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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fù)了本性,打算什么事情都自己一個人解決了?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長得越帥說話越不可信。 被當(dāng)場抓包的男人沒什么好辯駁的,臉也被她揪變了形,沉默了一兩秒,才抬手指了指自己,“這一只?!?/br> “哦,原來你知道是這一只???”孟軻揪著他的臉晃了兩下,雖然還有點生氣,但眼見著白皙清雋的臉上被她掐出了兩道紅印子,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心軟。畢竟他這張臉自己又看不到,等會兒吃飯的時候主要是給她看的,掐紅了也打擾她欣賞不是,“你下次再這樣,我可就不是罵你是小狗這么簡單了?!?/br> “以后再也不敢了?!比~景眠是看出她真的生氣了,認(rèn)錯比誰都快,一點霸道總裁的骨氣都沒有,見她哼了一聲松開了手,才不疾不徐地解釋道:“我也剛知道不久,本來是打算先找韓奕之了解情況以后再和你說的,但他一直聯(lián)系不上,就先把熱搜壓下去了?!?/br> 話說到這兒忽然頓了頓,男人側(cè)頭看了她一眼,好像才想到什么似的,抬起修長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幽深的黑眸里星光閃動,臉上卻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倒是厲害,三言兩語就占了理??珊臀野l(fā)小被人拍到照片傳出緋聞的是你,溪溪,這個時候該生氣的人不該是我么,嗯?” 他這是要找她討個說法的意思?所以她剛才一上車就被他撈過去攻城略地了?他是在用行動表達(dá)自己的不滿嗎? 孟軻瞇起眼上上下下打量了男人一番,語氣中帶著點不敢置信的笑意:“不會吧?葉景眠,別告訴我你在吃韓奕之的醋?” 然而男人卻絲毫沒有好不意思,甚至有些理直氣壯:“我都還沒拿到名正言順的名分,他和你的照片卻在全網(wǎng)傳得沸沸揚揚,溪溪,我怎么就不能吃醋?” “況且,”男人撇開頭仿佛自言自語般地嘟囔了一句,“昨晚我就在吃醋。” 孟軻:??? Hello?她不就是和韓奕之跳了一支舞嗎,跳的時候他也看見了,又沒什么親密的舉動。再說韓奕之不也是為了幫她擋桃花的嗎,雖然眼下的結(jié)果來看,她昨天還真不如和那個小學(xué)弟跳舞了呢。 “韓奕之是不是因為知道你這么愛吃醋,才不敢接你電話的?” 那人低頭在她嫩白的手背上印下一吻,輕笑了一聲,聲音卻很清冷:“沒關(guān)系,這筆賬早晚會和他清算?!?/br> 為什么這個人能把吃無名飛醋的話也說得這么坦然啊喂! 說起來,韓奕之最近正有劇在熱播,雖然他本人在娛樂圈是玩票的性質(zhì),除了拍戲很少參加各類活動,經(jīng)?!吧耠[”(實際上就是韓大公子哥兒又任性地推公告不想干活了),但因為長得帥,演技也不錯,外加形象高冷情史干凈,也圈了一大波粉,正是當(dāng)紅的時候。這時候跟她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過氣網(wǎng)紅”傳出緋聞,怎么想韓奕之都很虧吧? 他都已經(jīng)這么虧了,還要被葉景眠記仇,真是太慘了。 孟軻莫名地生出了想逗逗他的心思:“早知道我昨天就應(yīng)該答應(yīng)那個戴璟的邀請,免得韓奕之舍生取義,還要遭這種無妄之災(zāi)?!?/br> 男人危險地瞇了瞇眼,“戴璟?好,我記住了。” “記住他干嘛?”雖然她有心逗逗他,可沒想他真的對人家做什么啊,畢竟是個還沒畢業(yè)的小孩,人家就過來表達(dá)一下善意的,孟軻揚了揚眉毛,很快就聽到身側(cè)清雅悠然的男人淡然說道:“沒什么,就是找個機會建議一下他的父親,畢業(yè)以后可以將乳臭未干的臭小子送去非洲鍛煉一下意志。” 孟軻:(⊙_⊙) 這種話從葉景眠這樣清傲矜貴的人嘴里說出來,怎么都覺得……孟軻忍不住笑出了聲:“葉景眠,你這樣有點可愛哦。” 現(xiàn)在他哪里還有堂堂清冷孤高、不近女色的晟佳大公子的模樣,這副表情要是被初景資本的員工看見,一定以為是一個假葉總吧? 一個大男人被自己女朋友夸“可愛”,饒是葉景眠也遭不住,孟軻眼看著他的耳朵尖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臉上卻還是一派淡定,修長的手指蜷成拳在嘴邊輕咳了一聲,直接岔開了話題:“昨晚參加你生日宴的人都是彥城社交圈子里的名流,對韓奕之的身份也有了解,應(yīng)該不會有人這么拎不清,冒著得罪孟家和韓奕之家的風(fēng)險偷拍你們兩個的照片。發(fā)布照片的賬號我已經(jīng)在叫人處理了,不過進(jìn)展沒有那么快,你下午去查一下昨晚孟家侍應(yīng)生的名單?!?/br> 孟軻“嗯” 了一聲,點點頭表示贊同葉景眠的話,她也覺得問題不會出在昨晚參加宴會的人身上,可又覺得這發(fā)照片的人不是沖著錢來的,如果真的是沖著錢,今天應(yīng)該會先拿著照片找她或者韓奕之,而不是直接發(fā)到網(wǎng)上,除非他手上還有其他更勁爆的照片。不過她和韓奕之本來就沒什么,昨天也不過就是跳了支舞,就連現(xiàn)在發(fā)在網(wǎng)上的照片都是找了清奇的角度才拍出來的,估計那人也沒什么后手了。 既然不是沖著錢來的,那對方不是沖著韓奕之來的,就是沖著她來的了。 正想著,就聽見葉景眠清清冷冷的聲音,居然剛好和她想到了一起:“不過對方既然能直接@到你的微博賬號,應(yīng)該是對你有一定的了解的人,溪溪,你再想一想,昨天參加宴會的人里有沒有什么和你有過節(jié)的人?” 和她有過節(jié)的人……這兩年來她幾乎沒參加過孟家的什么活動,彥城社交圈子里認(rèn)識她的人屈指可數(shù),況且昨天她們家老爺子才將她正式介紹給大家,哪來什么和她有過節(jié)的人? 孟軻想到這兒忽然想起一個人來,側(cè)頭看了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把她的長發(fā)捉過去認(rèn)真把玩的人一眼,后者正捻著一縷長發(fā)玩得不亦樂乎,不斷將其纏繞在他修長的手指上,“你昨天見過邱家的人嗎?” 非要找出一個和她有過節(jié)的人,怎么說邱予菲都是排在第一號的,而且她腦子總像是不太好使的樣子,孟軻覺得偷拍照片發(fā)網(wǎng)上這種事,她還真干得出來。不過她昨天在門口懟了邱予菲之后就一直沒看見后者,還以為她真的被自家堂姐請出去了呢。 “你是說邱予菲?”原本一直低著頭玩她頭發(fā)的男人終于抬起了眼,聲音中也染上了絲絲的寒意,“她昨天也來了?” “來了是來了,不過在門口被我懟了一通,后來就沒見了,可能是被我堂姐請出去了,等我回去問問她?!笨礃幼尤~景眠也沒見過,大約是真的被趕出去了,不然以邱予菲的性格,怎么可能不到他眼前晃悠呢,孟軻說著想起另外一件事來,歪頭朝他看了看,“不過你怎么知道我的微博賬號被爆了?” 她可從來沒跟他提過自己以前還做過博主的事情,不過是一個上午的功夫,他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