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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地采取了消極抵抗的方式,只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聲,還是牢牢地將她抵在那里動彈不得,偏頭輕輕吻上濕噠噠垂在她肩上的長發(fā),“溪溪,你好香?!?/br> “很好聞嗎?”好像這個人一直很喜歡親她的頭發(fā),兩年前是這樣,現(xiàn)在還是這樣。 “很好聞?!蹦侨酥运频奈宋亲?,好像真的在汲取洗發(fā)水的清香,聲音有些喑啞,仿佛就要燃燒:“我試了很多牌子的洗發(fā)水,總不是這個味道。” 她好像也不是什么忠誠度特別高的消費者,洗發(fā)水什么的也沒什么特別的偏好,今天用的就是大宅里每間浴室都會標(biāo)配的而已,不過他既然這么說了,孟軻也大方:“不如我分你一半?” “沒用的?!蹦侨寺勓跃偷偷偷匦α耍拔乙呀?jīng)知道了,不是洗發(fā)水的關(guān)系?!?/br> “那是什么?”孟軻傻傻地追問。 “是你的味道?!?/br> 孟軻有點傻眼,“怎么覺得,你現(xiàn)在越來越會套路了?” 根本不是她的錯覺,葉景眠是真的越來越粘人了吧。孟軻冷不丁用力推了那人一下,直推得他一個趔趄后退了幾步,瞅準(zhǔn)機(jī)會從花壇上跳了下來,“你猜怎么著?” “嗯?”突然被她推開的男人陷入了暫時的迷茫。 “你剛才發(fā)消息問我是不是睡了嗎?”孟軻捋了捋長發(fā),倒退著小跑了幾步:“我現(xiàn)在要回去睡覺了?!?/br> 沒等男人再阻攔,人已經(jīng)兔子一樣飛快地跳上了偏門的臺階,朝他揮了揮手:“晚安?!?/br> 孟軻是躲在窗簾后邊眼看著他三步一回頭地出了大門才舒了口氣坐回到床邊的,剛撈起手機(jī)來想再重溫一下他之前留下的那些評論,自己CP的糖還沒磕幾口,那人的電話就又打了過來:“溪溪,這幾天多看看財經(jīng)頻道的訪談?!?/br> 孟軻有點懵,差點又跳到窗前看他是不是膩膩歪歪又回來了,“啥?” “這兩天會有我的訪談直播?!焙迷趯Ψ讲⒉粦賾?zhàn),也簡短,說完話柔聲道了句“晚安”,就掛斷了電話。 孟軻這才訕訕地掛斷了電話,這次收拾收拾真的準(zhǔn)備睡了,只不過抱著枕頭在床上翻來覆去幾個來回,卻一點睡意都沒有,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他剛剛站在樓下花園里抬頭朝她看過來的樣子,那雙盛著月光波光盈盈的眼睛,轉(zhuǎn)頭又想起他單膝跪在地上親她手背的模樣,和那句“我很開心”。 說不好到底是一種什么心情,只覺得整顆心都要爆炸開來,一會兒抱著枕頭嘿嘿傻笑,一會兒心思又七上八下的好像緊張得要吐出來一樣。 想到那人身上淡淡好聞的清冽氣息和喑啞得要燃燒起來的聲音,孟軻就覺得自己這個晚上可能是睡不著了。嘖,怎么說來著,她沒有任何時候像現(xiàn)在這樣憧憬著和他結(jié)婚,滿腦子想的都是——要想辦法得到這個男人。 接下來的幾天,雖然電話和消息持續(xù)不斷,但孟軻沒再和葉景眠碰面,對方又恢復(fù)到了之前那個忙碌的狀態(tài),她甚至聽梅嫵說,葉景眠比之前更忙了——因為某人之前一門心思全在她身上,手頭壓得事情可不止一點半點。 孟軻不太好評價這種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行為,只是覺得心里對某人的愛好像更多了一點,跟著孟芷意熟悉孟氏旗下一家分公司的業(yè)務(wù)。 兩姐妹很默契地沒有提那天晚上的事情,孟軻這邊是不好意思,孟芷意那邊么,大概也是對她見怪不怪了。 等孟軻明白葉景眠最后那通電話的意思時,她正坐在沙發(fā)上陪自家老爺子看電視。 于是,孟·什么都不知道·老爺子就在電視直播里看到,那個不久前還在他眼前和自家孫女熱吻的“葉家小子”在條理清晰地回答了主持人提出的幾個問題后,突然對著鏡頭自爆道,他快要結(jié)婚了。 孟軻看著電視里那人帶著清淺地笑容說出“并不是單身,實際上我剛剛求婚成功”這句話時就抬手按上了眉心,沒留神被自家老爺子抬手就用拐杖敲了一下。 “求婚?他前段時間不是還和你濃情蜜意嗎?” 孟軻吃痛地揉了揉腿,齜牙咧嘴地回答道:“是啊。” “那這是怎么回事?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嗎?告訴爺爺,爺爺給你做主,腿給他打斷。” 終于明白自家老爹那個性子是從誰那繼承來的孟軻默默地往拐杖射程之外的沙發(fā)角落里挪了挪,抬手晃了晃和電視里那人手上一對的戒指,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知道,就是我?!?/br> ☆、尾聲 第60章 兩個人的訂婚儀式在葉夫人的極力籌備下終于搶在了年前, 孟軻雖然并不太希望過于鋪張浪費,但葉景眠畢竟是葉家的長子,往后的晟佳掌舵人, 葉崢倒是沒對這兩個人的結(jié)合發(fā)表什么意見, 但卻在訂婚儀式的規(guī)模上絲毫不肯讓步, 頗有種要昭告天下的架勢。 孟軻私底下和葉景眠討論過這個問題,最終一直認(rèn)為, 葉崢此舉是為了防止她臨陣脫逃——畢竟訂婚儀式的請?zhí)畈欢嘁呀?jīng)是彥城社交圈子里人手一份的地步了, 就算孟家想要臨時反悔, 大概也丟不起那個臉。而一向強(qiáng)硬的孟老爺子在此次訂婚儀式的籌備上居然完全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 基本上就葉家想怎么來就怎么來的, 孟軻猜大抵上也是一種對葉崢心理陰影的一種彌補(bǔ)吧——時過境遷,三十年前就該成為親家的孟葉兩家, 最終終于成為了親家。 訂婚儀式過后沒多久就是新年了,孟軻幾乎絕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大宅里,一方面方便熟悉家族事務(wù),另一方面也是葉景眠極力要求, 他已經(jīng)完全是不介意在兩家人面前秀恩愛了,兩家的走動也遠(yuǎn)比從前任何時候要頻繁,連做飯的阿姨都知道,如果被叮囑今天隨便做, 那就是她們家三小姐又去隔壁吃飯了,相反,如果被特意叮囑今天要好好做菜, 那就是隔壁那個長得不錯、一門心思全在她們?nèi)〗闵砩系哪腥诉^來吃飯了。 孟軻再回學(xué)校的時候已經(jīng)是畢業(yè)典禮當(dāng)天,拜葉景眠的大力宣傳所賜,像她們這樣的商院,學(xué)院里有一般的學(xué)生都知道了她和葉景眠訂婚的事,剩下的另一半也在一傳十十傳百中知道得七七八八,孟軻坐在禮堂里聽致辭的時候,還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遞紙條過來恭喜她。 尚盼盼倒是沒看見,孟軻本來也無意理會,不過聽坐在一旁的同學(xué)八卦說,上學(xué)期還沒到期末的時候,學(xué)院就發(fā)布了通告說尚盼盼在晟佳實習(xí)期間違反多項公司紀(jì)律,被晟佳“退貨”,對商院的名譽產(chǎn)生了不利影響,被記了大過,沒多久尚盼盼好像就回家了,連今天都沒有來,畢業(yè)證也請人代領(lǐng)給寄回去,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說到這兒的時候那個同學(xué)才想起來孟軻和尚盼盼從前是室友,關(guān)系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