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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如果項天佑真的把賬本交出去了,那他今天就根本不可能來到項家門口被項天佑綁架,早就被請去喝茶了。而且以項天佑的性格來看,也是斷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因為那樣一來,兩個人就真的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了。肖木奇在心底打包票,項天佑只是在嚇唬他。果不其然,項天佑抿了抿唇,半晌,釋然一笑:“果然什么都瞞不過先生的眼睛,我的確沒有把賬本交出去,可我把中堂的文件送出去了,這可是真的?!?/br>肖木奇挑眉:“中堂?”項天佑:“嗯?!?/br>肖木奇:“你還在記恨姜萌萌吧?!?/br>項天佑:“先生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總之我是不會放先生走的,先生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br>說罷,他就端著托盤離開了房間。項天佑一走,肖木奇就神情一變,開始瘋狂地拉扯手腕上的鏈條。五分鐘后,他氣喘吁吁地癱倒在床上。特么解不開啊摔!肖木奇的手腕都被磨紅了,可就是差那么一點點,要是有瓶潤滑劑就好了。“咔噠”一聲,房門第二次被打開。肖木奇連忙把手藏進(jìn)袖子管里,一臉鎮(zhèn)靜地看向門口。項天佑手里拿著一杯熱牛奶,杯口上還冒著裊裊熱氣,朝他走了過來,“先生,牛奶?!?/br>原身是不怎么喝牛奶的,在宅子里的那段時間,肖木奇的食譜上從未出現(xiàn)過牛奶,不知道項天佑現(xiàn)在是個什么意思。但原身并不討厭牛奶,肖木奇甚至還有些喜歡,于是便接了過來,一飲而盡。項天佑拿回空杯子,對著肖木奇微微一笑,“祝先生做個好夢。”肖木奇不明所以,目送他離開房間之后,便躺回了床上,等著項天佑洗完杯子回來一起睡??尚つ酒娌盘闪藳]兩分鐘,就覺得自己眼皮越來越重,不知不覺地昏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肖木奇是被做醒的。他迷迷糊糊的還沒能睜開眼,就感覺到自己身后被撐開,一進(jìn)一出,有些兇猛地運動著。這可是以往從來沒有過的待遇,項天佑在宅子里的時候是個乖寶寶,而肖木奇自己又擔(dān)心會被管家?guī)诉M(jìn)來看到導(dǎo)致他們?nèi)^崩塌,也就沒有要求過。如今久違的py重出江湖,肖木奇是既高興又哀傷。他好餓啊,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餓昏了頭,居然聞到了培根rou的味道,超級香,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幾乎是與此同時,一陣“咕嚕?!钡母锅Q響起。壓在肖木奇身上的人輕笑了一聲,摟著肖木奇的腰翻了個身,讓他后背位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一下子進(jìn)入到最深,肖木奇忍不住“呃”了一聲。項天佑從床頭柜拿過裝著三明治的碟子,遞到肖木奇面前,一邊頂弄一邊道:“先生餓了,就先吃飯吧?!?/br>肖木奇:“……”日你個仙人板板,這要他怎么吃?!項天佑見他不動,奇怪道:“先生怎么不吃?”你特么倒是給勞資示范一下,一邊被人干一邊吃飯的姿勢啊摔!肖木奇抬手,準(zhǔn)備直接一巴掌掀了項天佑手里的盤子,給他點教訓(xùn)。誰知項天佑像是早有預(yù)料,在肖木奇打過去的一瞬間就抬高了胳膊,不僅躲過了肖木奇的攻擊,還把盤子放回了床頭柜上。“先生不想吃,那就先不吃吧?!彼b模作樣地說了一句,身下的動作就未停過。肖木奇在心里把項天佑日了一百遍。他身上的睡袍并沒有被脫去,反而衣衫半解地耷拉在胳膊上,露出了白皙的胸膛和兩顆被玩弄到發(fā)紅的小點,緊緊含著項天佑的那個部位卻被睡袍的下擺遮住,愈發(fā)yin♂逸。項天佑應(yīng)當(dāng)是吃過早飯的,因此氣力十足,雖然克制地只做了一次,卻還是把肖木奇折騰了個半死——其中有大半是餓得。做完之后,肖木奇躺在床上挺尸。項天佑貼心地把三明治遞到了他的嘴邊,肖木奇雖然有些生氣,但到底不愿意折磨自己的肚子,乖乖地張了嘴。不過吃完之后就可以發(fā)脾氣了,肖木奇一邊回味著嘴巴里的培根rou味兒,一邊轉(zhuǎn)了個身子,背對項天佑。唔,下次還是讓他在面包里夾紅燒rou吧,肯定很好吃。項天佑坐在床沿上,無意識地摩挲著光潔的盤子,想和肖木奇說話,卻又不知道該找什么樣的話題。其實他把肖木奇綁過來的時候就想到了,肖木奇原本就對他失望透頂,再遭遇了這種事,必定對他充滿了敵意,就連之前做的那次都能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肖木奇要是知道了他心里的想法,肯定會狠狠地敲他腦袋。他分心是誰害的?還不是因為聞得到卻吃不著!房間里安靜了許久。項天佑終于硬著頭皮開了口,“先生,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雖然昨天晚上他已經(jīng)偷偷給肖木奇擦過身了,可今天來叫早的時候他一不小心沒忍住,又把肖木奇吃了個徹底,肖木奇出了不少汗,黏糊糊的一定很不舒服。所以項天佑昨天晚上才沒有留下來過夜,他怕自己會忍不住。“不用了,我自己會洗?!毙つ酒娉浞终故玖艘粋€生氣的大佬該有的姿態(tài),“你先出去吧,我目前不想見到你?!?/br>他擔(dān)心自己看到項天佑的臉就會心軟,就會壓抑不住心底的喜愛,那樣太考驗他的演技了。同樣的話聽在不同人耳朵里,自然是不同的意思。項天佑的臉色瞬間黯淡了下來,拿著盤子,起身離開了房間。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后,肖木奇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揉著酸軟的老腰,磨磨蹭蹭地進(jìn)了浴室。昨天晚上幾次,今天早上又一次,他的年紀(jì)大了,受不了這么激烈的運動了,雖然的確是很舒服,可還是要節(jié)制起來了。少時不節(jié)制,老來空流淚啊。肖木奇一邊感慨著,一邊將身上的睡袍脫了下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上的手銬竟不知什么時候跑去了腳踝上!難怪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是項天佑昨天晚上趁他睡著給他換的嗎?肖木奇晃了晃自己的腳丫子,鏈條也跟著甩了兩下。這樣也好,穿衣服就不用擔(dān)心了。肖木奇抬腳跨進(jìn)浴缸,打開水閥,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臟衣服什么的就直接丟在浴室里,項天佑肯定會來處理的,肖木奇圍了條浴巾,悠哉悠哉地走出浴室,蹲在衣櫥邊上翻衣服。翻著翻著,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為毛這衣櫥里沒內(nèi)褲?肖木奇一臉懵逼,除了整齊疊放的幾套睡袍——還都是暗色系的,肖木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