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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栽倒。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打手???大祭司在自己家里就不必這么嚴肅了吧...李初夏看著那幾人黝黑的皮膚和呼之欲出的肌rou,忽然覺得腿發(fā)酸,咽了口口水,李初夏問:“難道上茅房也不可以?”其中一個人點頭說:“屋內有?!崩畛跸南肫饋恚孟穹块g簾子后面是有個看起來像痰盂一樣的東西,臉一黑:“那個我用不習慣。”幾個人無視李初夏可憐兮兮的眼神,依然站著不動,就這么盯著李初夏。最后李初夏完敗,揉著發(fā)漲的眼睛砰地一聲把門關上,尼瑪,老子近視散光不能對焦,不然一個眼神秒殺你們!自然,這三日李初夏都乖乖的待在房間里沒出來,幾次想偷偷出來,可是那幾人好像都不睡覺一樣,無論李初夏半夜起來還是到了飯點時候,只要一開門就看見那幾個面無表情的家伙,悲劇的是這個房間的窗戶外面都是池塘,也不能翻窗戶。自己被軟禁了的意識讓李初夏很是郁悶,剛來的時候還可以走走,怎么無影一走自己就被禁足了。對古代有著強烈探索精神的李初夏覺得自己一定要出去,而就在他也熬夜不睡覺觀察外面的情況的下,第五天,終于發(fā)現(xiàn)一個漏洞,那就是每天到凌晨的時候,這幾個人會換一批來,只不過李初夏好像沒怎么注意這些長得差不多的人,還以為他們真的不睡覺。而這幾個人交班的時候似乎要互相交代幾句,且是離著遠遠的,應該是怕吵到李初夏。瞅準機會,李初夏壓緊房門慢慢移開,這樣子就沒有吱呀的聲音了,捻手捻腳的往一旁的樹后一躲,見那幾人似乎還沒來,舒了口氣,咧嘴一笑,趕緊往圍墻跟跑去。幸好古人沒有玻璃渣子,李初夏往上一跳,雙手扒住,慢慢的蹭了上去,再慢慢的挪過身子把自己掛在另一邊,一放手,搞定!看來他李初夏也有越獄的資本嘛,得意的差點笑出聲來,捂著嘴就跑。可是李初夏似乎忘記一件事,那就是他對這幾條街一點也不熟悉,而且此刻正是半夜三更,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只聽得到啪啪的腳步聲。大腦一嗝,李初夏停下來,“難道去找問天?”此時,興奮勁過去,李初夏苦著臉,他哪里知道大祭司在哪里,要是白天還能抓一個人問下路,這會黑燈瞎火的不說,就他一個人,要是來一個采花賊怎么辦?李初夏心里一驚,思索著是否要找個地方躲起來。無神的走了幾步,腳步頓時一止,兩眼一亮,難道這樣的狗屎運他也有,前面那條街燈火通明的,人聲鼎沸的,難道是傳說中的那啥院?激動地一路小跑,果然看見一個大院里樓上樓下人來人往,嬉笑聲此起彼伏,而那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正是醉香閣!聽著名字,李初夏往袖口里一摸,想不到他李初夏有生之年也可以拿著錢光明正大的逛妓院啊!前腳剛踏進院子,就有一個年過四十的女人一走抖落三斤粉的扭過來,大紅的血盆大口一張:“喲~這位小公子眼生得很,是第一次來吧,嘖嘖,臉都羞紅了...”尼瑪,老子是憋得!李初夏退后幾步,這古代的香粉質量也太差了吧,滿院子的飛,還一股霉味。緩了口氣,李初夏問:“那個,有漂亮美女沒?”其實他是想問有沒有美男,可是腦子立刻閃現(xiàn)出大祭司的樣子,一陣心虛,轉而問了這句。老鴇掩著嘴一笑:“小公子這不是問笑話嗎?來醉香閣不是找漂亮姑娘難道是來找爹娘嗎?”這時,一個猥瑣中年男人摟著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走過,看了李初夏笑道:“我看是來找奶吃的吧!哈哈...”明顯是看李初夏年紀小,個子矮不說又瘦弱。李初夏分外有涵養(yǎng)的沒理睬,其實是怕被揍,因為他看這個人衣著華麗,非富即貴,要是惹到了,自己被拖到小巷子里暴揍一頓,那就吃大虧了。抽出一張銀票遞給老鴇,老女人頓時喜笑顏開,“小公子樓上請??!胭脂,接客~”李初夏急急上了樓,實在受不了老鴇的臉了。惹得老鴇在后面大笑:“哎喲,瞧那猴急的樣子!”你猴急,你全家猴急!李初夏暗罵一句,進了老鴇指的一間房。房里的氣味倒是好聞了點,珠簾一層又一層的朦朦朧朧,隱約可以看見珠簾后面坐著個人,低垂著頭的樣子?!拔?!你...”李初夏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反正他是不會碰這個女的,就是好奇這青樓里的女子難道真的長得很妖孽嗎?那簾子后面的女子微微抬頭,起身撩起簾子走了出來,見到李初夏一愣,卻仍是俯身說:“奴家胭脂見過公子?!崩畛跸谋牬罅搜劬?,美女啊美女??!果然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可是并無風塵味,反而有點清純的感覺。本著欣賞美女的心,李初夏指著一邊凳子說:“坐坐,我有些問題問你啊。”胭脂似乎有些詫異這個人沒有一上來就動手,反而叫自己坐,怯怯的坐在一邊,垂眉說:“公子問便是?!币妼γ娴拿琅⌒囊硪淼臉幼?,李初夏總覺得是自己欺負了人家,不由得拍桌嚷嚷:“你別怕我!你看我年紀這么小也不能對你做什么,就是和你說說而已!”胭脂顯然嚇了一了一條,但對于李初夏還是半信半疑,李初夏這個年紀雖然有點小,但富家公子哥這個年紀就來醉香閣的也不是沒見過,有的手段也不知和誰學的,狠辣虐人,好幾個姐妹伺候完了第二日都不能起身。微微一笑,胭脂給李初夏倒了一杯酒?!半僦?,對吧,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啊,難道是家中窮困,所以被迫到這里來的?還是后媽把你賣過來的?難道你是被騙來的?!”李初夏沉浸在他的八點檔狗血劇情里,說得激動地差點跳起來。那叫胭脂的姑娘愣了一會搖搖頭:“奴家是官奴,父親原本是朝中司天監(jiān),因為觀錯了天象,被...”說到傷心處,胭脂掩袖垂淚?!凹抑心凶右桓耪摂?,女子為妓,起先奴家年幼,只當其他jiejie的侍女,等奴家十五歲的時候才被mama...”胭脂擦著眼淚,見李初夏一臉的哭意看著自己,話被噎在了嘴里。李初夏聽了胭脂的話,對皇帝的怨恨又深了一分,看來這個皇帝分明就是暴君,先丟棄自己的兒子不說,對臣子也是辣手無情啊。就在李初夏準備再問什么時,門外吵鬧起來,老鴇的聲音傳來,“唐公子,蕭大人真的不在這里...”還沒等她說完,門就被人一腳踢開了。來人一身青衣,長發(fā)飄飄,手持著長劍,大聲喊道:“蕭暮歌,你給我滾出來!”長劍一削,只聽咔嚓一聲,李初夏面前的桌子裂成兩半,胭脂尖叫一聲,癱在了地上。李初夏用衣袖慌忙擋住飛來的木屑,跳起來。“蕭暮歌呢!是不是藏在里面?”青衣男子看了一眼李初夏,瞪著眼睛問,而李初夏睜大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