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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你說是吧。”周芹:“是啊,我媽從我十八歲開始就忙著推銷我了,真是頭疼?!?/br>肖木奇深有感觸,其實相親的話題肖衡不是第一次提起了,他之前已經(jīng)拒絕了五六次,這次完全是因為如果不去就很有可能被大哥當(dāng)成彎的,才勉為其難。周芹的話一下子說到了他的心坎里,兩人越聊越投機,最后竟像相見恨晚的朋友似的,嘮了一下午。晚上回去晚了還被穆峰追問了行蹤,肖木奇未免指數(shù)再下降的情況發(fā)生,面不改色地說自己和同學(xué)出去玩了一下午,并腹誹了一下穆峰管家婆的行為。之后又過了幾個月,肖木奇好不容易把穆峰的幸福指數(shù)重新拉回了80以上。期間他也和周芹約出去玩了好幾次,感情算是不錯。平靜的生活一直持續(xù)到了畢業(yè)典禮之后。穆峰一連好幾天都沒有回來過夜,肖木奇去公司找了他兩次也都被拒之門外。他不知道穆峰又抽了什么風(fēng),也不在意,正好抽獎抽中了兩張電影券,便叫上了周芹。肖木奇自認(rèn)現(xiàn)在和周芹的關(guān)系屬于友達(dá)以上戀愛未滿,畢竟他是從沒想過在這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結(jié)束的虛幻世界談戀愛甚至結(jié)婚生子,那太不切實際了。看完電影,肖木奇本來還想請周芹吃頓飯,卻被一個電話打斷了。是穆峰打來的。肖木奇對周芹做了個抱歉的手勢,接通了電話。穆峰:“你現(xiàn)在在哪里?”劈頭蓋臉的一句讓肖木奇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我,在外面,正準(zhǔn)備吃飯,怎么了?”“回來再吃吧,”穆峰道,“我買了菜?!?/br>“可是……”不等肖木奇說完,穆峰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我靠,什么毛病?!毙つ酒娴椭淞艘痪?,轉(zhuǎn)頭為難地看向周芹。“是家里有什么事情嗎?”周芹問道。肖木奇支吾:“算是吧。”“那就快回去吧,”周芹道,“我不要緊的,要吃飯以后也是有機會?!?/br>“那,那好吧?!毙つ酒骖D時覺得周芹體貼得不行,相較之下穆峰就是個任性鬼。不過他還是替周芹叫了一輛出租,才打道回府。一開房門,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肖木奇的口水紛涌而出,他狠狠地咽了一口,連帶著對穆峰的不滿也一起咽進(jìn)了肚子。穆峰端著最后一道菜,走出了廚房。肖木奇問道:“什么情況,是有什么事情要慶祝嗎?”“慶祝?”穆峰勾了勾唇,眼底卻沒多少笑意,“說不上,只是心血來潮罷了?!?/br>肖木奇不明所以地在穆峰對面坐下,餐具早已準(zhǔn)備齊全,甚至還有紅酒。果然是抽風(fēng)了吧。肖木奇心里嘀咕。但穆峰并沒有其他古怪的表現(xiàn),肖木奇只能把疑惑壓在心里,吃起了穆峰精心準(zhǔn)備的飯菜。味道那是絕對沒話說,兩人都一起生活這么久了,穆峰對肖木奇的喜好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做的飯菜全是他最喜歡吃的。肖木奇一直到吃得有些撐了才停下筷子,便聽穆峰問道:“木奇,我們認(rèn)識多久了?”肖木奇:“三年多了吧,記不清了,好像是我大一的時候?!?/br>“是大一那年的十二月份,我的書被扔進(jìn)了池塘,你幫我撈起來的。”穆峰倒了杯紅酒,遞給肖木奇。肖木奇其實有些吃不下了,但還是接了過來,“可能吧?!?/br>他幫穆峰做過的事太多了,已經(jīng)記不清了。就算做過,應(yīng)該也是系統(tǒng)任務(wù)。輕輕嗅了嗅酒液,酒精刺鼻的味道讓他皺了皺眉,肖木奇并不喜歡喝酒,但是偶爾嘗兩口也無妨。穆峰見他兩口把紅酒干了,還一臉苦相地皺起了臉,完全是不懂得品酒的行為,卻什么也沒說,沉默著替他重新倒上,才道:“聽說你要訂婚了?”“嗯?”肖木奇看了他一眼,覺得頭有些暈暈的。他以前也不是沒喝過酒,酒雖然難喝,但也不至于這么快就讓他醉了吧,更何況是紅酒,難道這具身體是傳說中的一杯倒?肖木奇有些恍惚地?fù)u了搖頭,“沒有吧,你聽誰說的?”穆峰不答,繼續(xù)問道:“你和周芹,是在談戀愛嗎?”“?。俊毙つ酒娴哪X子里已經(jīng)糊成了一片,對于穆峰的問題,他完全無法思考。腦袋愈發(fā)昏沉,肖木奇終于意識到這可能不是酒醉,而是……“穆峰,這,這不對勁,你要小心……千萬別喝,酒里面……酒里面……”有迷藥。肖木奇沒能說完,舌頭已經(jīng)不再聽使喚。他看見穆峰離開座位,走到了自己的身邊,用一種似曾相識的眼神望著自己,嘴巴不斷開合,說著什么。可肖木奇已經(jīng)聽不清了,他最后掙扎著眨了眨眼,陷入了黑暗。穆峰的指尖輕觸著他的臉頰,低聲說道:“對不起?!?/br>第005章戀上冰山校草(5)肖木奇醒過來后想的第一件事就是,為什么系統(tǒng)沒有發(fā)布任務(wù)?然后才察覺到自己的四肢被分開綁住的狀況。而且身上還涼颼颼的……肖木奇忍不住抬頭往下一看:“……”肖木奇冷靜道:“小一,現(xiàn)在是怎么個情況!”系統(tǒng):“顯而易見,你被人脫光了?!?/br>“這我看到了啊啊啊啊?。?!”肖木奇終于抓狂,“可是為什么?。∵@是綁架嗎,穆峰呢?……不是,可是為毛要綁我啊,還把我衣服都脫了,是變態(tài)嗎?”還是四肢分開拷在床上!靠,歹徒真喪病,十有八九又是肖芳派出來的。但他很快就被啪啪打臉了。肖木奇繼續(xù)問:“為毛沒有任務(wù)發(fā)布?”系統(tǒng):“因為這不是系統(tǒng)任務(wù)?!?/br>肖木奇傻眼:“哈?那是……”下一秒,答案就浮出了水面。穆峰穿戴整齊地走進(jìn)了房間,面容沉靜,步履從容,完全不像是被人綁架了的樣子。反觀之肖木奇,簡直就是個被按在砧板上的魚,任人處置。“穆、穆峰……”肖木奇看著他走到床頭,顫聲問道,“我哪里得罪你了嗎?”穆峰很干脆:“沒有。”肖木奇松了口氣:“沒有就好,這里是哪里?你能把我松開嗎,這樣好奇怪?!彼滩蛔』瘟嘶问帜_。除了出生那一刻,他還從來沒有在家人以外的人面前坦過蛋蛋呢。穆峰依舊干脆:“不能。”正等著被釋放的肖木奇動作一頓,不可置信地看向他:“……我果然還是得罪你了吧?”穆峰望著肖木奇震驚的神色,直到看得他都有些瑟縮了,才閉了閉眼,別開了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