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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肖木奇。肖木奇死死地盯著他頭頂?shù)倪M(jìn)度條,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任何增長,這才松了口氣。他聽到顧陵在自己耳邊輕輕低語:“木奇,請你相信我,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傷害你的事,也沒做過損害帝國利益的事?!?/br>肖木奇一驚,連忙推開他:“你沒有把我通訊器里的密信交給你父親?那你是怎么回來的?”他并不覺得元上將會仁慈到把一個沒用的兒子接回國。“信我的確上交了,”顧陵話鋒一轉(zhuǎn),“但是每封信我都做了細(xì)微的更改,他們拿到的密信內(nèi)容百分之九十都是真實的,但最關(guān)鍵的百分之十都是我瞎編的?!?/br>肖木奇不可置信地瞪著他,“你不怕元上將知道了會殺了你嗎!”“所以我拿走了你的戒指?!鳖櫫陱目诖锾统隽四敲段步洌拔液蛣⒀舐?lián)系過了,以你的名義,我告訴他你已經(jīng)將我逮捕,只等他來支援了?!?/br>肖木奇用看瘋子的眼神看著他。顧陵渾然不覺,繼續(xù)道:“這里畢竟是和他們對立的國家,劉洋不可能太明目張膽地闖進(jìn)來,所以他接應(yīng)我們的方式一定也和我?guī)ё吣銜r的一樣,幾個駕駛員和一架小型飛船,不會再多了。”肖木奇似乎猜到了一點他的想法,“你是想……”顧陵微微一笑,道:“沒錯,我們一上船就把他們弄暈,找個合適的行星將他們放下,然后我們就可以……”“不可以!”肖木奇厲聲打斷他。顧陵的笑容一僵,“我不會傷害他們性命的。”“我說的不是這個,”肖木奇捂住臉,自暴自棄地說道,“是我,我不能和你一起走?!?/br>顧陵的笑容淡去,扯下他的手說道:“你不是說不討厭我嗎?”肖木奇別開臉,“是,我還喜歡你?!?/br>不等顧陵重新展露笑容,肖木奇又是一棒子把他打入深淵,“但我不能和你在一起?!?/br>顧陵不解地問道:“為什么?”肖木奇:“我不想生孩子?!?/br>顧陵:“你不想生我們就不生,之前我說的是氣話,我以為你想離開我才……”肖木奇:“而且我不能和你過一輩子。”顧陵:“是因為……”“因為我活不久的,顧陵,”肖木奇哀傷地看著他,“我得了一種病,可能幾年,幾個月,甚至幾天之后,我就會突然離開。”顧陵第一次聽肖木奇提到這個,震驚萬分:“你以前怎么沒說過?你為什么從來不告訴我!”“因為我這個病……”肖木奇的聲音戛然而止,抱著腦袋蹲了下來。系統(tǒng):“警告!警告!宿主不得向目標(biāo)透露過多任務(wù)信息,否則將受到嚴(yán)懲!”肖木奇頭痛欲裂,幾乎要在地上打滾。顧陵沒想到肖木奇剛說自己有病就會發(fā)病,看癥狀似乎十分嚴(yán)重,一時之間竟不知所措,只能抱著肖木奇的身體,輕拍他的臉,希望能喚回他的意識。好在系統(tǒng)的警告只不過幾秒鐘時間,肖木奇很快恢復(fù)過來,卻已經(jīng)疼得滿身冷汗。他氣喘吁吁地扶著顧陵的肩膀坐起來,輕輕推開他,道:“這就是我的病,如果你不想看著我哪一天突然死在你身邊,你就放我走吧。沒有了我,你一樣能好好地活下去?!?/br>“我不要!”顧陵固執(zhí)地抱緊肖木奇,“不管你能活多久,我都會陪著你的,哪怕你明天就會離開,我也要跟著你一起走!”肖木奇無語。他沒想到顧陵也會玩殉情這一套。照理說,他在這個世界從一開始就是利用情感攻勢,再加上系統(tǒng)還升級維修了兩年之久,他只是和顧陵做了普通情侶該做的事情,應(yīng)該沒有什么深刻的執(zhí)念啊。人家談了七八年都有分手的,怎么到了顧陵這兒就要殉情了?肖木奇也不想想,他自己都愿意為了顧陵而千方百計地留下來,顧陵的感情不比他淡,又怎么會不愿意和他一起離開呢。不過這樣也算是打了個預(yù)防針吧,肖木奇在心里嘆氣,這是他最后的辦法了,如果顧陵心里種下了一個他隨時會死去的種子,說不定患得患失會讓他的幸福指數(shù)停滯不前,若真能這樣,還算是因禍得福了。但肖木奇現(xiàn)在也不敢保證這個計劃能不能行得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兩人算是暫時把事情說開了。之后又過了幾天,肖木奇和顧陵之間的關(guān)系也比剛回來的那段時間緩和了許多。不知道是不是肖木奇的預(yù)防針起了作用,顧陵的幸福指數(shù)沒有再增長過,連肖木奇有一次沒忍住主動親了顧陵,指數(shù)都是一動不動的。肖木奇表示不能更滿意了。很快,劉洋的支援到了。和當(dāng)初潛進(jìn)來接顧陵的人馬一樣,劉洋只派了兩個駕駛員,裝作有錢人家的旅行艦,進(jìn)入了圖零星的范圍。不過這次因為不用打暈了顧陵再帶出去,行動就變得簡單了許多。兩人堂而皇之地上了飛船,和劉洋派來接應(yīng)的駕駛員一同往帝國的方向飛回去。但他們并不知道,就在他們離開后的一個小時,元上將忽然領(lǐng)了一隊人馬沖進(jìn)了顧陵的公寓,看到空無一人的房子,他氣得一腳將玄關(guān)邊的鞋柜踹成了兩半。飛船上,肖木奇把顧陵帶到了臥室。為了做樣子給駕駛員看,肖木奇謊稱已經(jīng)給顧陵注射了某種藥劑,并控制了他的行為,因而只戴了一副手銬就把人押送了過來。那兩個駕駛員哪里敢置喙少將的命令,不管信了沒信,都是一副點頭聽命的模樣。肖木奇替顧陵解開手銬,揉了揉磨紅的兩片皮膚,卻被顧陵反手抓住,一同倒向了床上。兩人在床上滾了兩圈停下,顧陵虛壓在肖木奇身上,笑瞇瞇地看著他。肖木奇本來心情也不錯,但僅止于在他看到顧陵頭頂?shù)倪M(jìn)度條又網(wǎng)上爬了1點。肖木奇原本喜悅的心情頓時如墜冰窖,他臉色唰的白了下來,一把推開顧陵,從床上爬了起來。顧陵拉住他的手,問道:“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br>肖木奇抽了抽,沒能把手抽回來。“身體不舒服?”顧陵也站了起來,捧著肖木奇的臉看了又看,“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這樣了,是不是又犯病了?”肖木奇深吸一口氣,抹了把臉,重新掛上笑容道:“沒什么,就是剛才難受了一下,現(xiàn)在沒事了。”顧陵仍是擔(dān)憂,“真的沒事了?”“真的沒事了?!毙つ酒孓D(zhuǎn)移話題,“我去看一下艙里的配備,你先待在房間里,不要到處亂跑?!?/br>顧陵雖然還是有點不放心,但仍是聽從了他的話。離開房間后,肖木奇就忍不住拿頭撞墻。明明他們什么都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