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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自拍桿啥的,穿的再好看好像都失去了意義的樣子。 唉,她決定還是去太微宮看看赫連云庚。 自己孤身一人在后宮,好像就跟社會脫節(jié)了一般,消息還是太閉塞了,必須要和赫連云庚在一塊,她才能知道些外面的事情。 經(jīng)此一事,她也絕了和后宮這些女人們交流一起玩的想法,不爽,非常不爽。 “陛下,茶。” 赫連云庚修長的指,輕輕扣了扣桌案,眸光卻依舊在看著面前的奏折,不言不語。 月牙兒不甘不愿地放下杯盞。 很想再啰嗦廢話一通,但怕太打擾他干活,只得忍住了自己的傾訴欲。她無聊的也去另一邊的桌案上翻他批過的奏折打發(fā)時間了。 只見奏折上寫道: “江東織造——饒冬先奏:江南因去歲冬雪少,今年四月蝗蝻生發(fā),幸至二麥未晚不能為害,五月甘澤頻降,蝗蟲死滅大半人心蔚悅,太平無事。目下米價上米每石一兩五錢,次米每石一兩一錢……恭呈御覽伏乞,圣鑒?!?/br> 月牙兒看完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江東織造說一大圈是干啥,看來蝗災(zāi)也沒了,這是邀功嘛? 想罷她又再看,赫連云庚的批注是這樣的:“觀你字句蝗蝻未絕,地方官可有下力盡除?二麥雖收,可秋禾更是要緊,若有瞞報不盡之處影響了民生,仔細你的腦袋!” “……哈哈哈?!痹卵纼嚎吹胶者B云庚的回復(fù)差點沒樂出聲,他還挺會抓重點的,江東織造一句蝗蟲死滅大半的重點,她也都沒看出來有問題呢。 看來這也真的是術(shù)有專攻啊,赫連云庚確實是個心系民生的好皇帝來著。 “你笑什么。” 赫連云庚放下奏章,端起玉白的瓷盞喝了口茶水,漫不經(jīng)心道。 月牙兒朝他晃晃手中的奏章:“你太會講話了,懟人好厲害哈哈哈。” “……”是朕想懟人嘛,還不是這些混賬東西的奏折廢話太多。 月牙兒放下這個奏章,又繼續(xù)翻下一個,本來還看著玩一樣,可越看她也越認(rèn)真了起來…… 她之前看的都是那邊分類好的奏折,今日看了赫連云庚認(rèn)認(rèn)真真紅筆朱批過的奏章,這才明白什么是字字珠璣,嘔心瀝血。 這一條條一框框,都是他為大夏的各方各面問題批下的解決方案,很多話都能準(zhǔn)確的說到點子上,沒有一句虛言。 月牙兒看完他給大臣們的留言回復(fù),再想想自己看大臣們奏章時候的想法,最后發(fā)現(xiàn)也是真的完敗。 她根本沒有那種……處理這些瑣碎問題的意識,有的官員真的廢話很多,羅里吧嗦,看起來很讓人煩躁。 月牙兒再看看那邊被整理分類好的一摞摞奏折,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如果被標(biāo)急的都是這樣的奏折,那些大量的普通奏折又得有多少摸不著頭腦的文字啊。 偏偏赫連云庚又認(rèn)真,她記得對方連那些普通的奏折也都會最遲在三天之內(nèi)看完,很少會有遺漏。 她之前問他,這些亂七八糟的請安折不能不看么,赫連云庚說的卻是,他擔(dān)心請安折里也會混有臣子們要說的重要的話被遺漏。 什么哪里長了個特殊的果子畸形小動物啦,哪里有人不小心吃飯噎死了啦,還有人一個人某地連下七八日大雨的事情,重復(fù)上奏了七八個折子…… 這種東西真的很多,月牙兒每看到一次都感覺很搞笑很絕望很無語。 她也不知道赫連云庚是哪里來的韌性看下去的。 殿外的天色暗了下去。 月牙兒也徹底呆不住了,她被這些沉重的國事壓的喘不過來氣了要,想再出去透透氣順便吃個飯呢。 其實她先前起床,也就吃了些果子糕點墊了墊,還沒正經(jīng)吃飯的。 想罷怕打擾到赫連云庚,她也就沒吱聲,自個悄悄向殿外走了去。 “你鬼鬼祟祟做什么?” “……我、我哪有鬼鬼祟祟!這不是怕打擾到你嘛!” 月牙兒尷尬地轉(zhuǎn)身又回來,氣鼓鼓地坐他邊上:“我有點餓了,想出去吃飯?!?/br> “乖,好好呆在朕身邊。”赫連云庚說話不耽誤干活,依舊是還在看著奏折。 似乎叫亂跑的她回來只是本能…… 月牙兒看他忙的這么認(rèn)真,也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的,有點不好意思打擾他了。當(dāng)下也就輕輕嗯了一聲,心想算了餓就餓點吧,皇帝勤政愛民也是好事。 卻聽他又道:“朕的晚膳也快來了,你走了可就沒了?!?/br> “……” 還好沒走,她自己單獨擺膳,那伙食可沒有皇帝的好的。月牙兒自然是喜歡皇帝的御膳的啦,頓時所有不快樂都煙消云散,喜得見牙不見眼。 二人就這樣溫溫馨馨地用了膳,月牙兒又陪赫連云庚批了會兒奏折,兩人這才又?jǐn)y手回了紫微宮就寢。 天氣越來越熱。 月牙兒的明月宮收拾好后,冰盆之類的納涼物件也順便都弄好了,可她這些日子都和赫連云庚整日黏在一起,卻也有些由奢入儉難了——這天哪怕就是坐著不動,汗也是要流的,冰盆什么的也沒有赫連云庚身邊舒坦呀。 赫連云庚由于內(nèi)力深厚的緣故,在炎炎夏日身體也不受影響,他就像是個小空調(diào),月牙兒在他邊上就有源源不絕的天然冷氣,這可要她如何舍得分開? “今后中書門下的政事堂,要遷到太微宮邊上了,大臣們會來來往往。” 月牙兒看著殿外來來去去收拾的宮人們,心這才恍然大悟,那她今后還好天天往這跑嘛?恐怕言官的唾沫星都能淹死她吧。 月牙兒噘嘴不高興:“那陛下是以后都不想在這看見我了么?” 月牙兒停下手中正在幫皇帝整理的奏折,心中委屈的感覺就涌了上來,她真的不想淪落為被圈養(yǎng)的金絲雀,能來這邊轉(zhuǎn)轉(zhuǎn),知道點朝事,她也心里有個底啊。 她眨巴眨巴著一雙霧蒙蒙地眸子就這樣瞧向了赫連云庚。 赫連云庚就見不得她樣,本來還挺正經(jīng)嚴(yán)肅的臉色,也不得不緩了下,一雙清眸認(rèn)真地和她掰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沒有外人的時候你要如何我都可,可一旦涉及朝官,這就是政事、天下事,沒有可商量的余地?!?/br> 月牙兒才不想聽他說的這么冷漠,委屈巴巴地就一頭撲進了他懷里,眼淚直掉。 赫連云庚忙抱住她,輕緩地拍了拍她單薄的背,安撫道:“小月牙兒這么聰明,肯定明白我的為難的?!?/br> “……嗚嗚嗚我知道了,我不打擾你,可是我還是舍不得陛下呀?!?/br> “這有什么舍不得的,晚上都見呢?!?/br> 男人的聲音低沉如醇酒般醉人,輕輕地在她耳邊安慰著她,溫柔的令月牙兒暈陶陶的。 “可是,我白天很無聊,就是不想跟你分開!” “……”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