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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帶著笑意的眼睛清澈如水,微微上挑的眼尾更是有種近乎妖異的美感,讓人一看就有一種心臟被擊中的感覺。就算日后恢復(fù)身份飛黃騰達(dá)的白盛澤身上有著無與倫比的主角光環(huán),如今的白錦軒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zhì),都被季云初提升到了極致,尤其是仿佛天生高貴的俊雅氣質(zhì),只是淡淡一笑便讓人牢牢地被吸引住視線沉迷不已,這里所有的顧客包括工作者無一不是打扮精致,各個都把逼格擺到明面上,除了商務(wù)應(yīng)酬和單純玩樂,獵艷也是這里永恒不變的主題,所以季云初一走進(jìn)人群之中,就成了不少人的目標(biāo)。季云初當(dāng)然注意到了旁人的灼灼目光,他就像一個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的世家公子,表面上極力保持鎮(zhèn)定卻掩飾不住眼底閃爍的那一絲茫然和不安,好像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這樣的‘小白兔’在一群熟客之中簡直是明晃晃誘人的獵物。季云初在服務(wù)生的引導(dǎo)下?lián)Q了一些籌碼,隨便選了個賭桌玩了幾把,他顯然對賭場一竅不通,沒一會兒就輸光了所有籌碼,但他看起來也并不介意,漫不經(jīng)心的聳了聳肩,還對忍不住在一旁安慰他的服務(wù)生風(fēng)度十足的笑了笑,惹的那服務(wù)生臉都紅了。沒一會兒很多人都注意到了這個漂亮優(yōu)雅的少年,這里的客人大多來自上層社會,一看少年的氣質(zhì)和舉止便知道他出身不凡,而且還十分單純,他仿佛把這里當(dāng)成了一個別樣的游樂場,神情有時候懵懂有時候懊惱,輸光籌碼后立刻露出了微微詫異的表情,但隨即就無奈的笑了,比起那些在賭桌上或嚴(yán)肅或精明的面孔,少年簡直特殊的讓人不能不去注意。很快就有人邀請他一起玩兒,還主動送上不少籌碼,都被他拒絕了,但被他拒絕的人卻并不生氣,任誰看到他微微紅著臉不好意思的笑容時都不會覺得失面子,反而覺得少年非??蓯?。“請問,洗手間在哪里?”在服務(wù)生熱情的引導(dǎo)下,季云初去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正好發(fā)現(xiàn)一處供客人休息的雅座,巨大的落地窗可以讓人看到美麗的夜景,季云初看了一眼手表,表情有些遲疑,似乎在考慮要不要現(xiàn)在回家。這時候突然有一只手伸到他面前,手里拿著一杯紅酒。季云初瞥了一眼這只手腕上的名貴手表,緊接著臉上就出現(xiàn)詫異的神情,看向不知何時站在他身邊的人。“87年的拉斐,我覺得很適合現(xiàn)在享用,不是嗎?”男人沒有像一般的搭訕的人一樣,仿佛此刻接受他的提議享受紅酒才是最重要的,而諸如兩人并不認(rèn)識和打擾了一個陌生人的沉思對他來說并不重要。這是一個慣于掌控一切的人。男人西裝筆挺,容貌也屬上等,光是手腕上的手表和領(lǐng)帶夾的價值也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賭場上不少人的身價,不過此刻身為白錦軒的季云初卻只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為什么?我剛才輸了很多錢,不需要慶祝?!?/br>對于少年直截了當(dāng)?shù)幕卮?,男人笑了起來,“那些錢并不足以影響你的心情,不過如果你在意,等喝了這杯紅酒,我可以幫你加倍贏回來,怎么樣?”有錢人都喜歡玩這一套?季云初面上露出有些為難的表情,“可是我們并不認(rèn)識?!?/br>“現(xiàn)在自我介紹也不晚?!蹦腥宋⑿Φ溃骸拔倚杖危绻憬?jīng)常出入這里,應(yīng)該聽過我的名字?!?/br>就算他不經(jīng)常出入這里,季云初也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任承熙,任氏集團(tuán)的繼承人,年少有為又是賭場里的王者,當(dāng)然,身邊的男男女女也不少。季云初眼角瞥見一個人,那個人正穿過人群往這邊走來,少年眼睛微微一彎,露出一個在男人眼中堪稱驚艷的燦爛笑容,“如果我不告訴你我的名字,是不是太不禮貌了?”說著,他伸手接過那杯紅酒放在唇邊,瞇起眼睛十分享受的喝了一口,伸出殷紅的舌頭舔了舔嘴唇,說:“我叫……”“少爺。”那人走到白錦軒身邊,微微一躬身,“白先生請您過去。”“白先生?”少年臉上立刻閃過一絲慌亂,顯然把對方口中的白先生想成了自己的父親。但其實季云初很清楚,這個男人是白梟的私人助理杜克,現(xiàn)在找他的人,是白梟。第006章第一次見面資料顯示這一天是白梟第一次與白盛澤見面的時間,那么就是說,今天白梟一定會在這個賭場,白盛澤也一樣,所以季云初選擇來這里賭一把。哪怕這個地方對白梟來說可有可無,這個賭場里的一切也都在他的監(jiān)視之中。只是他沒想到,白梟竟然主動讓人找到了他,事情發(fā)展的過于簡單,不過對他而言也不是壞事。“可是我在跟……”季云初遲疑的看了任承熙一眼。杜克彬彬有禮道:“這位先生,很抱歉,我家少爺還未成年,不能飲酒?!?/br>“未成年?”任承熙上下打量著少年,他顯然對此并不意外,卻裝作才知道的樣子,眼里閃過一絲饒有興味的笑意,“原來如此?!?/br>季云初臉色十分尷尬,但他是并不認(rèn)識杜克的,他甚至連白梟也沒見過幾面,所以根本不可能知道杜克口中的白先生是白梟,還以為他偷偷跑來賭博的事情被父親知道了,神色有些懊惱,眉毛皺了起來。“少爺,請吧。”季云初把酒杯還給任承熙,頗為可惜的看了杯子里剩下的紅酒,嘴里小聲嘟囔,“喝都喝了,喝完也沒關(guān)系吧?!?/br>話雖如此,他還是很不情愿的跟杜克走了,臨走還回頭看了任承熙一眼,給了他一個抱歉的眼神。任承熙卻在此時做了一個讓人十分意外的舉動,他端起剛剛季云初喝過的紅酒杯,仰頭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而后像季云初剛才做的一般,意猶未盡的舔了一下嘴唇,只不過少年那個動作做起來是十足的可愛,而他卻十足邪氣。季云初瞪大眼睛,似乎有些被嚇到了,但很快就在杜克的催促下跟他一起走遠(yuǎn)了。“我父親怎么會來這里?難道他派人跟蹤我?還有,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你是我父親的新助理嗎”杜克沒有回答他的話,事實上他心里也并沒有把這個嬌生慣養(yǎng)沒什么才華的小少爺當(dāng)回事兒,他并不知道BOSS為什么突然對這個小堂弟感興趣了,或者只是在看到他出現(xiàn)在賭場里才臨時起意?兩人上了電梯,直通頂樓,少年像是這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迷茫道:“我父親怎么會在頂樓?這里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