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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一個兒媳娘家meimei,豈不是更糟心?且他們若是將人接進府,豈不是做實了是自己孩子糟蹋小姨子? 必須不能認,將錯誤推到英武侯府一了百了。反正他們已經名聲掃地,再多一層又如何。 張氏見親家徹底翻臉,沒有辦法,只能走宮中大女兒劉嬪路子,這都是后話。 見府中亂象叢生,姚妍趁機提出搬回安陽胡同。張氏自然顧不上她這事情,大表嫂本就對姚妍沒有感情,也曾想過從她身上剝一層皮,賺一些銀子??砂l(fā)生這等事情,有一些突破了她的底線,倒也沒臉再將人留下。 姚妍回到家中收拾一二,只等夜里去甜水巷子。如今內城十八坊依然有宵禁,但卻并不嚴格,只要是良民,塞一些銀子就能暢通無阻。 為了安全,姚妍穿了一身書生儒衫,將杏兒伴作小廝,兩人打扮如鄉(xiāng)下初進城長見識的書生書童一般,走進了巷子。 本以為暗門子聚集之地,定是歡聲笑語花紅柳綠,一堆美人兒在門口搖手招攬生意,沒想到巷子里十分安靜,從外面看不出一絲胭脂俗氣。 聽姚妍這想法,杏兒笑道:“您當這里是一般青樓呢,這里可是頂級交際之處,怎么可能那樣俗氣?!彼謨阂恢感÷暤溃骸斑@家和戶部有關系,這家是工部之人,這家是兵部之人,這家是陳大監(jiān)之人……總之個個有背景,但也不是從一而終,總之你來我往,你情我愿罷了?!?/br> 姚妍聽得目瞪口呆,合著是六部小聚會,甚至還有公公外室,可真真開了眼界。 到了聘婷所說徐宅,杏兒敲了敲門。 大門打開一條縫,一看是陌生人,開門的婦人翻了一個白眼將門重重關上,“哪里來的愣頭青,隨隨便便敲人家門。” 杏兒摸摸鼻子,尷尬笑:“明明是熟人嘛?!?/br> 姚妍看了杏兒一眼:“你來過?” 杏兒無辜眼:“奴婢沒跟您介紹這里?” 姚妍攤攤手:“并未?!?/br> “……”這就更尷尬了,杏兒一直覺得大家都是自己人,小秘密是共享,沒想到這么重要的事情沒說。她正要開口,卻聽后面一低沉男聲響起:“你們在這里作甚?” 姚妍和杏兒嚇得一跳,同時轉頭往回看。杏兒還好,姚妍卻嚇得連連后退,將后背抵在門上,一臉戒備。 謝凌昭握了握拳,這種被她防備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我記得我問過你,我們是否認識?你回答并不相識??赡銓掖芜@種姿態(tài),我想你應該說了假話?!?/br> 姚妍嚇得屏住呼吸搖頭:“沒有,真沒有。”嚇得她嗓音都有一點點啞。 謝凌昭緊了緊喉嚨,這管子聲音,如鉤子一般勾住他的心口,勾得一緊又一緊。抿抿唇,努力恢復正常:“在這里作甚?要進去?” 姚妍繼續(xù)搖頭,杏兒卻握住她的手:“姑娘,正事重要?!?/br> 對,姚妍剛剛忘了這茬。望望門,再望望謝凌昭下巴……她不敢看他的眼。最終,她輕輕點了下頭。 謝凌昭面無表情敲門,三長兩短,里面出來人,卻是一個年輕姑娘。臉上全是笑:“謝爺來了,我們夫人今天晚上有事,您自個兒到后院略坐一坐?”這個男人,她們也曾想攀附,卻原來是一塊冰,再火熱的身子都甭想靠近。 謝凌昭略點頭,帶著姚妍主仆走了進去。 那姑娘望著三人后背,一臉恍然:怪不得不要姑娘,原來是喜好兔兒爺!好男人都被小白臉搶走了,可氣。 進了后院,謝凌昭問:“想要打聽什么?” 杏兒想作答,卻被謝凌昭制止:“主子之間聊天,你一個奴婢莫插話?!?/br> 杏兒:“……”我呸! 姚妍深呼吸三口氣,方低頭開口:“英武侯與京西侯在此見面……”再說下去,她聲音就要顫抖了。 謝凌昭再次握了握拳,抑制住想要逼她喵喵叫的沖動,點點頭,示意她們隨他來。 正廳,英武侯端著一杯茶:“親家可真是人忙事多,自從順順當當進了吏部,我們這些老朋友老親戚倒是難得見到您了?!?/br> 京西侯打哈哈:“都是自家人,反而要避嫌嘛,可咱們終歸一家人,心還是一樣的?!?/br> 英武侯冷笑:“通州碼頭那一船貨,現在可處處留著賬呢?!?/br> 京西侯抬頭盯著他:“明明銀貨兩訖,親家得到的可比我多三倍,您這樣做可就壞了規(guī)矩。至于三姑娘,讓我兒納她當貴妾就是。” 英武侯喝了一口茶:“這些都是女人cao心的事情,咱們倆說這個就沒有意思了。如今,我在這京城過不下去,倒想回西南舊地過上幾年逍遙日子?!?/br> “西南好地哪里有缺?瘴氣叢生之地倒是有缺,可您想去?”京西侯反問。 英武侯從懷里拿出一個荷包:“有沒有缺,親家是吏部侍郎,這點主還做不了主?” 看到荷包,京西侯臉色大變:“你這人做事忒不地道,說好了同甘共苦……也罷,我盡力而為?!毙睦飬s想著,怎么把英武侯徹底弄死才好。 英武侯將茶喝盡:“莫想送我上天,我死之日,一大堆秘密可就真真瞞不住了,不信你試試?” 兩人對視,皆面笑眼帶毒。都是一樣的蛇,對方毒性如何太過了解,反而不敢動手。 一墻之隔,姚妍身子忍不住發(fā)抖,這荷包是她父親之物!若不是杏兒死死抱著,她這會就能跑過來質問一番。 等人都走了,杏兒將墻上傳音筒和反光鏡都遮擋住,方開口:“姑娘,那荷包有問題?” 姚妍淚如雨下,雙手捂住臉頰:“我父之物。那荷包里原來有一枚玉佩,可以調動姚家所有商鋪現銀?!?/br> 杏兒將主子摟在懷里,輕輕安撫:“姑娘,來日方長,您都走了一半的路,可不能沉不住氣。沒有完全證據,難以一棍子打死他們?!?/br> 姚妍明白,努力抑制情緒,好半晌方平靜。等她哭泣聲停止,一位美艷婦人才走了進來,笑道:“貴客來臨,招待不周,若不然在我這里小酌幾杯?” 杏兒屈膝:“徐夫人安?!?/br> 徐夫人笑:“好陣子不見,竟然不知道你換了主子。”能讓杏兒轉手,這女人可真是……看到姚妍正臉,她也心服口服。這種好顏色女人,值得男人討好。 姚妍不多言,微微點頭后帶著杏兒匆匆離去。 謝凌昭跟著邁了幾步,卻又停住。他懊惱,自己為何總是被她牽引,剛剛見她哭,恨不能直接拿英武侯人頭來討她一笑。見杏兒撫摸她后背,他想砍了這雙礙眼的爪子,換上自個兒的! 見謝凌昭模樣,徐夫人一笑:“她這模樣,莫說兩個男人爭,三個也不嫌多?!?/br> 謝凌昭一滯:對,目前至少三個了,只踏娘的希望別再出現第四個!這樣想著,步子也邁了出去。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