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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謝川給了她全力的支持,就沖這一點,不管他這個父親從前待她如何,謝昳都感激他一輩子。 可她終究還是不能言而有信了。 好在如今謝家的產(chǎn)業(yè)幾乎都轉(zhuǎn)移到了國外,這讓謝昳在做出決定的時候,不必背負那么沉重的負擔。 謝昳想到這里,放在桌下的手攥緊了卻仍然控制不住顫抖。 片刻后,那只手忽地被人握住。 她偏頭看去,昏暗燈光下男人側(cè)影綽綽,唇角抿成一條線。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修長手指卻堅定地掰開她握緊的拳頭、耐著性子展平,然后輕輕握住。 不顧她手心里濡濕的汗。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不要著急呀,接下來一兩章予妹就知道真相啦!我們予妹這么聰明,拼圖自己湊~~~ 感謝在2020-02-04 14:48:40~2020-02-05 16:18: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只大周周啊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40214925 66瓶;隰止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35 章 接下來的幾天,廣告拍攝進入正軌, 這還是謝昳第一次接觸到正兒八經(jīng)的廣告短片拍攝, 也是第一次體會到混娛樂圈不是容易的活兒。 周子揚看著桀驁不馴,但在工作上非常細致, 許多剪輯后只有一秒鐘的鏡頭他都得反反復復拍好幾條,不僅要調(diào)整機位、角度, 也要求演員能表現(xiàn)出不同的神情、細節(jié), 好讓后期剪輯的時候有更大的發(fā)揮空間。 如此下來,還沒完全調(diào)整過來的時差加上忙碌的拍攝任務(wù),直接導致了謝昳每天回酒店都困得像條死狗, 完全找不到一段完整的時間和江澤予繼續(xù)上次的談話。 更別說談情說愛了。 轉(zhuǎn)眼一周半的時間過去, 拍攝進行到了最后一天,亦是整個短片里的靈魂場景——漫天極光下,廣告女主角戴上YR的水晶項鏈, 身著從木屋之中走出來的那一幕。 這一幕留到最后拍倒并非刻意為之, 其原因主要是根據(jù)當?shù)貙в蔚慕?jīng)驗,今天晚上的極光將會達到近期最強的亮度。拍攝的難度不僅在攝影, 也在女主角謝昳身上。這一場戲在晚上,冰湖上的氣溫降到了全天最低,體感超過零下三十五度, 在這種天氣里穿禮服還得保持好身體姿態(tài)和面部表情, 對于身體單薄的女演員來說將是個巨大的挑戰(zhàn)。 周子揚提前買了兩個暖霸放在主光和幾個輔光旁邊,又讓道具組去鎮(zhèn)上的藥妝店買了很多止痛用的暖貼,除了漏在外面的胳膊和腿不能貼, 他恨不得讓謝昳渾身上下都貼上暖貼,生怕凍壞了謝家唯一一個千金大小姐。 晚上九點多,岑寧和林景鑠在湖邊淺灘上站著,眼里都有些擔憂——依照導演之前的苛刻程度,一條片段起碼拍七八遍,何況這又是最重要的一段。這要是來回凍上十來遍,人都得凍傻了。 岑寧看了看四周,整個場地被劇組租下來,森柏湖面上打著強光,除了劇組人員外沒見到一個活人。他湊到林景鑠耳邊問:“江神今天怎么沒來現(xiàn)場,我看他平時都會來?!?/br> 林景鑠聳了聳肩:“Sunny不讓他來,依江神對Sunny的愛護程度,要是看到這個拍法,估計能跟咱周導干一架?!?/br> “——A!”他們閑聊間,拍攝已經(jīng)開始。 或藍或綠的極光在天際翻滾,黑色雪松屹立湖邊,這般雪夜之中,林間木屋暖燈泛黃,宛如童話故事里一般神秘。 年輕女孩身著墨綠色吊帶禮服,鎖骨下方墜著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彎著腰從木屋里走出來。烏黑的長發(fā)在腦后松松挽住,鬢邊幾縷掛在裸露的肩膀上,映襯著那肌膚越發(fā)瑩白。 雪夜,林間,木屋,美得不似人間所有的女孩,仿佛是山野之間動人的精靈。可等那女孩兒抬起眼挺直脊背的那一剎那,所有人都能意會到那慵懶隨意間透露出的些微氣場,不像是古靈精怪的精靈,倒像是哪個不小心淪落山野的高傲公主。 “Cut——” 周子駿反反復復地看著TV里的完美畫面,情緒難免有些激動,最后一場戲最難表現(xiàn),但謝昳做得超乎了他的相像。 這其實該歸功于謝大小姐“人生在世絕不能白白吃苦”的原則。為了不白白挨凍,她在后臺裹著羽絨服對著鏡子練習了一晚上姿態(tài)和神情。 于是整個拍攝過程順利得不可思議,只拍了一條就完美通過了周子揚的高標準。 周子揚那邊剛喊停,謝昳再也繃不住臉上“高貴冷艷”的神情,皺著眉頭哆哆嗦嗦地罵了句娘。一旁的拍攝助理趕緊上來給她披上羽絨服,扶著她往通著暖氣的小木屋里走去。 謝昳換好衣服,坐著卸妝的時候抽空問助理:“明天還有行程嗎?” “沒有了,周導說明天和后天讓咱們公費旅游兩天,大后天回國?!?/br> 謝昳聞言點頭,拍攝結(jié)束,有些事情也應(yīng)該說清楚了。她這幾天雖然沒能找到機會說,卻在腦海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捋了好幾次。 不過在此之前,她大概還得再做一件事情。 謝昳脫下高跟鞋,換上厚厚的雪地靴走出木屋,大奴湖上,劇組眾人們在忙著收拾場地。 方才拍攝時打得很足的光拔了電源,湖面上一片黑暗。謝昳一個人往雪松林間走去,猶豫半晌后撥通了謝川的電話。 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中午十二點,“嘟嘟嘟”的等候音響了半分鐘,謝昳拿著手機的右手凍得發(fā)僵,只好換了左手。 就在她以為他不會接的時候,電話忽然被接起:“喂?” 蒼老卻有力的聲音帶著公事公辦的語氣,絲毫沒有因為電話那頭是自己的女兒有什么不同。 謝昳面對著謝川的時候早就沒有了曾經(jīng)年少叛逆時侯的勇氣,語氣很恭敬:“……爸爸,我是謝昳?!?/br> 對面“嗯”了一聲,謝川大概是在謝氏的辦公室里,謝昳聽到他慢悠悠翻過幾頁文件,聲音冷淡:“找我什么事?” 是接她電話時候一貫的冷漠。 謝昳閉了閉眼睛,極光在她背后開出一朵幽藍色的花,零下三十度的風灌進羽絨服領(lǐng)口,竟然比方才穿著禮服還要冷。她感覺到嗓子發(fā)干,很艱難地張口:“爸爸,我可能……我沒辦法再做到言而有信了。我打算跟江澤予坦白,我想……” 她說到這里,稍稍挺直了脊背,聲音有一點發(fā)抖,卻很堅定:“我想和他重新在一起?!?/br> - 此時的城堡酒店五樓,客廳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