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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午了,考慮到幾個人都是在廠子里吃飯,安然就先去把給七哥的包裹郵寄過去,然后就去找了個地方吃飯。 林勝利有本事,盡管是空降,但在廠子里還不錯,并沒有安然想的被欺負的跡象。她這次來不僅僅是送rou的,還有這段時間治病的心得也給林勝利帶來了。 廠子里知道安然是京師的大學生,還是獸醫(yī),高興的不得了,紛紛請求她留下給廠子里的動物瞧瞧。 安然本來就有這份心思,自然求之不得??h城里的廠子豬多,而且人家的豬舍也干凈,根本不是鄉(xiāng)下能比的。 她也不藏私,人家問她就說,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她態(tài)度好,走的時候廠子里還給了不少東西作為謝禮。 走的時候林勝利本來想說送她的,安然沒讓,只讓他送到車站。 汽車路直達公社,那是自己的底盤,就算天色漸晚,她也絲毫不擔心。 如今是夏天,從縣城到公社最晚的班車在七點。安然見時間不早了,想著家里或許已經(jīng)吃完飯了,就打算去公社的飯店吃了飯在回家。 她去縣城的時候,林老太和姚春花都塞了錢和票給她,回來的時候兩個哥哥嫂子、兩個侄子也是如此,她現(xiàn)在錢不但沒少,反而比來的時候還多。 有錢了,她也想吃好點,就點了個大盤雞和兩個饅頭。見飯店里還有大rou包子,又買了幾個準備帶回去給侄子們。 這個點飯店里還有人在吃飯,安然看了眼發(fā)現(xiàn)有桌人不認識,也不沒在意。她在公社也不長走動,更何況附近大隊也有人回來公社吃飯,不認識也很正常。 點餐吃好點很正常,可個人就點了盤子雞,還是讓不少人側(cè)目,尤其是那桌子陌生人。其個人看到安然激動地有些過頭,差點打翻前面的碗。 這種事情安然不是沒見過,于是她只是皺了下眉,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選了個距離那群人遠的地方坐下。 美人向來是值得別人注意的,尤其安然還是個有錢的美人。哪怕是選了個稍遠的位置,安然還是能感覺到那些人赤、裸裸的目光。 飯店里不少人都認識安然,再給安然送包子的時候,靠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那邊那幾個不是咱公社的人,最近經(jīng)常在咱們這邊晃悠,我聽說有丟東西的,你等會走的時候小心點。我怕他們盯上你。” 這人也是臨川公社的,他們公社的人雖說也有品行不好的,可卻不敢對自己公社的人下手。誰都知道林谷雨不好惹,干了壞事抓不住還好,旦被抓,家子都沒有好下場。 再說了,做了壞事點把柄也留不下,那也是不可能的。 是以,整個臨川公社的人偷jian?;⑼祽胁桓苫畹亩?,偷雞摸狗的基本等于零。 公社里有人丟了東西,還是在有外人來的情況下,是個人就能猜到這些人有問題。要不是他們沒有證據(jù),哪里容得下這些人在這里蹦跶。 安然點點頭,笑著道謝。她又回頭看了那桌人眼。那些人似乎是在謀劃什么,有個人還猥、瑣的笑著。 那桌有六七個人,安然自信就算打不過也能跑得掉,更何況這里距離她家也不遠。她雖然警惕,并沒有特別放在心上。因此吃完飯跟服務員打聲招呼就走了,也并沒有留下來跟她們起走。 在安然看來,這些人如果真的盯上了自己,自己留下反而會把危險帶給別人,這樣還不如自己先走呢。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1-0912:11:48~2020-01-0915:52: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遺忘記憶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網(wǎng),網(wǎng),,...: 54、打劫(改錯)(1/2) 她的猜測沒錯,這些人還真的盯上了她,走出飯店門沒多久她就發(fā)現(xiàn)后面有人跟蹤。安然心里冷笑,剛才飯店的服務員說了,公社丟東西,雖然懷疑是這些人做的,可惜他們沒有證據(jù)。如今這些人跟蹤她,這不是上趕著送證據(jù)? 不管是不是他們偷的東西,只晚上跟蹤人這項就夠這些人喝壺的。 趁著天黑那些人看不見,安然默默地從系統(tǒng)空間拿出殺豬刀。她這把刀可是用來殺豬的,現(xiàn)在對付這些不是人的東西,真是糟蹋了她的殺豬刀。 安然假裝沒看見默默地往前走著,眼睛卻四下觀看,尋找著適合的地方動手。 看到眼前的岔路,她眼前亮,機會來了。前面的兩個岔路口,條是她經(jīng)常走的大陸,條是捷徑小路。如今天黑了,小路上沒人,她想也不想的轉(zhuǎn)身往小路走去。同時心里默默算計著時間。 她剛拐彎沒走幾步路,身后就傳來砰地聲。安然下意識的回頭,只見跟蹤她的六人其人倒地。而在那人的身后不是陸聞是誰? 陸聞看到安然不客氣的呵斥道:“你這丫頭心也太大了,大晚上的被人跟蹤都不知道,你說說你個人黑燈瞎火的不在家睡覺,跑出來干啥?” 陸聞本來是在飯店包間吃飯,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口晃過的背影有些眼熟,接著又發(fā)現(xiàn)有幾個人跟著出來了,那些人明顯的不懷好意。他這才在后面跟著。 現(xiàn)在想想,幸虧他跟著了,要不然,這丫頭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安然背過手,把殺豬刀又放回系統(tǒng)空間,她吐吐舌頭,小跑著過去,“陸大哥,這么巧,您這是來公干?” 陸聞給了她個白眼,實在氣不過伸手擰了她的臉下,入手的滑潤、柔軟讓他晃了下神。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妥。陸聞輕咳聲掩飾尷尬,只是放下身側(cè)的手上似乎還殘留著幽香,他越想掩飾,越覺得觸感明顯,越忘不掉。 被捏了臉,安然只是怔住片刻,隨后就恢復過來。她幾個哥哥有時候就愛捏她的臉,她想陸聞大概是把她當親妹子,生氣了這才做出不符合他身份的舉動。陸聞的手跟幾個哥哥的有些不同,他手上沒有絲老繭,也比哥哥們細膩的多。 “喂,你誰???”自己等人干慣了偷雞摸狗的事情,論偵查能力那也是有的,可就這么個人跟著他們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甚至還被對方襲擊打暈個。這還不是讓他最氣憤的,最讓他生氣的是對方跟安然親昵的態(tài)度。 陸聞詫異的看了對方眼,聽對方這語氣怎么跟認識己方樣,可他確認自己不認識。再回頭看看臉疑惑的安然,得,不用說林家妹子也不認識對方。那對方這酸不拉幾的語氣就有意思多了。 他輕笑聲,把安然拉到身后,然后挑眉問道:“我說你們膽子也夠大的啊,光天化日的,居然敢跟蹤女同志。呵呵,別以為天黑了警察局就沒人,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們送進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