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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剛才的一番折騰,人已經(jīng)來得差不多了。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晚宴正式開始,先是進(jìn)行拍賣,肖木奇拍了一個看得順眼價格又不太離譜的男士手表,之后就沒了動靜。等拍賣結(jié)束,就開始了例行的晚宴,是大家搞好關(guān)系交朋友的好時機(jī)。會場是侍者在拍賣結(jié)束后就把拍賣物品都包裝了起來,送到了買家面前。肖木奇接過那個精美的禮盒,直接往蕭越澤手里一塞,“給你了?!?/br>蕭越澤一愣,不解道:“總裁這是什么意思?”肖木奇:“家里手表太多,送你一個。”蕭越澤:“……”上千萬的手表就隨隨便便地送給助理了,這總裁也夠敗家的。肖木奇沒再說話,他忙了一個晚上,都餓了,在會場里到處找吃的。只可惜會場里都是一些飲品糕點,沒有他最愛的紅燒rou,只能吃蛋糕果腹。然而沒吃幾塊,就有不長眼的來和他交際了。原身是一直出去應(yīng)酬的,酒量還算不錯,肖木奇雖然不喜歡喝,但還是僵著臉喝了十幾杯。等到宴會結(jié)束,準(zhǔn)備打道回府的時候,肖木奇已經(jīng)是暈頭轉(zhuǎn)向了。蕭越澤熟門熟路地將肖木奇送回了別墅。肖木奇是自己一個人住的,家中除了幾個傭人,并無外人,蕭越澤把喝得爛醉的肖木奇扛上了二樓,但因為動作不甚輕柔,第二次把肖木奇弄吐了。看著沾滿了兩人一身的嘔吐物,蕭越澤絕望地閉了閉眼。把人拽進(jìn)浴室,扒了衣服,丟進(jìn)浴缸。肖木奇被發(fā)涼的水沖得直躲,又嗆了兩口水,哼哼唧唧地躲到角落里,模樣分外可憐。蕭越澤拿著花灑朝肖木奇澆了一會兒,自己身上也難受得要命,干脆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一起跨進(jìn)了浴缸,先把自己洗干凈,又按著肖木奇像洗小豬似的刷了一遍,還給他灌了漱口水。肖木奇到底沒有醉得不省人事,還知道把漱口水噴蕭越澤一臉。“好辣!”肖木奇皺著臉,他的漱口水是薄荷味的,“把這辣椒水全灌給蕭晴晴那個妖婦!”蕭越澤:“……”他堅強(qiáng)地抹了把臉,把肖木奇從浴缸里拖了出來,用浴巾一裹,扔回了床上。肖木奇順勢一滾,浴巾完全散了開來,他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坦著蛋蛋道:“好冷啊,你為什么不給我穿衣服?”蕭越澤無語地沉默著。肖木奇又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盯著只有下半身為了一條浴巾的蕭越澤的腰腹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蕭越澤被看得后背發(fā)毛,也不顧肖木奇明天起來會不會發(fā)飆了,直接走進(jìn)了肖木奇的衣帽間,準(zhǔn)備挑一件衣服穿上走人。然而還不等他的手摸到衣料,后面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下一秒,蕭越澤就從后面被緊緊地抱住了,光滑的身體一♂絲不掛地緊緊貼在他的后背上,肖木奇還輕輕地咬著他的肩膀,含糊不清地道:“你要去哪里……”去哪里?當(dāng)然是回家啊,不然留下來等著被吃嗎?蕭越澤伸手去掰肖木奇的手臂,可喝醉了的肖木奇力氣不是一般的大,居然沒讓蕭越澤掙脫開來。兩個人貼在一起摩擦了一會兒,一根不可描述的東西隔著浴巾頂在了蕭越澤的屁股上,他頓時毛骨悚然。蕭越澤用力一掙,把肖木奇推了開來。肖木奇喝醉了酒,本來就身形不穩(wěn),被他推得直接摔到了地上。蕭越澤本來是想拿了衣服就跑的,可看到肖木奇摔得這么慘,不知為何又停下了腳步,遲疑半晌,還是把肖木奇扶起來,扔回了床上。可就是這一扔,讓蕭越澤深陷泥淖,再也逃脫不出來。肖木奇在被蕭越澤拉起來的一瞬間就勾住了他的脖子,被扔上床的時候更是緊緊地勒著不肯放手,把蕭越澤一起帶下來之后便把雙腳也勾了上去,整個樹袋熊似的掛在了他的身上,甚至還用下半身輕輕地磨蹭著他的。蕭越澤剛剛大學(xué)畢業(yè),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jì),被撩撥了這么兩下,也立刻立正敬禮。蕭越澤不可置信地瞪著自己的大伙伴,不愿相信自己的身體居然這么輕易地就淪陷了,對方可是個男人?。∵€是他的未來姐夫!……等等,這個人是蕭晴晴的未婚夫。蕭越澤的表情微微一變。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腦海中醞釀了起來,以至于肖木奇主動吻上來的時候,他竟也沒有躲開。*次日醒來的時候,肖木奇只覺得渾身難受。雖然宿醉導(dǎo)致的頭疼他感覺不到,卻并不表示他的身體能夠承受,整個人暈到不行,再加上身體上的異樣……肖木奇只翻了個身,整個人就僵住了。從后處傳來的不適感他再清楚不過,每次來到新世界之后他基本上都會體會一次,也就是說他昨天晚上喝醉酒之后……肖木奇猛然回頭,就看到蕭越澤正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躺在他的身邊。壓在被子上的一條光果的手臂昭示著被子下面的身體十有八九也是光果著的,肖木奇頓時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昨天晚上的事情他還隱約記得一些,一開始的確是他纏著蕭越澤的,可是后來的事情他就記不太清了,只記得好像和蕭越澤做了很多次,差點腎虛。可是,蕭越澤為什么會同意和他做啊……肖木奇抿了抿唇,艱難地坐了起來,將蕭越澤推醒。蕭越澤皺了皺眉,似是很不愿清醒的樣子,可他還是睜開了眼睛。在看到肖木奇的時候,他不可抑制地露出了一絲錯愕的表情,可很快恢復(fù)鎮(zhèn)靜,露出了皮笑rou不笑的表情,“肖總早?!?/br>肖木奇:“……”蕭越澤:“肖總對昨天晚上還算滿意嗎?”肖木奇:“……滿意吧。”蕭越澤:“那就好?!?/br>肖木奇:“不是,昨天晚上難道是我強(qiáng)迫的你么,你為什么要這個表情?”蕭越澤沒有說話,從床上坐了起來,直接下床,“強(qiáng)不強(qiáng)迫的,肖少心里清楚就可以了,不必說出來?!?/br>肖木奇:“……”可勞資并不清楚??!肖木奇瞪著他赤果的后背,只覺得心里憋屈得慌。如果勞資昨天晚上真的強(qiáng)迫了你,難道你不會推開勞資??!難道勞資還能強(qiáng)迫你把叉叉塞進(jìn)勞資的圈圈里嗎?!即便知道蕭越澤對原身并沒有什么好感,可被這么對待,肖木奇心里還是難受得很,一直到蕭越澤穿上衣服離開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他干脆不去公司了,給秘書團(tuán)打了個電話,決定在家里休息一天。躺在床上,肖木奇越想越不爽:“小一小一,你出來一下?!?/br>系統(tǒng)很快冒了出來:“你被目標(biāo)傷了玻璃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