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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少,更別說下面的公社了。 永豐縣下屬的公社都有至少輛拖拉機,每年分配豬崽的時候,距離縣城近的公社都會自己用拖拉機去拉。永年縣這邊就不行了,公社比永豐縣多,但整體的經(jīng)濟條件卻不如人家,有拖拉機的公社不超過三個。 因此,他們公社的任務(wù)豬都是要靠縣城的運輸隊去送的。三四個人要忙整個縣城的任務(wù),確實緊張,因此安然等人到的時候,就被拜托幫忙。 三個人到也好說話,看人家是真的忙,并不是有意推脫,想了想就答應(yīng)了??紤]到人家是義務(wù)幫忙,縣城這邊就給了兩個公社的任務(wù),兩個公社最多也就是耽誤兩三天時間。 事情就是這么巧,兩個公社,其個就有紀越所在的余年公社。 更巧的是,三個人到的時候紀家正鬧騰呢。 原來林宛月左等右等紀越還是沒有來說結(jié)婚的事,她心里焦躁不安,加上這幾天吃飯總覺得惡心反胃,于是就打算過來看看情況。 她過來的不巧,董樂正好也在,她也正跟田小娥說這個婚事。兩女人撞了個正著,這時董樂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雖然她心里對紀越并沒有男女之情,可也不會允許有人撬自己的墻角,尤其是個風格跟自己類似的女人。 董樂看著林宛月,冷笑道:“好啊,你們紀家真是好本事,這是打算腳踏兩只船嗎?說什么是部隊有急事,我看他就是為了這個女人才不跟我結(jié)婚的吧?行,你們紀家好本事,耍的我團團轉(zhuǎn)?!?/br> 董樂寒著臉盯著田小娥,她的眼睛像是啐了毒。“我董家不會就這么算了的。”從來都是她董樂耍別人,挖別人的墻角,這是第二次有人跟她搶人,把主意打在她頭上了。 陸家跟那個叫安然的她惹不起,個紀家她還動不了。 董樂是氣急了,當下就要走。 田小娥這回智商終于在線,她趕緊拉住董樂的胳膊說道:“別走啊,樂樂,你聽我說,你跟我們紀越那可是下過訂婚禮的,你是我們紀家承認的兒媳婦。至于這個女人,這個女人” 田小娥靈光閃,說道,“哦,對了,是她見我們紀越有前途直纏著我們紀越。我早打聽過了,她家成分有問題,她如今也在牛棚住著。你想啊,那是人住的地方。我們紀越單純,又樂于助人,這不就被她纏上了。你放心,我們紀越心里直都是有你的,他跟這個女人可沒關(guān)系?!?/br> 拉住了董樂,田小娥也來了氣,她沖著林宛月罵道:“我說你怎么這么不知道羞恥呢,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們家是不會要你這種壞分子出身的人的。這世上男人多得是,你怎么總是纏著我們紀越呢。我警告你,等紀越回來他就會跟樂樂成婚,你要是再敢糾纏他,信不信,信不信我告你個流氓罪。” 對,沒錯,就是流氓罪,她可是聽說了,如今時代不同了,不止可以告男人耍流氓,女的也可以。 原以為這話能嚇住林宛月,誰知道林宛月只是笑笑,她溫溫柔柔的說道:“好啊,你去啊。只要你不怕你兒子陪著我起進監(jiān)獄,你隨便去告?” 看似溫柔的語氣,說出的話卻比啐了毒的針都狠。 “什么意思?”董樂和田小娥異口同聲道。 林宛月摸摸肚子,笑著說道:“我懷孕了,剛好個多月。孩子她爹就是紀越?!?/br> 晴天霹靂,什么叫晴天霹靂,田小娥總算是體會到了。 個多月,算算日子不就是在她發(fā)出請?zhí)?,兩個人即將結(jié)婚的時候?她有心說是林宛月逼迫兒子做的。可是這種事說出去誰會信。田小娥瞬間就明白了林宛月的來意,她是來逼婚的。肚子里揣了娃,如果兒子不娶她,那就是犯了流氓罪。 可如果兒子娶了她,董樂怎么辦? 想到這里,田小娥下意識的看向董樂,這看不要緊,田小娥嚇的倒退步。 此時,董樂的臉色陰沉的可怕,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以為不過是個鄉(xiāng)下泥腿子,還不是任由她家擺布,誰知道居然就成了香餑餑,被人捷足先登了。 懂了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昂?,很好。你們很好。” 真以為娶了這個女人,紀家就萬事大吉了?紀越跟她定親是事實,很多人都知道。偉大的領(lǐng)袖可是說過:不以結(jié)婚為前提的戀愛都是耍流氓。就憑這個,紀越個流氓罪也少不了。 她倒要看看,如果紀越被判了流氓罪,這個女人還會不會義無反顧的跟著他。 三個人只顧著拉扯生氣,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外面有人偷聽。那人偷聽到這么大的個秘密嚇的連滾帶爬的跑出了紀家,邊走邊逢人就說:“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紀家的紀越兩個媳婦打起來了?!?/br> 得,這下田小娥想要捂也捂不住了。 群人呼啦啦的往幾家跑去,其就有公社的書記、社長和婦女主任。 而安然三個人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來的余年公社。 公社里面沒人,安然幾個人只能出來找人打聽,打聽才知道紀家出了這么大的事。 三個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林冬至說道:“走,咱們也去紀家瞧熱鬧。哈哈,也不知道是誰這么恨紀越,他這嚷嚷,紀越的前途怕是毀了?!本退@男女關(guān)系混亂的,還想著當兵呢。真是給部隊抹黑。 安然幽幽的說道:“七哥,你不知道嗎?年前他就被停職待審了啊,據(jù)說開除通知早就下來了?!币簿褪钦f他早 就不是部隊的人了,不管他做了什么,都不關(guān)部隊的事情。這只能說明部隊的人慧眼如炬,部隊不是你能渾水摸魚、當墊腳石的地方。 林冬至拍腦子,瞧他這記性,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忘記了。他就說嘛,部隊是什么地方,哪里容得下紀越欺上瞞下。 依照紀越的性子,這事紀家怕是還不知道呢,不行他要去插腳,不然真對不起紀越給他妹子舔的堵。 陸聞關(guān)好車門,說道:“走吧,我也去看看。紀越好歹以前也是我爸手底下的兵,我可不能讓他抹黑了我爸的名聲?!?/br> 三個人意見致,由林冬至打頭,路向著紀家而去。 他們?nèi)サ臅r候紀家門口被圍的里三層外三層,三個人撥開人群就看在正間,田小娥正跟紀老二家的扭打成團,她們旁邊站著林宛月跟董樂。董樂,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看到他們?nèi)齻€過來,臉色更是難看。林宛月張開雙手攔著林宛婷,不讓她上去幫忙。 仗著自己肚子里的那塊rou,林宛月絲毫不怕林宛婷敢跟她動粗。 安然進去的時候,紀老二媳婦正處在下風。想著以前紀老二媳婦對她還不錯,她跟田小娥又有仇,她就想去幫忙拉偏架,結(jié)果林冬至拉住了她。 林冬至對著她搖搖頭,接著站出來陰陽怪氣的說道:“哎呦,這是干啥呢?打架斗毆,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