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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極高的。這是它和西市人群的不同的地方。 而西市則是非常平民化的坊市,這里是有大量各地部族,海外客商在內(nèi)的大眾市場,外地來此經(jīng)商的也多聚集西市,這里外地人偏多,三教九流,奇yin巧技之類的小物件也頗多,是個適合手頭沒那么多錢的平民。 而東市的地盤則大多是顯貴本地人居多,他們強強聯(lián)合…… 大夏地處大陸西北,本不該有這樣的繁盛,這都是赫連云庚上位后,對城市格局大刀闊斧地改革后才有的。這一兩年,大夏京都的繁華程度甚至都有隱隱超過漢國和金國的勢頭,為往來客商所津津樂道。 漢國地大物博人才濟濟,經(jīng)濟繁榮很正常,金國國土雖小,但地處大陸中心膏腴之地,遍地黃金,經(jīng)濟繁榮也很正常。 可一個從偏遠西北遷都而來的草原民族,也能在此建立一個強大的經(jīng)濟繁榮的京都,這就不得不讓人驚嘆了。 這樣的大夏崛起勢頭愈來愈強勁,也讓漢國的新皇頗是焦頭爛額。 年逾四十的宇文丞相如今保養(yǎng)良好,依舊一派儒雅的青年模樣,更添成熟魅力。他正不厭其煩地為新皇劉晉出謀劃策。 劉晉皺眉,“如今燕國已被拿下,卻遲遲不見藏寶圖去處,莫非真被那漏網(wǎng)之魚帶到了夏國?” 宇文丞相思索半晌,認真道:“陛下手中還握有一半寶圖,他們暫時應(yīng)也無計可施,若您愿意,或可派好手前往捉拿活口,嚴刑拷問!” 劉晉在心中冷笑,他當然知道這老不死的又在糊弄自己,所幸本也沒指望他什么,不過是故布疑陣罷了。 “可,只是如今那燕澹已在大夏朝中身居要職,且本人也武藝高強,恐捉拿不易,不若朕派幾名好手,丞相也讓身邊人出一份力如何?” 宇文丞相面上隱露為難之色,但很快隱去:“為陛下義不容辭!” 劉晉雖然將他的舉止看在眼里,但也依舊不敢大意。 這老東西心機深沉,他只怕到頭來還是給對方做了嫁衣,必須要慎重再慎重才是。 他已得到探子消息,宇文昌已經(jīng)在大夏露了頭了。對方武功卓絕,輕功獨步,若是也為了藏寶圖而來,想弄翻他可不容易…… 劉晉只得出此下策。 月牙兒家中的鋪子大多在西市,這里的八間鋪子,分別是四間脂粉首飾鋪、兩家小飯館、還有一間雜貨鋪和書齋,其中經(jīng)營的最好的就是四間脂粉鋪,還有一間平安書齋。 而第一個被柳氏開到東市的鋪子,也就是這間安平書齋。東市不缺寶貝也不缺有錢人,這里的脂粉鋪做的精致好用的更是早已深入人心,柳氏自然不會自討沒趣做這極容易砸了的生意。 也就自家西市平安書齋的成功,能讓柳氏對它放心點寄予厚望了,只是生意如今還是被她做砸了。 “娘,東市的書齋怎么了?” 柳氏搖搖頭,本不欲多說,但看女兒擔憂的詢問,又想起自己是來帶她的,自然也要讓她知道這其中的風險才是。 這才憂思地開了口:“當初平安書齋在西市能被叫好,主要靠的是學子們都需要的四書五經(jīng),量大從優(yōu)賣的,你外公當年就是干的印刷鋪鋪子,他走后也給我留了寫東西,只要有錢,你娘我組人開個印刷鋪子不難,這書齋才漸漸開了起來……” “雖說咱們印的質(zhì)量和紙張也差些,但確實也比別人便宜多了。再加上你哥手穩(wěn)眼細,模仿的大家字畫也都不錯,雖說是模仿之作,但也給了西市不少買不起真品的學子漲了見識,你哥模仿的書畫也是供不應(yīng)求,這生意又如何能不好?” 月牙兒靜默:“……那如今為何?” 柳氏嘆了口氣:“這就要說說咱鋪子的缺點了,也就那四書五經(jīng)那幾本印的起來才便宜點,其他再翻印費錢費力,我舍不得錢投入??蓶|市的達官貴人們,他們不缺這點最普通的書,他們也不差銀子。那些都是底蘊十足的人家,就算要買書也不會就來買咱們這小書齋的,比咱們藏書豐富印刷精美的書齋有好幾家呢?!?/br> “這……” “你哥最近又要考試,哪還能再弄那些書畫賣了……也怪我,鬼迷心竅非卡了這時候開什么書齋?!?/br> 月牙兒聽柳氏說完也是心情變得無比沉重,自家書齋看來真的不好弄,要涼的樣子啊。 可她這個穿越黨又能干啥呢?月牙兒想來想去也總感覺自己好像沒想到點子上。她覺得自己是有法子的,就是那什么一時沒想起來…… 她到底沒想起來啥呢? 直到月牙兒和柳氏進了東市,來到了他們家的平安書齋里頭,聽到一位冪籬遮身的窈窕女子挑剔地開口:“這書的字跡優(yōu)美,雕工純熟,只是印刷的墨色不夠均勻,紙張也次了許多,能要多少銀子……” 砍價挑刺的女子和掌柜的后面對話,自此她一句沒聽進去,這雕工印刷兩個詞徹底讓她想起來了,是活字印刷術(shù)??! 月牙兒穿越到的這個架空時代,也正是雕版印刷盛行的時候,月家的平安書齋沒能開起來,也還是雕版印刷成本太高,柳氏有點心疼銀子,不太舍得去雕刻滿屋子的書頁雕版了。 月牙兒心念電轉(zhuǎn)間,也想起來自己其實也不太懂活字印刷的具體實施方案,可能還是要借助善于此道的工匠們的費心,只能提點一下方向。 于是當下還是打算等晚上赫連云庚在來的時候,和對方提提這個的想法。哎呀,畢竟皇帝是她老公嘛,這么便利的資源不用,自己費心找人搞什么發(fā)明的也太搞笑了。 月牙兒才不是那種舍近求遠的人呢,這事情如果能弄起來,能讓渴望知識的窮苦黎民,減少讀書的開支,可以說是真正的造福大眾了。 這事她沒必要藏著掖著,掙錢倒是次要,畢竟她的目標其實也不是為了掙錢。 她還是想改變這個亂世的,不想到時候三國大亂,再等男主去統(tǒng)一了。 若由赫連云庚這位靠著殺伐鐵血上位的暴君推行活字印刷這等福事,或許也可讓其聲望好點,這也算是對月牙兒的目標有了點推進吧。 畢竟如今大夏的繁榮,在書中其實也就是九年,她若不能改變大夏注定被男主滅亡的結(jié)局,那結(jié)局也只能是她和赫連云庚一起死了。 月牙兒一想到當日皇宮遇到的男主宇文昌,就忍不住心口發(fā)緊——這人如今就是懸在她和大夏頭上的一把刀,可真的不能大意。 書中暴君每當聲望逾下的時候,都會有男主的人隱在大夏推波助瀾,這些人也得要都揪出來才好。 只是這話她卻不敢和赫連云庚提什么,因為她沒有理由知道這些。 也可惜這書她看過的太久了,有的細節(jié)都記得不是很清,要遇到了才能想起來,唉。 買書的那位戴冪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