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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面對面的姿勢,“肖總亂動的時候我就醒了,只是還很困,不想起來?!?/br>肖木奇瞪著他,涼涼地道:“你下面倒是起來得挺快?!?/br>蕭越澤輕笑一聲,對著肖木奇的嘴就啃了一口,“肖總要不要和我一起打響清晨第一炮?”肖木奇:“……不要,滾遠(yuǎn)點(diǎn)。”這回蕭越澤學(xué)乖了,他并沒有滾遠(yuǎn),不僅沒有滾,反而抱得更緊,抬起肖木奇的一條腿,就順著昨天沒有清理掉的潤滑劑滑了進(jìn)去。肖木奇:“……”這回倒是不聽話了?。恳郧霸趺礇]見你這么不聽話!肖木奇被蕭越澤壓在身下,氣喘吁吁地想道。禁欲了有些日子,不光是蕭越澤,就連肖木奇也有些饑渴,兩人足足做了三次,腰腹都有些酸疼了才停下來。一起去洗澡的時候又差點(diǎn)擦槍走火,好在蕭越澤深諳過猶不及的道理,為了兩人以后的幸福生活,硬生生把到嘴的鮮rou又吐了出來,肖木奇才得以保住自己這條老腰。肖木奇趴在床上,享受著蕭越澤的按摩,又讓他叫了送餐服務(wù)。他有一種預(yù)感,這兩天可能都不會離開這家酒店了。事實(shí)證明他的預(yù)感十分準(zhǔn)確,足足三天時間,兩個人在房間里吃了睡睡了做做了吃,完全回歸原始,肖木奇已經(jīng)不敢想象退房之后保潔員的表情了,這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似乎都有他們的痕跡。等到了第四天,蕭越澤終于不再堅持留在房間里,決定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三天沒照過太陽了,肖木奇走出酒店的時候忍不住瞇了瞇眼。“很刺眼嗎?要不要我去買副墨鏡?”蕭越澤立刻道。肖木奇無語地瞪著他:“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我并不是智障人士。”這兩天的蕭越澤簡直了,乖得跟條大金毛似的,有求必應(yīng),沒有求也要應(yīng),恨不得就黏在肖木奇身上,扒也扒不開。肖木奇表示很不習(xí)慣,可一旦他表現(xiàn)出任何拒絕的意思,蕭越澤就會可憐巴巴地湊到他邊上,問他是不是不喜歡他了,不要他了。他特么還能說些什么?肖木奇認(rèn)命了,就當(dāng)是做了一回太上皇了。在肖木奇原本的旅游計劃中,是有很多項目的,可他三天前剛把自己的導(dǎo)游給退了,準(zhǔn)備回國,現(xiàn)在卻又要留下來,那么能做的,就只有把未完成的旅行完成掉。肖木奇把導(dǎo)游妹子原本給他列的一張行程表拿了出來,指了其中一條。蕭越澤湊過去看了一眼,神情古怪道:“爬山?肖總,你爬的動么?”肖木奇高冷地哼了一聲:“你敢質(zhì)疑我的體力?”蕭越澤:“……”肖木奇:“你忘了我們昨天晚上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事情了嗎!”蕭越澤默默閉嘴。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誰第二次結(jié)束就哭著喊著說做不動了要睡覺,現(xiàn)在還敢去爬山?這腰腿受得了么。然而一直到了目的地,蕭越澤才明白肖木奇為什么這么胸有成竹。這特么是有纜車的山??!那還爬個鬼!肖木奇在蕭越澤“你怎么能這樣”的表情中,面不改色地上了纜車,并且因為怕高腿軟,他全程都靠在蕭越澤的身上摳他襯衫上的紐扣。蕭越澤:“肖總,你是不是怕高?!?/br>肖木奇:“你說什么?”蕭越澤:“我說,你是不是……”肖木奇:“你說什么說什么,這里人好多啊,我聽不清?!?/br>蕭越澤:“……”幸好邊上的游客都是本地人,聽不懂中文。不過這纜車至多只能包攬三分之二的路程,到了山腰偏上的一個平臺上,纜車上的所有人就都下了車。肖木奇瞪著緩緩?fù)芈涞睦|車,神色氣憤。蕭越澤安慰道:“好歹只剩下三分之一了,我們爬爬應(yīng)該能爬的上去。”肖木奇想到自己原本的目的,猶豫了不到一秒,轉(zhuǎn)身就向上走。蕭越澤不知道是什么讓肖木奇如此精神振奮,失笑著搖了搖頭,跟在了他的身后。然而事實(shí)證明,肖木奇的體力確實(shí)不咋地,而且是非常的不咋地。剩下的路才走了一半,他就在路邊找了塊石頭坐下,捧著臉說自己快死了。蕭越澤想到兩個人昨天晚上的確胡鬧到很晚,頓時歉疚地走到他面前,背對著肖木奇半跪下來,朝后伸出兩只手道:“上來吧?!?/br>肖木奇擦汗的動作一頓,“你干什么?”“肖總走不動了,我背你上去啊?!笔捲綕烧f得理所當(dāng)然。肖木奇:“不用了吧,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蕭越澤:“我知道肖總的腰可能有些吃不消,還是我來背吧?!?/br>男人說什么都不能被說腰不好!肖木奇立時從石塊上站了起來,不輕不重地朝他屁股上踢了一下,“你說誰的腰吃不消?”蕭越澤:“……”這字眼摳的。他立刻改口道:“我是說肖總?cè)绽砣f機(jī),體力肯定比不上我這種替人跑腿的,所以讓我來背你吧,你也能趁機(jī)休息會兒。”肖木奇翻了個白眼,道:“你又不叫理萬機(jī)?!?/br>蕭越澤:“……”“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是為我考慮,”肖木奇彎腰,扯了扯他的手臂,“這么多人看著呢,人家小姑娘都能走上去,我怎么就不行了。你快起來,我自己走?!?/br>蕭越澤就這么在大庭廣眾之下蹲在他面前,已經(jīng)有不少外國友人側(cè)目了,肖木奇著實(shí)有些尷尬。蕭越澤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diǎn),立刻站了起來,道:“那肖總就再休息一會兒吧,我們過些時候再走?!?/br>這個提議肖木奇便不會拒絕了,他立刻坐回了原來的大石塊,并拉著蕭越澤一起坐下。修整了十來分鐘,又喝了幾口水,肖木奇重新出發(fā)。不論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后,肖木奇都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宅男,最終兩個人花了比普通人要多一倍的時間,終于登上了山頂。“肖總,我們到了,要不要找個地方……”蕭越澤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看著前方不遠(yuǎn)處的巍峨教堂,半晌都沒能說出話來。肖木奇正扶著他的肩膀喘氣呢,聽他說話說了一半,不由得抬眼看過去,就看到蕭越澤一臉震驚的表情。看來蕭越澤是懂了的,不枉他累死累活爬上來。肖木奇表示很欣慰,他捏了捏蕭越澤的肩膀,笑道:“干嘛,看傻了啊,想不想進(jìn)去看看?”蕭越澤猛然回頭,死死地盯著肖木奇。肖木奇被他發(fā)紅的眼眶驚得縮回了手,“你……你干嘛這個表情?”狂犬病犯了???“沒什么……”蕭越澤很快收斂起自己的失態(tài),搖了搖頭,“教堂邊上應(yīng)該有賣吃的吧,肖總要不要過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