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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毒品,而只是一包草莓粉,并且有酒吧的顧客可以證明,當天的確是吃的草莓粉。沒錯!就是草莓粉,那包在陳鋒的錄像中張君浩從楊秘書手中接過來又送到酒吧去的假貨!而關于何莉姿與方煜城之間的不正常關系,卻被對方的律師辯護成了正常的戀愛關系并非二奶或者情婦,理由很充分,方煜城沒有老婆!反倒是侵犯了別人隱私權和肖像權的陳鋒遭到了法院的傳喚,幸好陳鋒還留著當時與何莉姿談交易時的聊天記錄,又與何莉姿手機上發(fā)現(xiàn)的一致,那些照片就被認定為是戀愛中的何莉姿與方煜城之間的一種獨特的激情找刺激的方式,這才免了陳鋒一身的麻煩。因為何莉姿死亡之時劉慶昆還在監(jiān)獄中,又一一排除了劉慶昆的指使嫌疑,所以,這個有關‘劉慶昆販賣毒品、強迫他人吸食毒品卻未致死’的案子最終審判結果是:劉慶昆被判處了有期徒刑十年。張君浩與陳鋒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打算來個破釜沉舟,一狀告不倒,那就再上一狀!于是就將方煜城霸占自己家房產(chǎn)的那些賬目和合同等等資料遞交給了法院。以‘方煜城非法侵占他人財產(chǎn),致使受害者家破人亡’的罪名,對方煜城進行了訴訟。法院雖然立了案,但卻轉交給了警局,理由是案件雖然重大,但是證據(jù)不夠充分,因為那些合同上方煜城所簽的字跡明顯的與合同簽訂的時間不相符,而張君浩所敘述的他的母親被方煜城陰謀撞死一事,不能算是合理的證據(jù)。所以,法院轉給警局去繼續(xù)調查這個案子,等調查出案件的真實性,并且找到足夠的人證和物證,再進行開庭審理。這已經(jīng)讓陳鋒和張君浩很是開心了,畢竟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紙總是包不住火的,總有一天方煜城會被繩之以法,所以,他們決定有點兒耐心的等待看看,就不再像以前那么著急了。-------------------------------------------------------------------------------事情總算告了一個段落,陳鋒請了幾天假,和張君浩倆人買了兩張票,背上行李就出發(fā)了。這場說走就走的旅行也不知道是誰先提出來的,但他們一致想去的目的地卻都是:‘一生癡絕處,無夢到徽州?!奶幧矫魉恪⑺芍襁B綿、油菜花開遍地的——婺源。婺源的景色真不是畫的,可卻比畫的還要美上三分,陳鋒和張君浩不跟團,不住賓館,單找了一家依山傍水又被油菜花盡數(shù)包圍的農(nóng)家院住了下來。許久未曾放松過的心情,來到了這人間的仙境,兩個人都覺得終于看到了生活中最美好和陽光的一面。“張君浩!你給我站??!”陳鋒一手捂著被張君浩踹疼的腿,另一只手乍起保持著平衡,在油菜花地里的田壟上賣力的追趕著。“陳鋒!有本事你再跑快點兒……”張君浩穿了一件淺粉色的大帽衫,白色的褲腿兒上已經(jīng)沾了不少的油菜花粉。一邊倒退著向后跑,一邊指著陳鋒嘲笑著。他本來好好的在看油菜花,卻被陳鋒偷襲的咬了一口,所以理直氣壯的回踹一腳之后就飛速的跑遠了。“張君浩!你看那是什么?”追著追著,陳鋒卻忽然站定不動了,而且還把手和腿放好了站定在田壟上,弓著身子驚喜的望著不遠處。張君浩朝那個方向瞅了瞅,什么也沒看到。“耍什么花樣,我才不信你!”“真的,你快過來看啊,不然一會兒它可就跑了!騙你是小狗!”“什么跑了?”“你過來看就知道了!”張君浩懷疑的又瞅了瞅陳鋒,見他還真不像是在?;臉幼?,就靠近了過來。陳鋒抬起手指著不遠處一個小水洼的方向,讓張君浩仔細去看。原來那里有兩只漂亮的褐色鳥兒,藍灰色的頂冠,鮮黃色的喉,眼睛像帶著只黑色的眼罩,正在小水洼里面用嘴巴沾一下清水,扇動著羽毛,對自己漂亮的羽毛進行著梳理和清洗著,偶爾也會嘴巴對著嘴巴的互啄幾下,像是在調情。這種鳥兒是這一帶的特有野生物種‘黃喉噪鹛’。張君浩雖然是洪城本地人,但是卻沒見過這種‘黃喉噪鹛’。他覺得很是稀奇,于是就把眼睛睜的大大的一直盯著看。陳鋒卻一直盯著張君浩的側臉,盯著他那張嫩紅的嘴唇帶著驚訝的微微的張著,露出的幾顆瓷白的細牙十分的可愛又可口,就又忍不住想一下子咬上去。“那是什么鳥?”張君浩轉過頭來問他,陳鋒嗖的把臉扭了回來。“啊……那是……那是一對兒鴛鴦!”其實,陳鋒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鳥,但他知道,沒見過的張君浩一定會被吸引,因為他剛看到的時候,也被吸引到了。“鴛鴦?別扯了!鴛鴦不是像鴨子那種的游在水上嗎?”“哦……這是另一種鴛鴦,這種可是瀕臨滅絕的一種,極少見到的,你可得好好看看?。 ?/br>“野生保護動物?。俊?/br>張君浩很是興奮,他竟然相信了陳鋒的話,所以又轉過臉去盯著看,看的入神,卻沒注意到自己也在被人盯著看呢。“快拿相機……唔……”張君浩突然想到什么,轉過頭對著陳鋒吩咐,卻被陳鋒突然抱住強吻了起來,只聽到咚的一聲悶響,是陳鋒被推的四仰八叉的躺倒在油菜花田里的聲音。“張!君!浩!”陳鋒連忙爬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撒腿就開始追趕已經(jīng)跑的遠遠的那個粉紅色的人影兒。不知道從哪兒鉆出來一條大狗,可能是看見一褲子油菜花粉還一顛一顛的跑著的陳鋒比較像壞蛋,就汪汪的叫著,在陳鋒身后的不遠處追趕著陳鋒跑了起來。“陳鋒……你真的……是……一只……小狗嗎……?”遠處的那個粉紅色的人影兒,用細白的雙手箍成一個小喇叭的形狀,對著遠遠落在身后正在賣力奔跑著的一人一狗大笑的吶喊著。于是很不幸的,陳鋒沒有阻攔住張君浩,從農(nóng)家院兒的主人手里買了一條斷奶不久的小狗。更讓陳鋒認為不幸的是,張君浩執(zhí)意要給那只黑不溜秋的小狗取名叫‘風仔’,陳鋒氣的眼睛像中了風一樣的斜瞥了一整天那只被張君浩一直抱在懷里的小黑狗。兩個人忘我的在婺源玩耍著,卻根本沒想到,洪城這邊卻對他們開始了反擊的動作。“還要弄……”劉慶昆十分緊張的剛要問一嘴,卻被方煜城的一記冷眼給憋了回去。劉慶昆偷偷地拿眼掃了掃不遠處站著的獄警,心虛的收了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