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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李初夏的東西,無影雖然大把大把的銀票往外送,竟然也沒有皺一下眉頭。不愧為有錢人家的侍從,李初夏感嘆道。“咦!是你!”一聲清冽的驚呼突然在李初夏身邊響起,嚇得他以為是哪位同學(xué)也穿越過來了。仔細(xì)一看,面前這個人生得真漂亮啊,明眸皓齒,桃花眼閃啊閃啊,就是一個妖孽受!李初夏瞪眼看過去,越看越發(fā)現(xiàn)這個人很熟悉,忽然拍手叫:“?。√蒲┮?!”差點(diǎn)脫口而出的秦暮歌也被他咽了下去,要是這人以為他和蕭暮歌有什么瓜葛,以那天在青樓情況來看,這個妒夫還不把自己劈了!唐雪衣仍舊是一身青衣,雖然衣著華麗,可是精神卻不如那天見到的一般神采飛揚(yáng),反而有些萎靡。李初夏見他好像還瘦了一點(diǎn),湊上前問:“怎么了?和蕭暮歌吵架了?”唐雪衣聞言搖搖頭,眼神更加暗淡了。李初夏身為小受,唐雪衣是這里唯一可以做閨蜜的男人了,這件事他當(dāng)然要管。猴急的拉著唐雪衣往附近的茶樓走去,無影看見唐雪衣面色卻是沒什么變化,只是站在外頭看著轎子。所謂兩受相遇必有一攻,可惜李初夏秉承著萬年小受的心,而唐雪衣又是樣貌萬年受,兩個人相遇萬年也還是兩只小受。這不,剛坐下來,唐雪衣就吧嗒吧嗒吊起眼淚來,嗚咽著說:“蕭暮歌他要娶親了!嗚嗚...”李初夏一愣,忽然擔(dān)心起大祭司長得這么風(fēng)華絕代,在宮里要是被那個公主勾引走了,自己豈不是要被踢開了,也小臉一拉,憋著嘴說:“我家那位不知道這會在哪里瀟灑呢!”唐雪衣顯然不知道李初夏這么直接,驚嚇之下也忘記哭了,“你也是斷...斷袖?”李初夏一個飛刀眼拋過去:“怎么,嫌我不像嗎?”唐雪衣?lián)u搖頭:“只是覺得年紀(jì)稍小了些。不過,還不知道公子的名字呢。”李初夏鬧了個大紅臉,沒錯啊沒錯!自己才虛歲十四,大祭司他猥褻未成年?。〈致暣謿獾恼f:“我叫李初夏!”李初夏接著輕咳了幾聲,“蕭暮歌看起來很喜歡你的啊,怎么可能去結(jié)婚,我是說成親???”看那天蕭暮歌的樣子,就是愛慘了唐雪衣啊,而且那人長得那個樣,和唐雪衣配起來算是撿到便宜了!李初夏這會完全忘記自己好像和大祭司比起來差別更大了。唐雪衣擦擦眼淚:“是太后指的婚,他是不能違抗的?!碧??李初夏腦子一熱,怎么太后也來插一腳,卻又聽唐雪衣說:“暮歌是太后的侄子,太后將二公主指給他,半月后完婚,我該怎么辦...”說完,唐雪衣又嗚咽起來。李初夏忽然想起大祭司的身份尊貴,忙說:“那太后是不是對大祭司很尊敬大祭司要是不答應(yīng)這門親事,說不符合天象,是不是就成不了了?”唐雪衣不知李初夏為何這么說,仍舊點(diǎn)點(diǎn)頭:“那是自然嗎,大祭司身份尊貴,太后不敢忤逆?!崩畛跸呐恼疲骸澳蔷秃棉k!等我家問天回來了,我和他說說!”唐雪衣大吃一驚,難道李初夏的那一位竟然是大祭司么?可是前些日子進(jìn)宮也看見了大祭司,身邊人并不是李初夏啊,那人年紀(jì)和李初夏差不多,但是卻是個傻子,樣貌也是憨厚可愛的,和李初夏沒有半點(diǎn)相像。唐雪衣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如果真是這樣,那李初夏比自己的遭遇就凄慘多了。李初夏見唐雪衣不說話,還以為他不相信,起身說:“我說的可是真的,你別難過了,我保證幫你!”唐雪衣支吾著答應(yīng),心思卻是繞起來。李初夏也算自己的朋友了,還這么仗義,如果自己這么瞞著,根本不是軍資所為。唐雪衣琢磨著,開口說:“初夏,其實前些日子上朝我見過大祭司,他身邊已有有人了,應(yīng)該...不是你?!?/br>李初夏沒有回味過來這句話的意思,愣了好一會,“什么?不是我?”“那個少年一直跟在大祭司身邊,我和暮歌出宮時,瞧見大祭司抱著那少年,很是親昵?!辈豢赡?,可是李初夏卻不是日日和大祭司在一起的,他消失的半個月李初夏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李初夏猛的拍桌叫道:“不可能!你騙人!你自己男人要結(jié)婚,為什么要說我男人有小三!”李初夏的吼聲驚得外頭的無影閃身進(jìn)來,見李初夏臉上毫無血色,身子一直發(fā)抖,還以為是唐雪衣做了什么。“初夏!”唐雪衣驚叫一聲,就看見李初夏軟綿綿的倒了下去,無影欺身上前,將人一把接住?!疤剖汤?,不要命了么!”☆、書拾捌·糾結(jié)的感情唐雪衣自然是不知道李初夏有心臟病,見李初夏在自己眼前直愣愣的倒了下去,又被一個人接住,那人還對著自己叫嚷,一時間有些晃神。無影寒著臉將人抱在懷里,臨走時說:“侍郎似乎放肆了!”唐雪衣這會倒真是有些委屈了,憑什么啊,李初夏自己這么激動,自己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唐雪衣不認(rèn)識無影,被他這種態(tài)度氣的拍桌冷言:“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這么無禮!”無影嗤笑一聲,根本沒有搭理他就走了。唐雪衣心情變得更糟,索性甩起袖子回家去了。而李初夏這會是心情過于激動,老毛病犯了,本來養(yǎng)的差不多的身子又倒了。無影將人飛速的帶回別院,吩咐了下人好生伺候著,就匆匆往皇宮趕去。澹臺絕這會正坐在雅妃的寢殿里,用指尖輕輕地劃著桌面。而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正是地位尊貴,六皇子的生母雅妃?!霸趺?,愛妃這會怎么不自稱皇后了呢?”澹臺絕清冽的聲音響起,雅妃身子一抖,含恨的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若貴妃。若貴妃優(yōu)雅的掩嘴一笑:“皇上,meimei也是為了六殿下,倒真是一個好母妃??!”澹臺絕并未說話,只是瞇著眼看著跪著的女人。既然是太后的一顆棋子,自然是要好好下了。雅妃擦著眼淚說:“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昨夜一直在寢宮,侍女們皆可作證,臣妾沒有去害五殿下?。 蔽宓钕洛E_易靈是已故的嫻妃之子,一直養(yǎng)在皇宮內(nèi)的琴鳴園,雖然說是沒有母妃,但自小聰穎,若是有澹臺易軒這個年紀(jì),只怕也是有能力繼承皇位的。雅妃其實心底有些害怕,但太后說這皇后之位一定是自己的,那皇上也就不會處罰自己了。這么想著的雅妃輕舒了一口氣,此刻就等侍女去通知太后了。澹臺絕勾唇一笑,這個女人大概是不知道太后是不會來的吧,先是赫連雅,再接著應(yīng)該就是后宮其他孕有皇子的妃子了吧。納蘭若,才是真正要后位的那枚重要棋子吧。既然太后是這個意思,那做兒子的自然不會逆了她的意思啊。澹臺絕眼眸一抬,“來人,赫連氏雅妃意圖殘害皇嗣,罪無可恕,貶為庶人,其族男子充軍,女子為婢!”赫連雅一愣,隨即撲倒澹臺絕腳下,大哭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