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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池邊,俯身捧著月牙兒被熱氣熏的白里透紅的臉蛋,瞧個不停。 月牙兒就喜歡他專注看著自己的樣子,這讓她有種被愛著的感覺,當(dāng)下壞心眼地‘嘩啦啦’從水中起了身。 一雙霧蒙蒙地水眸也直勾勾地瞧他。 赫連云庚被她看的一陣渾身火熱,當(dāng)下就想出去冷靜下:他怕自己動手嚇著她。 月牙兒卻似今天打定主意要和他玩到底,笑嘻嘻地一把抱住突然反應(yīng)遲鈍要走不走的他,抬頭可憐兮兮道:“對不起啊陛下,你衣裳被我弄濕了?!?/br> ……現(xiàn)在是衣衫濕不濕的問題么。 赫連云庚艱難地扣住了她圓潤的肩,本想推開她,卻手怎么也使不出力道了,開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游.走。 他危險地靠近她的唇,深邃的眸光一眨不眨地看她:“你再這樣,一會兒朕動手的時候可別哭哦……” “哦……行……不哭,陛下你能弄哭我是你本事嘛……”月牙兒纖指輕輕撩開他胸膛的衣襟,揉了揉,意有所指地道。 赫連云庚被她緊貼著地?fù)肀ゲ?,弄得進(jìn)退不得,心中不禁暗嘆:果然是教會徒弟餓死師父,這小月牙兒被他調(diào).教的現(xiàn)在是越來越勾人了,他也是越來越禁不住撩撥了呢。 赫連云庚想罷,還是決定要好好和她玩玩。 當(dāng)下便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用自己的唇觸了觸她的唇,氣息交纏間低聲道:“幫朕把濕衣脫了?!?/br> “好呀!”月牙兒哪肯被他撩,當(dāng)下也狠狠蹭了蹭他的嘴巴。 二人當(dāng)即不顧一切地親吻了起來,唇舌交戰(zhàn)間,只吻得天翻地覆,口水側(cè)流。 月牙兒吻技還是不如他,每到這時她總有種自己都要被他揉到身體里去了的錯覺,遂也不甘示弱地抱他撫他,伸手扒拉他身上半濕的衣衫。 他是真的有一身極好的身體,溫?zé)岬钠つw柔韌,肌rou不會很夸張,卻每一分起伏都恰到好處的充滿了力量感,每一處都讓月牙兒愛不釋手。 一個吻……兩個吻……三個吻…… 赫連云庚漸漸把自己也洗進(jìn)了池子,二人衣衫盡褪,在霧氣繚繞的浴池中難舍難分。 與月牙兒赫連云庚的柔情蜜意不同。 此時大夏境內(nèi)的某個私人別莊,刺客宇文昌就慘多了,他正由于失血過多地昏迷著。 若不是最后關(guān)頭被蘭斯蘭諾兄妹所救,他這次可能會真的栽在大夏皇宮。也算是他多年來自恃武藝高絕的弊端吧,他其實(shí)和赫連云庚一樣的自負(fù)。 不知又過了多久,悠悠醒轉(zhuǎn)的宇文昌開始反省自己今夜的失敗。 自十四歲那年父兄母后一夜之間被赫連云庚屠盡,那也是他第一次狼狽如喪家之犬逃命,也自此將這血海深仇埋在了心底。 這些年成功來的太過順利,以至他都快忘記當(dāng)年的痛苦了,行事愈發(fā)沒有顧忌??山褚褂忠淮沃泵婧者B云庚的強(qiáng)大,這才讓他心中又升起了nongnong挫敗感和戰(zhàn)意。 他絕不比對方差。 都是流的赫連姓的血,憑什么就他早生了幾年,就要占著一切榮耀! 赫連云庚不死,大夏不亡,他背負(fù)著這刻骨仇恨將永世難安。 人前永遠(yuǎn)溫柔隨性,即使受了重傷也依舊平和的宇文公子,此時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卻也可以陰鶩如血煞閻羅。 無人知曉面具下的他是這模樣,除了他的師父和義父,也更沒人知道他是來自那民風(fēng)彪悍的草原部落。 人總是要向前看的不是么。他在中土漢國耳濡目染了這些年,自然知道哪些是他該學(xué)習(xí)的。 當(dāng)一身颯爽紅衣的蘭諾‘吱吖’一聲推開了精致的門扇,輕手輕腳地走近床邊看他時,宇文昌已經(jīng)再次恢復(fù)了平時寵辱不驚的謙謙君子模樣。 “主子,藥來了?!?/br> “義父那邊如何,新帝可有動作了?”宇文昌接過藥碗,輕輕用湯匙攪了攪微燙的藥汁。 蘭諾壓低了聲道:“剛傳來消息,新帝將那燕國皇室翻了個底朝天,也沒尋得那東西?!?/br> 宇文昌星眸微垂,唇角輕勾:“廢物?!?/br> 作者有話要說: 啊,只有寫男女主的時候很爽~ ☆、走心不走腎 輕薄朦朧的帷幔低垂,熱氣蒸騰中,池中交纏的兩人身影也隱隱可見。 紫微宮乃九五之尊的居所,雖然擺設(shè)器物極盡華貴,卻不庸俗,這里的一切都精致大氣的文恰到好處。 這一夜委實(shí)不太太平,皇帝也難得留了些宮娥在外殿伺候。宮娥們俱都眼觀鼻鼻觀心,仿佛對浴間的嬌吟低泣無動于衷,唯有她們紅撲撲的臉蛋出賣了她們。 左公公自從身上廢了個零件,也早已進(jìn)入了賢者模式,此時也正施展著他的獨(dú)門秘技:站著打盹的絕活,對內(nèi)里的一切充耳不聞。 待得聲音終于停歇告一段落,水聲之后走出的英俊的帝王,已經(jīng)將懷中的月妃娘娘抱上了龍床。 宮娥們低眉斂目,自覺地行進(jìn)浴間收拾了起來,然后靜靜離開。 被赫連云庚抱放在大床上的月牙兒滿臉紅霞,雪白的肌膚帶著些許沐浴后的濕氣,還有零星吻痕散布其上,誘人可愛。 身上還殘留著初次承歡后的不適,月牙兒幾乎動都懶得動。男人緊接著也躺了下來,伸手?jǐn)埶趹牙?。赫連云庚熾熱的胸膛熨帖著她與他相觸的身體。 月牙兒又感覺到了他的情動,忍不住有些害怕又有些不自然地動了動。 赫連云庚被她扭的就又是一陣氣血上涌,忙按了她在懷里吻了吻低道:“……老實(shí)點(diǎn),你再勾引我,我可說話不算數(shù)了!” 月牙兒被他溫柔的嗓音弄得渾身一顫,遂也不服輸?shù)販惤鹉伳伻鰦桑骸澳遣恍?,您可是一言九鼎,說話不算數(shù)怎么可以?” 身后的男人難耐地沉默了一下,“……那你是又想挨cao了是不是?來我看看又濕了沒?!闭f著他修長的大手也不規(guī)矩起來,月牙兒哪禁得住他的挑逗,連忙求饒。 兩人又這樣嬉笑鬧了一陣才漸漸消了聲,然后便又是長久的寂靜。 月牙兒徹底失眠了。 不得不說,赫連云庚現(xiàn)在對她真的很好,寵的她幾乎是無法無天,她和他說話也越來越不恭敬,對方好似真的對她情有獨(dú)鐘。 可月牙兒卻想起了前世歷史上彌子瑕分桃的典故,她現(xiàn)在做的事情也好似是這樣,等到她色衰愛弛的時候,如今她放肆的每一條也都可能成為她失寵后的催命符。 可她要怎么做?又能怎么做呢? 月牙兒想著想著落下淚來,心中凄苦。她為自己喜歡上了這個封建社會的渣皇帝而傷心,恨自己的不爭氣。 今夜被宇文昌差點(diǎn)綁架走了,她才正真明白了自己的內(nèi)心,她舍不得他。 現(xiàn)在更是一想到對方未來可能會喜歡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