胳膊聞了聞,果不其然,一股酸奶味。這時,肚子又來搗亂,咕咕的響起來。澹臺絕嘆了口氣,退開身子,“來人,拿些點(diǎn)心過來,另在九龍池放好香精,朕要沐浴?!?/br>李初夏這時候餓得發(fā)慌,腦子其實不是很通透,等吃完點(diǎn)心,摸著肚皮準(zhǔn)備去洗澡時,才一個神經(jīng)錯亂清醒起來。尼瑪,如果從開始到現(xiàn)在他男人一直都是澹臺絕,海瀾國皇帝,和獨(dú)孤問天這個大祭司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的話,那自己現(xiàn)在成了皇后,又已經(jīng)有了夫夫之實,以這個身體的身份來看,那就是luanlun?。?/br>被這個禁忌的詞語砸得頭昏眼花的李初夏坐在溫暖的浴池里差點(diǎn)沉了下去,雖然自己知道七皇子早就死翹翹了,可是別人又不知道,要他頂著這個聽起來就□的詞語和澹臺絕在一起,好像有點(diǎn)困難吧??墒牵y道要離開澹臺絕嗎?李初夏哀嚎一聲,無恥的說,老子舍不得!還有,他成為皇后難道沒人說嗎?雖然知道這個世界對于男男相戀沒有反對票,但現(xiàn)在這個都已經(jīng)到了家庭內(nèi)部解決婚姻問題的時候了,李初夏不敢相信沒人反對,罵他的。還有,澹臺絕騙他的事還沒算清呢!自己就像個笨蛋一樣被糊弄了這么久,原來心目中的完美小攻竟然是個有婦之夫,不僅后宮女人一大堆,兒子都能結(jié)婚生小孩了!憑什么?。槭裁此煤玫囊粋€青春無敵美少年要委身于一個老男人身邊!還是和一群女人共享!李初夏頓時火冒三丈,雙拳握緊捶在水里,只聽見啪啦一聲響。咬咬切齒的李初夏暗自下決心,洗完澡出來絕對不給澹臺絕好臉色看!澹臺絕見原本還洗得正歡,弄出嘩啦啦水聲的李初夏突然沒了聲音,在屏風(fēng)前問:“初夏?怎么了?”其實,澹臺絕是想要和李初夏一起洗的,只是又怕李初夏剛吃了東西,洗的時間太長會脹肚子。至于為什么時間會長,自然是要問某欲求不滿的小攻□小弟了。就在這時,又聽見啪啦一聲,似乎是擊打水面的聲音,澹臺絕以為李初夏在里面摔倒了,忙又問:“初夏?怎么了?”見無人回答自己,澹臺絕急了,繞過屏風(fēng)就走了進(jìn)去。只見眼前一陣朦朧不清,散發(fā)著淡淡馨香的浴池中正做著一個人,那人背對著自己,露出大片白皙瑩潤的背來。澹臺絕只覺得喉頭一緊,熱氣不由自主的往□聚集。李初夏當(dāng)然是聽到了澹臺絕的問話,只是現(xiàn)在要保持一個矜持傲嬌的態(tài)度,不然自己就太好說話了,以后的日子怎么過???難道聽話的看著他男人今天去這個嬪妃那里睡一晚,明天又到這個貴妃那里歇一晚?皇帝有后宮是肯定的,那他李初夏就要專寵,他男人要是敢碰女人一根手指頭,剪刀伺候!李初夏還在暗自得意,卻聽見身后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還沒等李初夏回頭看,一具相對自己體溫略微涼一點(diǎn)的身體從背后附了上來,澹臺絕直接伸手從李初夏兩胳膊外圍過去,將人一把貼在自己□的身上。“?。∧惴砰_我!”李初夏驚叫一聲,就被澹臺絕從水里帶了出來。呈嬰兒似的托姿被澹臺絕一手扣住胸,一手托著屁股。被這個姿勢惡寒的李初夏嚎叫不已,可惜雙臂都被牢牢地鎖住了,根本不能動。小胳膊小腿的他只好奮力嚎叫:“澹臺絕你個流氓!快放我下來!”澹臺絕早就被李初夏誘人的身體勾得食欲大振,哪里還管李初夏亂嚎什么,只是略微的順手拍了拍李初夏的屁股,暗啞的說:“初夏乖,我們?nèi)ゴ采稀!闭f罷就往龍床走去。尼瑪!乖個頭!李初夏心中萬千草泥馬呼嘯而過,黑著臉用后背用力一靠,只聽見悶哼一聲。趁著澹臺絕手有些松的時候,李初夏忙跳下來,轉(zhuǎn)身嚷嚷:“誰跟你睡一個床!我還沒原諒你的!你...咦?你怎么流鼻血了?”難道剛才砸得太重了?澹臺絕當(dāng)然不可能被李初夏這么一砸就流鼻血,只是面對心愛的人赤身裸體的站在自己面前,他還能無動于衷的話那就只能說明他不是男人了。李初夏似乎還不知道他現(xiàn)在什么情況,白皙如玉的身體在燭燈下散發(fā)著致命的誘惑,胸口兩點(diǎn)紅櫻似乎因為主人氣呼呼的喘氣而一顫一顫的等人采擷,不盈一握的小蠻腰,臺絕覺得熱氣襲上襲上全身,臉鼻子里一直有溫?zé)岬母杏X也沒發(fā)現(xiàn)。反倒是李初夏嚇了一跳,他男人怎么鼻息刷刷的往外涌啊!這樣下去還不要死人!忙四處瞄,看看有沒有什么可以堵住鼻孔的。對!他洗澡用的毛巾嘛!李初夏忙轉(zhuǎn)身去撿地上放著的棉質(zhì)毛巾,殊不知他這一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