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美貌即原罪、還沒公開就離婚、手機(jī)里的美男爭著寵我、傲嬌小狼養(yǎng)成手冊(cè)、[綜]再臨,友人帳、次品皇子、秒秒的咖啡店、夜櫻、以xue寵‘弟’(H)、末世貿(mào)易男神
,一把掀開蓋子,卻在瞬間漲紅了臉。 “怎的不繼續(xù)....” 顧紹禎見她頓住,不由順勢看了過去,精致玉盤里盛放著細(xì)滑如絹的西施乳,魚白仿若流動(dòng)的酪漿,他只看了一眼,便覺得愈發(fā)口干舌燥起來。 河豚于明前最為爽滑可口,尤其是白子。 這一盤墊在紫蘇葉上的燒白子,潤透滑膩,曲折盤繞,宛若堆起的寶塔,分量很是碩大。 空氣中漸漸彌漫開幾分尷尬的靜謐,兩人彼此摳著掌心,任由白子蒸騰著熱氣,半晌,溫良良反應(yīng)過來,將蓋子重新蓋好后,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 “這是豆腐腦,別看了?!?/br> 顧紹禎哼了一聲,沒反駁她,只是渾身越來越癢,竟然漸漸有些呼吸急促,胸悶憋滯起來。 臨昏倒前,他一把拽住溫良良的衣領(lǐng),腦袋咣當(dāng)一聲撞在桌沿,含糊道,“夫人,救救我。” 作者有話要說: 也不知道甜不甜,反正我寫著是很過癮,你覺得呢 ☆、019 抱著胳膊杵在樓下的兩人,聽到動(dòng)靜,皆是會(huì)意一笑,露出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絕妙表情。 朱桑得意的挑眉與朱陌努嘴,他伸長脖子把耳朵努力貼近墻面,又揮揮手,朱陌連忙附到跟前,小聲說道。 “公子若是知道你自作主張要了這味佳肴,定不會(huì)饒你。” 朱桑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指,搭著他的肩膀笑道。 “平心而論,我做的對(duì)還是不對(duì)!” 朱陌抿了抿唇,弓腰比了個(gè)大拇指,嘆,“妙極!” 顧紹禎聰明果決,做事凌厲狠辣,從不拖泥帶水,偏偏遇到溫良良,便總是口是心非,弄巧成拙。 溫良良被顧紹禎一拽,整個(gè)人踉蹌著撲到他身上,熾熱的呼吸近在咫尺,熏染了濃厚的檀香氣,溫良良屏住呼吸,拿手拍了拍顧紹禎的臉。 “藥呢?”這是顧紹禎第二次在她面前昏厥。 溫良良進(jìn)顧府沒多久,無意中給顧紹禎喂食過魚片粥,結(jié)果可想而知,他渾身上下長滿了紅疹子,氣急敗壞的翻著白眼,卻忍住沒有罵她。 顧紹禎雖然昏了過去,可抓著衣領(lǐng)的手牢固堅(jiān)實(shí),溫良良掰著手指一根根撬開后,那人順著椅子滑到在地。 “姑娘,可需我們進(jìn)門收拾?” 外頭聽到了動(dòng)靜,試探著開口。 溫良良趕忙回拒,“不用?!彼匠鍪种?,輕輕挑開他順滑的衣裳,瞇起眼睛逡巡半晌,復(fù)又捏著手指解了他的腰帶,內(nèi)里果然掛著一枚香囊。 青碧色香囊里,放著一枚極小的瓶子,溫良良取出一粒黑色藥丸,又俯下身子輕輕喊了喊顧紹禎的名字,那人一動(dòng)不動(dòng),露出的皙白脖頸上浮起越來越多的紅疹。 溫良良比劃了幾下,然后摘下那張金質(zhì)面具,手掌包成弧狀,捏住顧紹禎的雙腮,用力一掐,殷紅的唇微微啟開,黑色藥丸滾進(jìn)嘴里,昏迷中的顧紹禎眉心緊蹙,腦袋抗拒的一晃,藥丸咕嚕一下滾到了桌角。 “顧紹禎,你真不聽話?!?/br> 溫良良知他聽不到,便彎著腰爬過他上方,找到藥丸后,又默默往后退,就在這時(shí),門吱呀一聲推開,盈盈笑意戛然而止。 “兩位叨擾了,我在樓下看到兩個(gè)人鬼鬼祟祟,像是在聽墻根....” 幾乎在頃刻間,溫良良撲通一下落到顧紹禎身上,手忙腳亂的以廣袖去擋他的臉,沈香君怔了少許,忽然反應(yīng)過來,一邊往外退出關(guān)門,一邊嬌羞的抱怨。 “哎呀,阿蕪姑娘可真會(huì)玩,你們繼續(xù)?!?/br> 門咔噠一聲合上,便聽沈香君對(duì)著丫鬟吩咐,“備熱水,送入房中?!?/br> 溫良良?xì)饧?,一巴掌打在顧紹禎左腮上,利索的坐起來,將金質(zhì)面具胡亂一扔,低著嗓音惱怒道。 “你回來作甚,冤家!” 她直起身子,抓住顧紹禎的兩條腿往后拖拉著,好容易拽到床前,已是累得氣喘吁吁。 重新取了一顆藥丸,溫良良雙眸噙著水汽,半咬著下唇塞進(jìn)自己嘴里,心一橫,貼了上去。 藥丸很苦,在舌間化開后澀意更濃,她渡到顧紹禎唇畔,那人舔了舔嘴唇,復(fù)又擋了出來。 凄苦的藥丸重新滾了回來,溫良良伸出右手,覆在顧紹禎腰間拈起一層薄rou,用力一轉(zhuǎn),那人吃疼,張開嘴巴,溫良良借機(jī)將藥丸抵到他喉間,那人悶哼了出聲,雖嗆咳了幾下,到底還是乖乖咽了下去。 溫良良面紅耳赤的直起身子,走到桌前,將那壺上好的碧螺春喝的干干凈凈,微風(fēng)襲來,不覺間已然香汗淋漓。 屏風(fēng)后面的浴桶里面,混合著花瓣香氣的水霧蒸騰而起,她三兩下跟剝粽子一樣解了顧紹禎的衣裳,赤紅著眼睛將他推了進(jìn)去。 水花四濺,溫良良后仰著頭,只見那人清瘦的肩膀滑入水下,腦袋慢慢歪斜著往水里扎去,她心急,連忙反手勾住顧紹禎的下頜,沾了水的皮膚光滑細(xì)膩,平白一撈撲了空,那人咕咚一下倒在水里。 “顧紹禎,醒醒!” 溫良良想都沒想,穿著衣裳便邁了進(jìn)去。溫?zé)岬乃骷な幓蝿?dòng),將她裙擺濕透,全部黏在腿上。溫良良蹲坐下去,撐住顧紹禎的腦袋,讓他靠著自己肩頭坐定。 顧紹禎嗆了水,胸腔肺腑如同刀劈一般,劇烈的咳了起來,溫良良一邊拍打他的后背,一邊附在他耳邊焦急的喊道。 “你睜開眼,顧紹禎,醒醒,你別嚇我,顧紹禎,你別裝死?!?/br> 鼓起的紅疹漸漸隱于皮膚表層,急促的呼吸趨于平緩安寧,顧紹禎挑了挑眼皮,冷笑著又咳了幾聲。 “我裝的好不好,害怕嗎?” 他眼眶因?yàn)榭人远浼t,烏黑的頭發(fā)緊貼著脊背,有幾縷濕噠噠的順著臉頰覆在前胸,虛白的臉上淡漠冷寂,遠(yuǎn)山似的眉毛微微一簇,嘴唇顯得愈加鮮紅。 “我為何要怕,你死了才好。” 溫良良眼睛一熱,低下頭伸手抹掉眼角的水汽,扭頭瞪著他,又道,“你這次回來,只是為了專程戲弄我?” 顧紹禎咽下喉間的熱麻,腦袋從她肩上起來,后仰在桶沿上,冷聲冷語的嗤道。 “數(shù)日不見,你倒會(huì)往自己臉上貼金?!?/br> 一如從前的乖戾陰鷙,溫良良合上眼睛,再睜開時(shí),卻見顧紹禎呼吸又變得急促不定起來。 她抬起胳膊在空中晃了晃,關(guān)切道,“你沒事吧,需不需要找個(gè)大夫過來?” 顧紹禎只覺得渾身guntang,喉嚨干啞,他的面頰耳根愈來愈紅,氤氳著春水的眸中熠熠閃光,喉結(jié)上下翻滾了幾遭,他吁了口氣,定定的望著某處。 溫良良順著他的眼睛緩緩低頭,視線落到胸前,藕色的衣裳被浸開了領(lǐng)口,虛虛散散的飄在水面,薄軟的紗過了水,服帖的蓋在肌膚上,里面的情形窺得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