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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是八九不離十。他自然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上官流軒就這么被處斬,所以他自然還是要想辦法去救上官流軒,而且事情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只要上官流軒逃出天牢,就可以免于成為刀下亡魂。只是,上官流軒內(nèi)力被身上那條鐵鏈給制住,根本沒有辦法施展武功,所以靠他自己是完全不可能的了。而且,自從那天司空詠夜和顏子卿在天牢門口被司空炎琉逮個正著以后,顏子卿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也沒有辦法靠他了。皇宮里面其他的人更加不可能了,沒有人會愿意冒著人頭落地的危險去營救一個即將上斷頭臺的人。司空詠夜思前想后,最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無計可施,頓時有些垂頭喪氣。"沒辦法了,只有出宮去找馬若凡了?!彼究赵佉篃o奈的想,他不確定馬若凡到底對上官流軒有沒有感情。也許有,也許沒有,而這也許是上官流軒的最后一線生機了。如果連馬若凡也對此無動于衷,那上官流軒的死絕對是板上釘釘?shù)氖抡埩恕?/br>拍了拍僵硬的臉頰,司空詠夜努力讓自己的表情冷下來,對著門外開口道:“來人?!彼朕k法讓一個皇宮之中比較有權(quán)力的人帶他出宮。門外的人遲疑了一下,這才開口道:“是,四殿下?!?/br>大門被推開,司空詠夜眼睛微微瞇起,盯著一片光亮之中哪個有些模糊的身影。來人竟是陳進忠。他現(xiàn)在不是應該和阿炎在一起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司空詠夜內(nèi)心十分詫異。作為一直服侍在司空炎琉身邊的太監(jiān)總管,陳進忠一直都是貼身伺候著他的,這個時候他理應和司空炎琉呆在御書房里面的,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實在讓司空詠夜有點百思不得其解。“四殿下,你有什么吩咐?”陳進忠一臉恭敬的向他行了個禮,面對著司空詠夜疑惑的眼神,微笑著開口道:“最近皇宮里有些不太平,皇上派我這幾天伺候著四殿下,以防出現(xiàn)什么閃失?!?/br>司空詠夜頓時明白過來,他是司空炎琉派來監(jiān)視自己的。就這么不放心我嗎?司空詠夜一陣心寒,覺得司空炎琉一直口口聲聲說著愛他,卻壓根就不相信他。司空詠夜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我要出宮,到上官府去一趟?!彼究赵佉鼓诘牡碾p眸之中寒芒閃現(xiàn),冷冷的盯著陳進忠,緊握的手心卻因為緊張而滿是汗水。這是最后一搏了,絕對不能就此放棄。司空詠夜暗暗的對自己說道。司空詠夜給人的感覺向來是一個溫潤而單純的人,陳進忠從來沒有看到過他氣勢這么冷硬的時候,那種不容反抗的威嚴氣勢,幾乎是和司空炎琉如出一轍。果然是親生父子啊,氣勢都是這么攝人。陳進忠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一臉為難的開口道:“奴才也想幫四殿下出宮啊,可是皇上吩咐過奴才,不允許四殿下踏出宮門一步,奴才也很難辦啊。”司空詠夜站起身,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匕首,用尖銳的刀鋒抵著自己的咽喉,臉上帶著一絲冷笑道:“如果這刀子在我的脖子上輕輕滑動一下,你想父皇會怎么處置你呢?”司空詠夜知道陳進忠并不是一個心嘚很壞的人。他打小一進宮就是伺候皇帝的,從先皇到現(xiàn)在的司空炎琉,一直處于他們的保護之下,所以心地難得的單純善良,很少會參與宮里的勾心斗角,并且膽子小的可憐,因此也有些膽小怕事。司空詠夜知道只要自己這樣一威脅,陳進忠肯定會答應他的要求,所以非常的胸有成竹。果不其然,陳進忠一看到司空詠夜這幅決絕的模樣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急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四...四殿下!你在干什么?你別嚇奴才啊!這樣很危險!快點放下匕首!”司空詠夜將匕首的刀鋒抵的更加用力,冷冷道:“帶我出宮!”眼看著那鋒利的刀刃已經(jīng)陷入到司空詠夜那白皙嬌嫩的頸部皮膚里去了,陳進忠嚇得差點尿褲子,急忙開口道:“四殿下!別...別!奴才答應你就是了!你可千萬不要傷害自己??!”司空詠夜皺眉,緊緊盯著他的眼睛:“此話當真,沒有騙我?”陳進忠欲哭無淚的道:“奴才發(fā)誓,如果我陳進忠膽敢欺騙四殿下的話,絕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司空詠夜臉色緩和下來,一把將匕首塞回刀鞘,眼神凌厲的盯著他:“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你膽敢騙我,我絕對會想盡辦法讓你死的很難看?!?/br>“奴才絕對不會欺騙四殿下的?!标愡M忠手忙腳亂的爬過去,想要搶走司空詠夜手里的匕首:“四殿下,那東西太危險了,四殿下趕緊交給奴才吧,不要傷害到殿下的萬金之軀了!”司空詠夜躲開他的手,將匕首藏到身后,冷笑道:“當然不行,等一下你突然反悔了那怎么辦?”陳進忠差點沒哭出來,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四殿下難道就這么不相信奴才嗎?”說罷,便提手用衣衫抹了抹眼角的淚:“嗚嗚,奴才實在是太傷心了。”司空詠夜頓時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居然像個小女人一樣哭哭啼啼的,這場面實在太過驚秫,司空詠夜急忙制止他道:“閉嘴!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tǒng)?快帶我出宮!我沒有多余的時間和你廢話了!”司空詠夜一向討厭娘娘腔,所以來到這個世界后,只要一看到那些走路扭三扭,還翹著蘭花指用嗲的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語氣說話的太監(jiān),司空詠夜便感覺渾身難受。而陳進忠卻和一般的太監(jiān)不同,身上沒有一點娘娘腔的氣質(zhì),整個人還是比較像一個正常男人的,只是偶爾有點迷糊,有點軟弱罷了。相比如其他陰陽怪氣的太監(jiān),還是比較討人喜歡的,是整個皇宮之中司空詠夜唯一愿意接近的太監(jiān)。所以,他可不愿意看到唯一一個比較正常的太監(jiān)也變成那副陰陽怪氣的恐怖模樣。陳進忠收回眼淚,癟癟嘴,一臉委屈的開口道:“是,四殿下,奴才帶四殿下出宮。”然后,陳進忠偷偷回去帶了一套小太監(jiān)的衣服過來讓司空詠夜換上,這是唯一可以帶他出宮的辦法。一般皇子如果沒有皇上御賜的金牌是絕對不能出宮的,而司空炎琉為了保護司空詠夜,一直沒有給他那個大多數(shù)皇子都會有的金牌,所以,司空詠夜必須要喬裝打扮之后才有可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