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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酷帥”是她們倆給高天龍取的外號,我覺得這外號名符其實。“我跟他不是一個部隊的,只是一起訓(xùn)練了一段時間!”高天龍回答。“沒幾天我就看出他也是個同性戀!”朱俊豪嘿嘿笑著插口,“我們兩個縣隔得又不遠,算是老鄉(xiāng)了,所以特意趕在一起休假,約好了要一起玩兒的!”“你眼睛有這么賊?”王彤一下子很有興趣,“那你看看我們周圍還有誰會是同性戀?”朱俊豪聽他一說,真的四面瞅了一圈,然后壓低了聲音笑。“看見沒有?靠東邊兒墻角的那一個,八成兒也是個同性戀!”倆女孩兒馬上回頭去瞅。我也瞅了一眼,見那人四十來歲,很普通的長相,在我們看他的時候,他正在低頭吃飯。不知道朱俊豪是咋看出來人家也是。“你咋看出來他也是?我看……很普通?。 ?/br>“你以為個個兒都能夠一眼看出來?我跟天龍不說穿,你們能看得出來嗎?”“確實看不出來!”倆女孩兒搖頭。“所以你們別費勁兒了,這本事可不是誰都能會的!”朱俊豪轉(zhuǎn)頭看向高天龍,“我跟你說天龍,你們連里還有一個……好像姓關(guān)的,我們一起訓(xùn)練的時候他還是個新兵,八成兒也是個同性戀!”“哦?”高天龍淡淡一聲,“他調(diào)到我一個班了,跟我關(guān)系還不錯!”“他應(yīng)該也是個攻,所以你們倆沒戲!”朱俊豪嘿嘿一笑。“喂!我能不能問一下?”張曉茹忍不住插言,她的問題總是一針見血,“同性戀到底是攻多還是受多?還是……攻受都一樣?”“攻受不一樣!”朱俊豪回頭接住她話,“基本上大多數(shù)攻可以做受,但是大多數(shù)受做不了攻,而且……受應(yīng)該比攻多很多!”他說得頭頭是道,簡直跟專家一樣,“不過……像我們做特種兵的,選拔非常嚴格,有一點兒娘娘腔都不可能進得來!而隨著身體的強壯,往往心理上也會占據(jù)一定優(yōu)勢,所以在我們特種兵里邊,如果是同性戀,攻會比較多!”這還是我第一次接觸到“攻受”的概念,所以我聽得似懂非懂。張曉茹緊接著又追問一句:“你說……大多數(shù)攻可以做受,那你們倆呢?能不能做受?”“我們倆?”朱俊豪自傲地揚一揚眉,“就算能做,也得有人消受得起!”倆女孩兒一聽,擠眉動眼地笑起來。我瞅瞅高天龍酷酷的臉,想想讓他做受的情形……感覺好可怕!第一卷初識情滋味第二十四章晚上如約去了那家同志酒吧。所謂同志酒吧,就是專做同志生意的酒吧。門面很小,也沒有什么大廣告牌一類。白天一道卷閘門拉著,到了晚上卷閘門拉起,只露出一道狹窄的玻璃門。里邊的光線幽暗,音樂也不會太響亮。當然聽說一些大城市比較出名的同志酒吧也會很招搖,里邊有歌舞,也會有很氣派的門面。不過那樣的場合很稀少,大多數(shù)的同志酒吧,就是跟我描述的一個樣。而當我們幾個人推開玻璃門進去,又上了一道矮矮的樓梯進到大堂,大堂里不多的幾個客人,全部回頭看著我們。光線真的很幽暗,而且微微閃爍,根本看不太清人臉。但是跟著我們一起有兩個女孩兒總是能夠一眼認出來的,所以大堂里的人好像都吃了一驚。一個服務(wù)生迎了上來,小聲說了一句:“幾位……我們這里不接待女客的!”“我們知道!”王彤大大方方開口,“放心吧,他們四位都是同志,我們是他們的好朋友,跟他們一起來見識一下而已!”“這樣啊!”服務(wù)生明顯松了一口氣,引著我們到一張桌子跟前坐下。幾個人相互傳遞著菜單,點了幾瓶啤酒,和幾碟小點心。我悄悄向著周圍瞅幾眼,客人都靜悄悄的,大多數(shù)都是一個人兩個人占一張桌子,眼睛四處亂瞅。只有我們這一桌一起四個男孩兒,再加兩個女孩兒。我看見很多人在向著我們這邊瞅。一來可能是因為我們這里有兩個女孩兒,二來高天龍朱俊豪兩位高大威猛在酒吧里找不到第三個。相比較而言我跟蘇玉國也算不丑的了,但就沒有那么吸引人看。后來有一桌的兩個男孩兒站起身下到場中去跳舞,王彤張曉茹馬上也慫恿我們?nèi)ヌV炜『罌]所謂,拉了蘇玉國就下場。王彤干脆推了高天龍一下,高天龍才說了一句:“山里人,不會跳舞!”“不是不會,是不敢吧?”張曉茹使起了激將法,而高天龍則當著沒聽見。說真話我也覺得兩個男人一起跳舞怪怪的,不過如果高天龍肯跟我跳,那又另當別論。可惜他不肯跳,我也不敢開口強求,只能回過臉去看著朱俊豪跟蘇玉國跳。“小樂,你想不想跳舞?”張曉茹又不知打起了什么主意,“你看,那邊有個人注意你半天了,高酷帥既然不肯跟你跳,你找別人跳去!”我嚇一跳,也不敢去看是不是真有人注意我,趕緊搖頭。“不,我不會跳,也不想跳!”“你倆真沒勁!”王彤裝出一副怨婦模樣,“一整天了,一點兒都不像情侶!”情侶?要是高天龍能把我當情侶,拿命換我都愿意。但是很可惜,別說情侶,連“男朋友”他都認得很勉強。“高酷帥,這個世上……到底有沒有什么是你真正在乎的?”張曉茹忽然冒出來一句話。高天龍對這句話仍然不理不睬。而我,當著兩個女孩兒的面,有一種惆悵與失意,慢慢流過我的心。“其實小樂,”張曉茹馬上又看出了我的失意,“你千萬別灰心!像他這種人一旦在乎了,就是一輩子死不放手的那一種。所以你加把勁兒,我看好你!”我笑一笑,是苦笑。雖然跟高天龍已經(jīng)相處了十幾天,可是我連一點兒也摸不透他,相應(yīng)地,起碼在他面前,我沒法兒看好我自己。※※※兩個女孩兒跟我們在酒吧并沒有待到很晚,大約十點左右,王彤的手機鈴響,不知道是她家里人還是她男朋友催她回去,兩個女孩兒就起身告辭。高天龍這時候倒表現(xiàn)出紳士風(fēng)度來,問要不要送她們,兩個女孩兒說不用,她們出門會打的,高天龍就沒有勉強。等兩個女孩兒一走,立刻有好幾個年輕的男孩兒向我們桌子跟前湊過來。有幾個甚至當著我跟蘇玉國的面,就跟高天龍朱俊豪要電話。高天龍沒給他們電話號碼,只將其中最俊俏的一個的電話留了下來。而朱俊豪呢?幾乎來者不拒!只要跟他要電話的,他都給。反而我跟蘇玉國幾乎沒什么人理睬。我沒人理睬還能說得過去,因為那幾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