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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真的不愿意哭出來嗎?”在第N次遭到拒絕以后,司空炎琉的臉黑了下來,眼神冰冷的盯著他。被他用那招牌式的殺人眼神盯著,司空詠夜頓時有些背脊生寒,但還是勇敢的直視著他,語氣堅定的開口道:“絕對不要!”司空炎琉嘴角頓時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伸出雙手按住他的肩膀,身體慢慢的向他壓了過去:“是嗎,那我就不客氣了~”一股黑影籠罩上來,司空詠夜的全部視線被司空炎琉那張看起來有些扭曲的臉給擺住了,頓時被嚇的有些不知所措:“父~父皇~你~你想要干什么?”司空詠夜緊張的舌頭都有點打結(jié),腦子里面亂成一團:不~不會吧~阿炎不會要對我霸王硬上弓吧~不要?。∥艺龥]有一點心理準備呢!“欺負你??!”司空炎琉看著他那一臉驚恐的表情,臉上的笑意加深:“不然你怎么會哭出來?”司空詠夜差點沒有直接暈過去,怎么會有這樣的人?為什么一定要看見自己哭出來?這是什么變態(tài)的愛好?。?/br>“父皇為什么要我哭?”司空詠夜恨恨的盯著他:“父皇難道忘了自己說過的話嗎?永遠不讓詠夜受到一點傷害!”面對著司空詠夜憤怒的質(zhì)問,司空炎琉卻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父皇沒有傷害你啊,只是想看看詠夜哭泣時候的模樣?!?/br>司空詠夜:“....”司空詠夜頓時眼角有些抽搐:我怎么會愛上這么一個變態(tài)的老男人。(“遇人不淑”的可憐可憐小綿單恨不得當場狠狠打自己兩巴掌。)然后……色狼炎琉:“詠夜,乖,就哭一下給父皇看一看好不好?就一下。”綿羊小夜:“不要。”色狼炎琉:“那父皇可就不客氣了。”綿羊小夜(驚慌失措):“?。〔灰夷抢?,很痛啊!啊!這里也不行!”色狼炎琉………沒有說話,用實際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決心。綿羊小夜:“啊!唔!我受不了了!父皇!快停下來!我哭!我哭還不行嗎?嗚嗚嗚~”色狼炎琉(一臉“和藹”的微笑:“這才乖嘛。這不愧是朕的乖詠夜,父皇愛死你了。”(伸出魔爪向司空詠夜探去。)綿羊小夜(一臉驚恐):“父皇~你~你別~別過來了!我哭還不行嗎。”色狼炎琉:“...”站在門外的春霞以及眾宮女則是一臉黑線的被迫聽著里面那一對活寶父子的鬧劇,尷尬的相互干笑了兩聲。然后,在司空炎琉的連哄帶騙下,可憐的小詠夜哭的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啊,極度滿足了司空炎琉那不cJ的獸欲,以至于第二天司空詠夜起床時,眼睛腫〉暮土礁鏊蜜桃一樣?月下纏綿(父子,完結(jié))第七十三章心寒第二天上午,好不容易逃脫了司空炎琉的魔爪,司空詠夜帶著小綠蛇,一人一蛇躲在御花園的那塊大石頭后面,懶懶的休息著。司空詠夜躺在石頭后面的陰影中,躲避著初夏毒辣的太陽,小蛇也懶懶的躺在他的胸前,盤成一團,連頭也懶得抬一下。微風掠過,輕輕吹拂著他那柔嫩的臉蛋,周圍飄散著一股淡淡的青草香氣,讓人感覺心曠神怡,古代空氣很好,不像現(xiàn)代城市中被各種各樣廢氣污染的空氣那樣渾濁,不管什么時候都顯得那樣清新。司空炎琉眼睛微微瞇起,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湛藍的天空和潔白的浮云,內(nèi)心卻感覺不是那么輕松。輕輕的摸著因為哭了太久而有顯得有些紅腫的眼睛,司空詠夜咬牙切齒的在內(nèi)心把司空炎琉那個“變態(tài)的老男人”從頭到腳罵了個遍。司空詠夜一直以為他是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可是自從他們兩個相互表白心跡之后,司空炎琉就越來越有往變態(tài)大叔的趨勢了。總是動不動就把他往床上壓,還經(jīng)常扒掉他的衣褲,把他弄得死去活來,雖然還沒有真正的發(fā)生關系,但是司空詠夜知道那是因為自己還沒有成年的關系。估計司空炎琉那個家伙正在眼巴巴的等著他十四歲生日那天的到來,然后再狠狠地蹂躪他吧。一想到他那驚人的尺寸和恐怖的持久力,司空詠夜就有些頭皮發(fā)麻:自己第一次估計會被弄得很凄慘。一想到馬若凡第一次被上官流軒強暴時的模樣,司空詠夜就仿佛看到了自己將來被司空炎琉同樣對待的慘狀,不自覺的想要逃。可是,能逃嗎?先不說占有欲超強的司空炎琉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而且自己又愛炎琉那家伙愛的那么深,就算死也不想離開他的身邊。這就是戀愛吧,會讓人變得盲目,但是又趨之若鶩。明明知道可能會對自己造成傷害,卻依然樂此不疲的陷進去。這就是擁有復雜情感的人類陷入七情六欲之后的矛盾吧,司空詠夜有些無奈的想。一想到司空炎琉那張時而溫柔,時而邪惡的俊臉,司空詠夜內(nèi)心有點甜蜜,也有點泛酸:誰叫自己愛上了這樣一個可惡的男人呢?司空詠夜緊握雙手,從地上揪起一把青草,泄憤似的拋向空中。看著那些狹長的青草葉子飛向空中,然后又被風吹散,司空詠夜頓時有種百無種賴的感覺。胡亂的翻個身,司空詠夜右手枕著頭,側(cè)過臉看著一旁的大石頭,小綠蛇從他身體上滑下,有些莫名其妙的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后爬回了司空詠夜的身上,鉆入了他的衣服之中。司空詠夜懶得理它,整個腦子里面都是自己的自己和司空炎琉的事。腦海中司空炎琉那張裝作色狼狀的俊逸臉龐突然和上官流軒那張做著同樣表情的臉重合在一起,司空詠夜頓時驚出一身冷汗:自己怎么會將阿炎和那個變態(tài)想到一起?可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兩個同樣俊美如天神的男人做出同樣一副猥瑣的表情,實在是非常神似。而且,阿炎最近的舉止行動和上官流軒那家伙越來越神似了,有時候,司空詠夜甚至會懷疑,眼前那個笑的一臉邪惡的男人會是戴上了假面具的上官流軒偽裝的。一想到上官流軒那張總是帶著一抹不羈壞笑的俊臉,司空詠夜便恨得牙癢癢:都怪這混蛋!把我的阿炎都帶壞了!“不知道馬若凡現(xiàn)在怎么樣了,好幾天都沒有看他到朝中來了。估計正在和上官流軒那家伙忙著大婚的事情吧?!?/br>司空詠夜還不知道剛剛被司空炎琉大加賞賜的上官流軒此時已經(jīng)深陷大牢,承受著非人的折磨。而因為擔心詠夜會再一次被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