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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的。仔細(xì)的將腦海中可能結(jié)仇的人過濾了一遍,卻怎么也找不到突破點,恨不得回到當(dāng)時的情況,拿起手機再將殺人犯的臉再給我曝光一次。想了半天,我只能哭喪著臉看著鏡子。誰啊嘴那么賤,狂犬病么,生生給哥咬死了啊woc!整整一天,我都處于游離態(tài),大哥中午匆匆回來給我做了頓午飯,吃飯的時候我偷摸著觀察了一下,看起來和往常沒什么區(qū)別,我也松了口氣。到了晚上,我看了看冰箱,我雖然不會做飯,但是我會買菜,冰箱里余糧不多了,我得出去買點東西回來。高中住了三年,才上大學(xué)一年多,自然是不會忘了三年的習(xí)慣的,摸著點零錢就出了門了。今天小妹會晚點回來,大哥要上晚自習(xí)可能也會晚,我懶散的出門,等拎著菜回來的時候,太陽的落山了。看著周圍的景色,感覺心境特別奇妙。我有些享受這種狀態(tài),不遠(yuǎn)處一個女孩的影子跑過來,我無意識瞟了一眼,居然是我小妹。葉琪一邊跑著,在看到了我的時候眼睛一紅,撕心裂肺的吼道:“二哥!”這一嗓子,感覺跟給我哭喪一樣的。“怎么了?”觀察著這情況,估計不是啥好事。就見到小妹伸手拽著我就往回跑,邊跑邊哭:“二哥,剛才我回來的時候,有人欺負(fù)我,有個人幫我逃出來了,但是人被欺負(fù)我的人攔住了,他們打起來了,那人就一個人,支撐不住怎么辦?”我聽到小妹被欺負(fù)就火了,怎么說也是我美麗可愛冰清玉潔的meimei,怎么就被哪個流氓欺負(fù)了去?雖然我打架也是個二流的,但是沖著正在火頭上,我也能拍幾個磚頭!帶到地方的時候,那打架的人居然也在,其中被圍毆的人居然是個硬茬子,這么久居然還沒被人打趴下,我讓小妹趕快去找警察,我擼起袖子就往里面沖。打群架的過程忒慘烈,打到最后我都不知道啥叫疼了,就知道逮著誰揍誰,等聽到警察過來的聲音我都沒聽見,最后都是警察巴拉著我的膀子,才讓我冷靜下來。重生第一天,我就被帶進(jìn)了警察局,小妹在一旁哭的都岔氣了,忍著疼我還得去安慰小妹。警察要我家長名字,但是家長在出差,我只能報了大哥的手機號。等待的過程中,我抬頭看了一眼小妹的恩人,對方也同樣被打得跟豬頭一樣,但是我居然認(rèn)出來了!“余海威!”我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就低頭不說話了。“你們認(rèn)識啊?!币慌缘木煺f著,但是看兩個人之間氣氛似乎不怎么樣,也砸了咂嘴不說話了。余海威,這人當(dāng)然認(rèn)識,想當(dāng)初我倆可是穿過開襠褲的交情。余海威家境不太好,但從小都是個硬骨頭,小學(xué)就能群挑初中生,當(dāng)時和穆燃也認(rèn)識,但是倆人關(guān)系不怎么對付。只是后來分的原因也挺尷尬的,小孩子嘛,總是有些小癖好的,余海威就有點小毛病,他喜歡偷我的東西,經(jīng)常玩的時候,就喜歡從我家里順東西出去,也不是啥多名貴的,我送給他都成,可是這小子偏偏喜歡偷。我估摸著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偷的啥,我記得小時候我曾經(jīng)將爸爸的印章給拿過來玩了,結(jié)果被這小子順走了,家長知道之后可不得了了,從此禁止我再和余海威來往。記得那陣子,那小子知道自己反抗不過,每次看到我路過的時候,那眼神就陰森森的往我身上掃,時間一久,老被這么看著我也不高興,于是感情就這么淡了下去。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還能有這樣的再會。這小子一如既往的,熟悉的陰森眼神一如既往的瞟我,我也是尷尬,于是也不怎么搭話,低頭去安慰我被嚇得不輕的小妹。大哥被叫來的時候,警員顯得很驚訝,畢竟大哥才是穿著高中校服的學(xué)生而已。不過大哥雖然才高三,但是能力卻不遜于一個成人了,估計是照顧著兩個小孩被逼著成熟了。最后大哥給家長打了電話,最后疏通了一下關(guān)系,最后將我倆帶走了。走的時候大哥神色晦暗不明,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帶著封皮的東西,對余海威說道:“這里是一千塊錢,你去醫(yī)院看看傷吧,如果錢不夠,可以再打電話問我要,號碼我寫在封皮上了,這次謝謝你的幫助?!?/br>我不信大哥沒認(rèn)出來那是余海威,可是那模樣表情就跟第一次見到這個人似的。余海威也不說話,只是伸手接過了東西,陰冷的視線像我看過來,卻被大哥側(cè)了一下身體擋住了,之后才看到余海威離開的背影。回家的路上,大哥一個人在前面走著,我和小妹就在后面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跟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回到了家里,大哥就往沙發(fā)上一坐,姿勢顯得很正經(jīng),我和小妹跟犯了錯似的,連坐都不敢坐。“琪琪,去把家里的醫(yī)藥箱拿過來?!贝蟾缫话l(fā)話,小妹狗腿的立刻去找醫(yī)藥箱了。我吞了口口水,有些膽顫,但是怎么說我這次都沒做錯啊。“你知道錯在哪里了嗎?”大哥冷冷的開口。我搖了搖頭,我就覺得我沒錯。“你知道對面多少人嗎?就你這小身板,還敢上前和人家拼命?”大哥嗤笑一聲,但是那臉上不帶絲毫笑意。“我們也沒落下風(fēng)啊?!?/br>“沒落下風(fēng)?”大哥眉毛一挑,“你覺得你很厲害?如果沒有人家給你擋著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能站在這里,就受點皮rou傷?”我心底顫了顫,我知道,大部分都是余海威出手的,那小子,從小就厲害,長大了更是厲害的很,只是到底我還是個男人,這種被人說不行的感覺還是不太好。這時候小妹抱著醫(yī)藥箱過來了,大哥抬了抬下巴,小妹立刻將醫(yī)藥箱放在了大哥前面的茶幾上。大哥抬頭瞥了一眼小妹,小妹頓時瑟縮了一下,有意無意的往我跟前貼了貼。“下次還敢嗎?”“不敢了?!?/br>小妹承認(rèn)錯誤的態(tài)度一向都很良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哥偏愛,一般在跟小妹訓(xùn)話的時候都很快就完結(jié)了。“你回去房間?!贝蟾缫宦暳钕?,小妹跑得比兔子還快,特不道德的留我一個人對著這黑面佛,“坐過來?!?/br>看到大哥拍著旁邊,我磨蹭著坐下,大哥伸手將我的衣服脫了個干凈,就剩下了條內(nèi)褲給我。身上青青紫紫的,我皮膚白,看著略顯觸目驚心,不過好歹都是皮rou傷。大哥找來了毛巾和水盆,將我身上擦干凈了,再一點一點的上藥,那是絕對的溫柔,生怕只要手下稍微重了一點就會弄疼我一樣。他不說話,我也不敢說話,就這么看著大哥神色凝重的幫我擦藥水,揉淤青。伴隨著手在我的傷處流連,此時大哥的呼吸帶著點渾濁,有些粗重,我知道他是因為擔(dān)心我,沒準(zhǔn)還在生氣。但是更多的還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好像在除了生氣和心疼之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