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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腳呢!他收回目光,一路直奔客廳,果然見到電腦包扎在沙發(fā)的一角,旁邊凌亂的堆著被子,明顯是周晨一直窩在沙發(fā)上,他看了淺藍(lán)色的被套一眼,那是他親自挑的,又抬頭往四周看了看,到處是他人氣息,連他剛剛換的那臺超大屏4K電視上都在播放著周晨主演的偶像劇。周晨品頭論足:“哦,原來是回來拿東西,真是好借口?。 ?/br>蘇涵忍無可忍,回了一句:“這關(guān)你什么事?”周晨很能沉住氣,聽完蘇涵近乎挑釁的話依然鎮(zhèn)定。見他自己回來只是拿東西,陳驍并沒有一起,不止懸著的心放下來,也有了繼續(xù)說話的底氣:“蘇涵,你別這樣糾纏不清,即使你和他在一起也不會有以后,在陳驍心里,我永遠(yuǎn)比你重要?!?/br>蘇涵拎著電腦包,轉(zhuǎn)過身,被他顛倒黑白的說法搞的有點回不過神來,心下驚訝這人怎么能一臉無辜的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不愧是演員啊。只是,盡管他心里慪的要死,臉上也不能輸。他手指轉(zhuǎn)著鑰匙圈,笑:“你是不是要跟你的陳驍確認(rèn)下,你是不是比我重要?其實,我早就想問,你沒一點廉恥心嗎周晨,你爸媽沒教你在別人家里要自重嗎?還是說你天生如此,就是覺得別人的東西比較好?要真這樣,我覺得你該去醫(yī)院看看。而且話說回來,不管當(dāng)初陳驍多愛你,對你多好,現(xiàn)在他都是我男朋友,你偷偷勾搭他是你的事,但是可不可以別在我面前這么理直氣壯?你說你在他面前裝的像朵白蓮花,在我面前怎么就裝不下去呢,說不準(zhǔn)我一個心軟還成全了你?還讓我識時務(wù),你這是有病吧你,不然到底哪里來這種不要臉的勇氣?然后,咱們先不說現(xiàn)在,就說以前,你們分手那也是你給陳驍帶綠帽子在先,他是念舊情沒有跟你恩斷義絕,還處處照看著你,可你面對他的時候,就一點都不會覺得無地自容嗎?你怎么就能沒事人一樣還要求他對你好?你不心虛?呵呵,也許是我多想了,將一般人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套在你身上并不合適。”他見周晨因為自己的話臉色迅速白了下去,心中到底快意,他不會不會說話,他是懶得說。蘇涵看周晨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感慨對方不愧是個演員,這幅說哭就哭的樣子來的真快,只怕現(xiàn)在任誰看到都會覺得自己是欺負(fù)人的那個吧。難怪這么多年陳驍始終狠不下心來對他不聞不問,這張臉配上這個表情,連自己都覺得自己過分,何況陳驍還是他的初戀。蘇涵覺得沒意思,這樣一個人,讓他的回?fù)魶]一點成就感。嘖嘖兩聲,蘇涵最后環(huán)視了一下屋子,邊往門口走邊說。“我不是陳驍,你這套對我沒用。”他笑了一聲,又想到什么一樣回頭說道:“還有,等下?lián)Q衣服走人的時候記得把衣服也丟了,下次用別人東西之前,最好先想想,你用著合不合適?!?/br>☆、到底是誰臭脾氣陳驍三十歲的生日過的不怎么快活,或者說是糟透了。有什么能比一起三年的戀人給了自己兩拳頭踹了自己兩腳拉著行李離開更讓人鬧心?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花了一天多時間,費勁千辛萬苦找到蘇涵,卻又是一頓爭吵,他甚至做好被劈頭蓋臉一頓的準(zhǔn)備,因為挨打能夠挽回感情也算值得,可最終也在那個人決絕的背影中,所有的以為成了癡心妄想。于樂文來錦繡找他的時候,他正拿著酒瓶子猛喝。于樂文見狀趕緊過去將酒瓶子奪下來,一瓶威士忌已經(jīng)見了底,陳驍人攤在沙發(fā)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于樂文跟他哥是同學(xué),但是跟他極為對眼,倆人從小就湊在一起惹事兒,此刻他心里不痛快,自然要叫對方來舍命陪君子。于樂文挨著他坐下,將酒瓶子扔在桌上,才問:“跟哥們兒說,這是怎么著了?”陳驍挪了挪身子,往沙發(fā)上一靠,抬起一條胳膊搭在額前,沉聲說:“他要跟我分手?!?/br>“什么?”于樂文有點新鮮,拽住他問:“誰?”陳驍惡狠狠的一甩胳膊,“除了蘇涵,還他媽能有誰?”于樂文太驚訝了,心說:蘇涵?怎么可能?雖然最開始是你粘人黏的緊,但是這些年蘇涵對你的心大家也看在眼里呀。那多不當(dāng)別人一回事兒的人,還不不是膩膩歪歪的跟著你過日子。雖說不是愛你愛的死去活來,但是也不像能跟你分手呀;再說了,看著你不爭氣的德行,也不像想跟他分手,這是鬧哪樣呢?陳饒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滿肚子傾訴的欲望:“他出差回家,周晨在?!?/br>??!于樂文明白了,感情新歡舊愛碰一起了。周晨這個人他很熟,也算是小時候看著長大的,只是那孩子王子病有點嚴(yán)重,和他不是一路人。后來和陳驍分手后,陳驍念及舊情,讓他幫一把,他才運作著簽到自己公司,也好照看。那時候就在想,陳驍以后別有了新戀人,不然肯定折騰。但是這話肯定不能說,說了這位準(zhǔn)翻臉。他瞅了瞅包房內(nèi)設(shè)施,從沙發(fā)邊的小冰箱里翻出瓶礦泉水遞給他,才問:“周晨又找你干嘛?”陳驍說:“他病了,偏偏最近公告特別多,心里煩。正好有個劇跟投資人吃飯,一老頭子看上他猛灌酒,他跑出來了沒地兒去,找我訴苦。”于樂文心里有了底,小心問:“然后呢?亂性了?”“亂個屁!”說到這個陳驍就心煩,“到我家就開始吐,吐完了就睡,睡醒了蘇涵就回來了!看到周晨沒穿衣服整個人就爆了,老子倒是想讓他穿衣服呢!都跟抹布似的能穿的了?”周晨和他的事情蘇涵知道的門兒清,他半點沒想著隱瞞,怎么就這次不行了呢!他想了又想,除去周晨在他床上睡這件事情,真沒太過火,但是他可以解釋呀,怎么著就一句話都不聽的玩離家出走?唉……他伸拳頭砸了兩下沙發(fā)椅背,“他那個臭脾氣!”于樂文撲哧笑了,“他那個脾氣比你好太多了好嗎?能氣的他跟你分手,得多大能力。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其實要陳驍來說,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年底了蘇涵的公司太忙,請不下假來不說,還得到處出差。正好他今年生日不趕周末,蘇涵人在外地,肯定來不及陪自己一起過。他雖然失望,但是身為伴侶,一定要理解自己的另一半,于是讓蘇涵好好工作不用急著回來。只是這番好意最終被蘇涵誤解:讓我別急著回來,好給你機會見你的舊情人!陳驍冤枉。他本來想著反正蘇涵出差了,自己一個人過生日也沒什么意思,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