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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看他糾結,自己反而笑了,挑眉道“捂著做什么?你這么美,為什么要遮遮掩掩,反正這里就你我兩人?!?/br>確實他這走廊建的太過藝術,曲折蜿蜒,以這一處畫像為主,分開個小空間,兩面是相對的墻壁,兩邊是看不到盡頭的走廊,但粗粗望去還是一片墻,便好似一處密閉空間,使人驀地生出一絲安全感,這也是周枝能不穿衣服就被他拖得滿屋走的原因之一。想著都是老夫老妻了,便放開矜持,坦然松開手背到身后,面上還是羞澀得像個大姑娘。陳楠意長長地“哦——”了一聲,還道小嫂子為什么總捂著下邊,原來周枝身下屬于男人的那處早早地不爭氣立起來了,小東西也就兩指粗細,含頭搭腦,羞嗒嗒地沖他點頭。陳楠意松開他的手,讓他靠在與畫像相對的另一面墻上。墻面即使貼了壁紙,也還是冰冷一片,周枝不由得發(fā)起哆嗦。陳楠意繼續(xù)講:“畫像里的就是我?guī)熌?,當時他們歡好之后,大師揮灑畫筆,為他的情婦畫了這副畫像。你看女人的臉,她眼中流露出的是對生活的熱愛和對情人的忠貞,可笑嗎?人就是這么復雜,明明有了家室還要跟別的情郎私會……”他說著說著突然靈機一動,看看四周,便開始自顧自地脫自己的衣服,“她是藝術的,你也是藝術的……可我不是,我是骯臟的rou體凡胎?!?/br>一會兒功夫,就出現(xiàn)兩個赤條條的人影。周枝弄不懂他在搞什么,還以為這就是他口中的藝術。一時間沒想起來問他什么時候有的師父,只心想陳家家大業(yè)大,為大兒子請個作畫師傅也不算什么奇怪事,也不知道為什么起了個那么繞口的名字。而且為什么不畫些花鳥山水,反而畫了個不穿衣服的女人,看得他簡直想要把臉捂起來??吹侥仟b獰的rou根的時候小聲嘟囔了幾句什么。陳楠意胯下那玩意兒還豎著,青筋暴起的一根大rou棍看起來氣勢洶洶,仿佛下一秒就會把人狠狠貫穿。女人曲線柔美,陳楠意不顧身下亟待發(fā)泄的yuhuo,欣賞眼前的畫作,喃喃道“你或許就是我的杰作……”他在腦海里揮毫畫筆,勾勒出一個鮮活的人形。腦海的畫布上,肆意揮毫筆意瀟灑,松枝做骨,碧玉為皮,好似生來就是嬌嫩圣潔不容侵犯的。畫面里的青年身姿挺拔,肩膀單薄,如同雪地里一只翹足的鶴。……陳楠意驚人地發(fā)現(xiàn),下身隱隱的yuhuo已經(jīng)超過了腦海中喧囂的靈感。他有些失措,試圖抓住靈感的尾巴。可周枝等不得了,他被晾在一旁許久,這男人卻只是用火辣的眼光掃他,卻不提槍上陣,每一秒他都煎熬的同時略帶渴望地望著男人的下半身。說起來好像從前都是愛人主動,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饑渴了?周枝主動了一把,小心謹慎得走一步還回頭望望,他站到畫像旁邊,蹲下身,用溫熱的口唇包裹住男人勃發(fā)的欲望頂端,輕輕地舔弄起來。周枝想起從前日子窮,一年里面吃不到幾回海鮮,過年時家里燉一次魚,總要先給幼弟分去大半,魚頭魚尾分別給父母,他只能等幼弟吃完了再去吃被吃剩下的殘骸,幼弟任性慣了,無論這東西多么寶貴,也從不珍視,所以每次周枝都能在一堆魚骨頭里吃到一絲絲鮮嫩的魚rou,當時他就是,吃進嘴里,先含進去,嗦到?jīng)]有味道了再吐出來,直到把所有的魚骨頭都嘗一遍,還不滿足,貪婪地再從頭含一遍才罷休。眼下這roubang看起來地位也就跟從前的魚骨頭差不多了。周枝任憑男人的rou棍在他口中進進出出,用舌尖堵住馬眼,挑逗地來回摩擦,甚至收緊兩腮,仿若把自己當成了某種容器,用柔軟的側壁來討好那rou棍。沉浸在藝術里的人渾身一抖,險些在他嘴里交代出來。陳楠意看他姿勢虔誠,像是對待什么珍貴的寶物,狠狠心,提跨抽出自己粗又長的rou鞭。那紫紅器物上沾滿粘液,怒漲到極致,恨不得立即插進去狠狠搗弄一番。而事實上他也是這么干了。陳楠意讓他的藝術之源站在畫像正前方,彎折上半身,雙手抓住腳,翹著白饅頭一樣的臀部,是一個準備承歡的姿勢。料想周枝身下應該也早就準備好,便站在他身后兩腳遠的地方,但周枝比他矮上一個頭,更別提還要彎成這樣的弧度,膝蓋都打不直,陳楠意只好半蹲著,像扎馬步一樣緩緩把自己身下的rou根送進去。全根進入的時候是異常的滿足,現(xiàn)在他跟他的藝術是相連的了。什么家產(chǎn),什么土地權勢財富,他都不想要,只要給他身下的人,他的小嫂子,就是全身心的滿足。他注視著前方的畫像,雙手壓在身下那人手感極佳的臀上,整根抽出,到那嫩紅的xue口暴露在空氣里,然后再像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樣羞答答地合攏的時候,才又送到溫暖緊致的港灣里,他頂?shù)暮苌詈苡昧?,一下一下就像鐘表一樣準時規(guī)律,力道大的要把周枝撞翻。很多時候,男人們貪圖zuoai時的摩擦,因為那是快感在積聚,卻疏忽zuoaizuoai,兩個字,不止有做,還有愛。陳楠意動作穩(wěn)健,他肌rou發(fā)達但不夸張,半蹲著也不是很費力,每一下頂弄就像海上航行的巨輪撞到冰山一樣,狠狠把他的rou棍撞到前方的蜜xue里。“嗯……嗯……唔……”他每動作一次,周枝便小聲嗚咽,大概是天生害羞,哪怕只有他兩個人,也不敢大聲放蕩地叫出來,仍就用手捂著嘴隱忍。時不時受不住地抬起頭求救,但看到的只有那光禿禿的畫像。女人迷離的眼神好似在盯著他。太折磨人了……這樣的動作無異于用刀剮他身上的rou,是凌遲一般的痛楚。他身體柔韌性并不好,這樣彎身抱著腳的動作已是極點,還要忍受這樣的對待,幾乎要哭出來了。陳楠意一面caoxue,一面享受著他所謂的藝術。聽到若隱若現(xiàn)的抽泣聲,才恍然發(fā)現(xiàn)身下人并不跟他一樣愉悅,“小……陳太太,怎么了?哪里cao得你不爽?”險些說漏嘴。周枝怎么好說是他插xue的動作太慢了,只咬著牙邊哭邊道是他動作保持太久腿疼。身后那rou棍便頓了頓楔在他xue里停住了,陳楠意整根抽出來,讓周枝去扶著墻站著,自己再從后插他。但這并沒有從本質(zhì)上改變問題的根源,身下的小嫂子還是哭哭啼啼的,索性又換了個體位。這回是周枝跪在畫像前的地板上,四腳著地,陳楠意用著犬交的姿勢,一只腿跪在地上,另一只腿騎跨在身下人腰臀間。這樣獸性的姿勢顯然更吸引男人的注意力,而且,他看不到那副該死的畫像了。周枝夾緊了下身的蜜xue討好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