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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急匆匆的打開門,啪嗒一聲合上,眉開眼笑的打著哈哈。 “夫...姑娘,稍等一下,公子正在更衣?!?/br> 朱桑臉頰泛著紅,兩只手使勁搓著衣服下擺,眼珠子咕嚕咕嚕的看一會(huì)兒溫良良,又心虛的回望房門,倒是彭吉心下了然,輕輕將手堵在唇邊,湊過去低聲問道。 “公子不會(huì)又在挑衣裳吧?!?/br> 朱桑猛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手一擋,神秘兮兮的笑道,“自打聽到夫人來的消息,便手忙腳亂換了七八套衣裳,每套都是華美俊秀,偏偏公子挑剔,如今房?jī)?nèi)一片狼藉,他卻還沒選好穿哪一套?!?/br> 彭吉摸著下巴,砸吧著嘴連連感嘆,“這還是我們的公子嗎?不對(duì)勁,很不對(duì)勁,有點(diǎn)癲。” 溫良良立在太陽底下,因罩著帷帽,發(fā)絲周邊全都浮起細(xì)汗,又熱又黏,她擦了擦鼻梁,心內(nèi)愈發(fā)著急起來,此時(shí)院中無風(fēng),樹木靜止,蟬鳴又是極其聒噪,她跺了跺腳,索性不管不顧,上前一步吱呀一聲推開了房門。 “顧紹禎,我有事....” 話說了一半,溫良良便張著嘴巴,臉頰火燒一般赤紅guntang,她連忙低頭,伸手遮了遮臉,尷尬中有絲慍怒。 “你怎的不穿衣裳?!?/br> 顧紹禎只著中衣,領(lǐng)口因?yàn)椴粩喔鼡Q被拉扯的敞開一片,精瘦雪白的皮膚堂而皇之的呈現(xiàn)在溫良良面前,那人低頭,一邊撿拾胡亂扔的衣裳,一邊抱怨。 “你來的匆忙,我來不及穿,這樣的天,我熱...” 他的話顯然不具說服性,房中邊角處放置了兩盆冰塊,絲絲涼氣浸潤開,溫和適宜,地上鋪了幾層面料金貴的衣裳,香囊玉石扔的到處都是,屏風(fēng)衣架像是慌亂中被人隨手推到墻根,幾案上的花盆差點(diǎn)被撞翻,僅剩下一半的底座,搖搖欲墜。 溫良良撇開眼,隨手拎起一件衣裳往他身上一扔,很是煩躁道,“你先穿上,別著涼?!?/br> 顧紹禎扔掉懷里的衣裳,接過溫良良給他那件,看了看,又瞟向她的衣著,不滿意的哼哼,“我不愛這紋路,不愛這面料,也不愛這樣式?!?/br> 溫良良心急如焚,奈何求人需得有耐心,便弓腰從地上又撿起來一件,拿到他跟前,“你快一些,我有話想問你?!?/br> 顧紹禎冷哼,偏又不去接那衣服,自行走到窗邊的軟塌上,慵懶的躺下,斜靠著軟枕合上眼皮,“我還以為你是來看我的?!?/br> 房中窗戶只開了一條縫,冰塊的涼氣使得周圍空氣十分舒暢怡人,溫良良吁了口氣,走到塌前稍稍彎了下腰,帷帽的縐紗飄到顧紹禎面前,勾的他又麻又癢。 他探出手指,撩開縐紗一角,對(duì)上溫良良的眼睛,不禁一愣。 她的眼尾好似畫了一層胭脂,紅的暈出一層熱氣,眸中因?yàn)橹狈浩饾饬业乃F,顧紹禎松開手,眼皮微微上抬,將右腿搭在膝上,漫不經(jīng)心問道。 “你哭什么?” 溫良良一怔,隨即抹了下眼角,訝然道,“我沒哭,只是有些著急。你本就體弱,需得先蓋好薄衾,別讓寒氣入侵,著了風(fēng)寒,便不大好了?!?/br> 說罷,她從塌尾抱起薄衾,小心翼翼的給顧紹禎蓋上,整理被角的時(shí)候,顧紹禎忽然冷哼一聲。 “溫良良,這不像你。當(dāng)初你我和離,我給你留了宅子和銀子,你多傲氣,還了回去,寧可入采薇館,也不動(dòng)我的東西。 今日這是怎的了,低三下四的為了別人來求我?為了誰,說來聽聽?!?/br> 他向來聰穎,溫良良舉手投足間又明顯的反常,顧紹禎霎時(shí)沉了臉子,沒好氣的哼笑道,“說啊?!?/br> 眸光一閃,溫良良不覺后退兩步。 房中很是混亂,溫良良落腳處踩了顧紹禎的翡翠色錦袍,兩人目光齊齊落在錦袍上,一個(gè)難以揣摩的涼薄,一個(gè)暗自驚心的慌亂。 溫良良移開腳,又將衣裳撿起來掛在屏風(fēng)上,潤了潤嗓子說道,“顧紹禎,你人脈廣,請(qǐng)你幫我一個(gè)忙,讓縣衙通融一下,不要為難溫白景。 至少,在我弄清事情的原委之前,不要讓他受刑。” “你為了白景來求我?溫良良,你為了別的男的來求我?”顧紹禎不怒反笑,只勾著唇角冷森森的望她。 他捏緊拳頭,額間青筋隱約暴起,“我不救?!?/br> 他反駁的語氣跟孩子一般,任性而又沒有回旋的余地。 溫良良面色通紅,她半咬著唇,頭低的仿佛要扎進(jìn)地里,“顧紹禎,就幫我這一次,那是我哥哥?!?/br> 顧紹禎單手撐住臉頰,陰陽怪氣的質(zhì)問,“你哥哥?我從未聽說你有哥哥,別以為冠上你們溫家姓氏,他便跟你有了血緣之親。 溫良良,別隨便一個(gè)男人,便往家里頭領(lǐng)?!?/br> 他點(diǎn)了點(diǎn)腳,在空中晃來晃去,晃得溫良良徹底沒了耐心,她翻下來縐紗,三兩步走到門邊,很是硬氣的駁他,“顧紹禎,我今天便不該來這,果然是心急人都要瘋了,忘了你這樣乖戾的人,最是神經(jīng)。 你放心,我日后都不會(huì)來找你了!” 她剛要開門,便聽顧紹禎不緊不慢的說道,“人心果真善變,前一刻對(duì)你濃情蜜意,下一秒便翻臉不認(rèn)人。溫良良,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我對(duì)你哪里不好? 為什么別人有點(diǎn)事,你便慌不擇路的來找我,你的自尊呢,顧及呢,怎么一個(gè)溫白景就讓你迷了心智? 你讓他姓溫他就是你親哥哥?笑話,我覺得你就是看中他那副皮/rou,垂涎他那張風(fēng)流浪蕩臉。 瓜田李下不避嫌,我為何要幫你,我就是不幫你!” 溫良良倒吸了口涼氣,她松開門把手,回轉(zhuǎn)過身,又慢悠悠回到塌前,偌大的軟塌上,顧紹禎貴氣天然,慵懶閑適的樣子叫人看著很是惱火,溫良良將視線落到幾案的花盆上,忽然顫著雙肩笑了笑。 顧紹禎心里虛的厲害,方才那一番話罵出口,想收回卻礙著面子,只好強(qiáng)撐著一口氣,與她互不示弱的對(duì)視著。 “咣當(dāng)”一聲,花盆被溫良良拂到地上,碎瓷崩的到處都是,有一片劃過溫良良的裙擺,撩破輕紗,顧紹禎心臟忽然頓住。 他睜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溫良良,喉嚨澀的仿佛被人澆上開水,顧紹禎連喘氣都停了,他咬著牙關(guān),眼角翻白。 “顧紹禎,你說的對(duì)極了,我就是垂涎他的rou/體,就是喜歡他那張臉,就是愛慕他的強(qiáng)健,總比你好,總比你一張病體作甚都不行的要強(qiáng)。 你不幫我,我自會(huì)再想法子,留著你的身子骨,跟人斗去吧!” 她說的很平靜,每一個(gè)字卻仿佛銀針刺入顧紹禎的rou里,他噌的從榻上跳到地上,迅猛的撲上前去,捏著溫良良的肩膀一邊往床上推,一邊憤憤不平的紅著眼眶瞪她。 溫良良不斷推搡他,反抗他,甚至逼到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