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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了,人倒是精神,頭發(fā)染得全黑,看不出一絲白發(fā),反倒是柯西寧在自己的腦袋上找找,怕是能找到好幾根白頭發(fā)。那保姆做完晚飯后,上來和賀軍告別就回了家,看來確實賀軍確實不太放心讓保姆在家里待太長時間。“對了?!辟R軍如鷹般的目光盯著他,“你這次來,是為了公司和你解約的事吧?”柯西寧心里一驚,問道:“您是怎么知道的?”賀軍笑道:“我雖然退休了,可在公司還是有人脈的。你也算我半個徒弟,你要被人趕走,我怎么可能不清楚?”柯西寧看賀軍那么成竹在胸的模樣,倒是放寬了心。“不過我真沒辦法留你?!辟R軍把一張名片遞給他,“這個制片人,近期將要投拍一部大制作的電視劇,叫……,對就叫這個名,你去LAN找他。如果你要來了這部外戲,公司有錢可賺,就不會和你解約了?!?/br>LAN是一家高級會所的名稱,這些年來柯西寧去那里的機會屈指可數(shù)。名片上寫了一個柯西寧耳熟能詳?shù)拿郑盒鞓?。這是一個很有名氣的制片人,投資無數(shù)電視劇和電影,每一部都收獲頗多,他要真能結(jié)識這位,確實是個不小的收獲。“可……”柯西寧猶豫道,“我這些年沒什么作品,徐先生怕是不會用我。”賀軍打斷了他:“你別妄下定論,任何事都得試試再說?!?/br>目送著柯西寧離開,賀軍撥了一個號碼過去,他笑道:“你家那個小崽子被我誆過去了?!?/br>對面說了些什么。賀軍搖頭:“真被你猜中了,西寧放著你不用,舍近求遠來找我這個外人,可我現(xiàn)在哪有什么實權啊,要真有什么途徑,怎么就至于讓我這徒弟那么多年來都沒什么好資源,成天接一些爛劇?!?/br>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嚴先生終于要出現(xiàn)了,喜大普奔第6章山風LAN的中文名就叫嵐,是寧安市有名的一處高級會所,以娛樂設施豐富和保密性高而出名,也是各路明星和商界精英常去的場所。嵐為了保證私密度,要求每一位客戶必須用實名制注冊VIP會員,一律拒絕娛記的來訪。一些贊助商大方的劇組會邀請主創(chuàng)人員去嵐聚一聚,柯西寧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那么多年,自然早就成為了嵐旗下的會員,能夠自由出入其中,可除非劇組聚餐,柯西寧一般不會去這家會所。原因有挺多,消費高是其一,其二就是……嵐表面上看起來風清月明、不摻雜一絲污濁之氣,可再怎么風雅,也是一個娛樂會所,許多圈外不為人知的事情就在此處交易。三個字可以概括,水|很|深。柯西寧走進了嵐的走廊里,握著名片躊躇不前,這名片里除了徐橋的姓名和身份,賀老前輩還貼心地在上頭寫了一個房間號,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徐制片人待著的房間。冷靜下來后,他隱隱約約地覺得自己有些沖動。自陸遠東明目張膽地通知他解約風波后,柯西寧病急亂投醫(yī),找上了許久不聯(lián)系的恩師賀老前輩。好在賀前輩并未為難他,反倒處處為他著想,還給他一張徐橋的名片和所在地點。徐橋投資的片子全是大制作,薪酬不會低。目前柯西寧確實拿不出三千萬的賠償金,權衡利弊之下,公司肯定會讓他出演這部大片,壓榨他的剩余價值。但這不是最重要的,經(jīng)紀公司看中人脈,若是公司能夠通過柯西寧,結(jié)識到徐橋攀上這座大山,就有機會合作別的片子。無論從短期利益還是長期利益,公司都不會放過徐橋這個大餅。但所有的前提,建立在柯西寧能夠拿到這部新劇的名額。聽賀軍推薦后,柯西寧只覺得柳暗花明又一村,熱血沸騰之下一股腦兒地找到了嵐,想要向徐橋毛遂自薦。但真正走進這里,他才想起一件完全被自己忽視的現(xiàn)實。爭奪名額的演員有千千萬萬,如果所有明星靠著毛遂自薦,輕而易舉都能拿到這里的角色,那徐橋就不是資本家而是慈善者了。而徐橋又憑什么在這些演員中,選中他這樣一個爛劇連篇的過氣演員?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柯西寧就處于這一矛盾點上,他手里死死地捏著黑底燙金名片,徘徊左右,躊躇不前。沒過多久,柯西寧收到一則賀前輩發(fā)來的信息:萬事都要豁出去試一試,不試,你怎么就知道不成?這句話發(fā)得恰是時候,就像賀老前輩在柯西寧的背后長了一雙眼睛,犀利的目光探索著他……柯西寧的一舉一動皆在他的視線之內(nèi)。柯西寧覺得嚇人又好笑,緊張感逐漸消失不見,他走到那處名為春之宴的包廂門口,可沒想到別的包廂都來去自如,這個包廂外面偏偏站了兩個身穿黑色西裝西褲的彪形大漢,他們擋住了柯西寧的去路:“請問您有預約嗎?”柯西寧不確定賀軍有沒有和徐橋提過他,他不愿那么莽撞地把恩師直接搬到臺面上來,只好退后一步說:“沒有預約,但我有事找徐先生?!?/br>保鏢公事公辦地把柯西寧推拒出去,語氣還挺客氣:“您請回吧,沒有預約都不許進?!?/br>這保鏢不是在徐橋身邊隨行的,就是嵐特意放在這間春之宴來保護徐橋的,免于閑雜人等進出。若是前者還好說,后者的話,包廂里應該有挺重要的事商量,不方便閑雜人等偷聽到,不出意外的話,很有可能是對這部劇的討論。柯西寧識趣地沒有硬闖,停步沉思要怎么進去,一陣淡淡的須后水味道從里面?zhèn)鱽?,包廂門先是打開了一個縫,繼而豁然開朗,把悶悶的空氣都帶動起了一股清爽的氣流。這味道非常熟悉,嚴敘就只習慣這個牌子的須后水,家里置備了好些瓶,出行在外也帶著。他家的大雙人床上永遠放置著兩個枕頭,另一個真絲枕套上還殘留著這種獨特的味道,若隱若現(xiàn)的氣息撩動著柯西寧的心。幾年前,偶爾夜明星稀的日子,嚴敘在工作沒回家,思念涌上心頭,柯西寧睡不著覺,就是靠聞著另一邊枕套的味道,想象著那人靠在身旁安睡的模樣,回憶著他深刻如雕塑般的臉龐和吹拂在耳邊的灼熱氣息,喘息著,難以自控地將自己放縱在欲望的深|淵里。“嚴……敘?”柯西寧不可思議地仰著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從春之宴走出來的男人。男人非常高,將近一米九,柯西寧也有一米七大幾,但注視他時往往需要稍微抬著頭,否則兩人的視線就不在同一個平行線內(nèi)。嚴敘今天穿得也挺正式,一身找不出出錯點的經(jīng)典鐵灰色西裝,熨帖得一絲不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