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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衍勛撇了撇嘴,心說那是因為葉譽極度厭惡他,所以才會在葉荊失憶之后想要抹消他的存在,可孩子不一樣啊,十月懷胎來的,如果沒有葉譽的默許,這孩子也無法來到世上吧。“你在想什么?”葉荊見談衍勛的眼睛一轉一轉的,忍不住問道。“你就沒有想過要弄清楚孩子的mama是誰嗎?”談衍勛反問道。“是啊,所以我這不是回國來尋找記憶了么,”葉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哎,你要是有線索了,記得告訴我啊?!?/br>他要是有線索了,肯定恨不得消除得一干二凈!談衍勛悻悻地想道。“對了,雖然我知道以你的性格,肯定不會喜歡我的兒子的,”葉荊在他的臉上捏了一把,“不過我警告你,類似于之前的那番話,不許再說,不然我揍不死你?!?/br>金魚記憶的談衍勛一臉茫然:“什么話?”葉荊:“……”葉荊被氣笑了,深吸一口氣道:“忘了也好,總之……算了,你以后見到杰米,什么話都不要說好了?!?/br>“那正好,反正我也不想和別的女人的孩子說話?!闭勓軇讗瀽灢粯返氐?。“你……”葉荊被他氣得噎住,半晌才找回說話的能力,“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br>談衍勛不可置信地瞪著他,指著那扇門道:“你要為了那個小蘿卜頭把我趕出去?!”葉荊沒好氣道:“我本來也沒有打算留你過夜?。 ?/br>談衍勛:“……”“行了行了,”葉荊推著他就往玄關走,“快回去吧,我還等著和我兒子交流父子感情呢。”談衍勛心里又是一堵,一個不留神,就被葉荊推出了家門。眼見著房門在他面前被關上,談衍勛被過道里的冷風吹得打了個冷顫,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沒穿上衣,正要上前拍門,門就又被打開了,襯衫和外頭劈頭蓋臉地丟了出來,等談衍勛扯下衣服,房門已經(jīng)再次被關上。談衍勛:“……”心好累。他一言不發(fā)地把衣服穿上,在過道里站了會兒,心中始終憋悶得要命,可他又不敢再向葉荊發(fā)脾氣,不然好不容易追回來的老婆又跑了怎么辦?再多的委屈,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談衍勛思來想去,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阿礪,你現(xiàn)在在哪兒,有沒有空一起喝一杯?”卻說談衍勛被葉荊趕走后,家里便是一派和樂融融,葉荊把杰米和云煙從錄音棚里喊了出來,三人在客廳里坐下。杰米許久不見葉荊,整個小rou球就賴在親爹身上,摟著親爹的脖子,怎么都不肯放手。葉荊在他rou嘟嘟的小臉上親了兩口,隨口問云煙道:“你們怎么忽然就來了?不是說好到機場了就打電話給我的嗎?”“本來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的嘛,”云煙一邊說一邊偷笑,“誰知道你先給了我們一個驚嚇,哎哎,表哥,你能不能和我說一下,你是怎么把男神勾搭到手的?”葉荊斜了她一眼,道:“誰說是我勾搭他的?”云煙表情一頓,結結巴巴地道:“別、別告訴我,是他主動勾搭你的?!?/br>葉荊淡定地一點頭:“嗯哼?!?/br>云煙頓時做了個暈倒的動作,“告訴我這不是真的。”葉荊無語地瞪著她,“難道你不該先替你表哥的魅力歡呼一下嗎?”“不能,”云煙裝模作樣的抹了把眼淚,“男神忽然就變成我表哥的男人了,我以后再也不能在網(wǎng)上暗戳戳地叫他老公了,藍瘦香菇?!?/br>“我還綠肥臭蘑呢。”葉荊吐槽。“爸爸爸爸,綠肥臭蘑是什么?”杰米忽然扯了扯葉荊的衣領。“呃……”葉荊一陣語塞,“就是,就是,藍瘦香菇的好兄弟,你看一個藍一個綠,多般配?!?/br>云煙:“……”杰米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問:“那剛才那個叔叔是誰???他好像不喜歡杰米。”“那是個怪叔叔,杰米不要理他?!比~荊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杰米歪著腦袋問道:“那他是壞人嗎?”葉荊“唔”了一會兒,道:“也不是壞人,他是爸爸的朋友,不過他腦袋有點不太好,比較笨,所以不管他和杰米說什么,只要杰米聽不懂了,就不要再理他了,好嗎?”“嗯!”杰米用力點頭,“不理他了!”云煙在一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要是男神知道你這么說他,肯定會氣死的?!?/br>葉荊回了她一個白眼。他剛才之所以沒有和談衍勛說實話,一來是因為男人生子驚世駭俗,二來是因為,杰米很有可能是他和談衍勛生的。但葉荊不敢確定,只能先把這個秘密藏在肚子里,等一切都搞清楚了再說。“對了,我今天晚上住哪兒?”云煙問道。“沙發(fā)。”葉荊光顧著逗兒子,頭也不抬地說道。“喂!”云煙不滿地叉腰,“你請的保姆請假回家了,是我不遠千里把兒子給你送過來的,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嗎?”葉荊做了一個夸張的表情,道:“什么?我為什么要對一個漢子溫柔?”云煙拿起一個靠枕就往他腦袋上砸。葉荊抱著兒子,一個翻身躲開,朝臥室努了努嘴道:“我家就這么一個睡覺的地方,你要是愿意,就睡我房間好了,我不攔著?!?/br>云煙回想了一下進門時兩個男人赤果果的模樣,頓時打了個冷顫,“算了,我還是睡沙發(fā)吧……不對,我還是出去住酒店好了,我才不要睡在你們‘愛’的小窩里?!?/br>葉荊聞言,得意一笑。*與此同時,酒吧內(nèi)。“你少喝點吧,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張礪趕到的時候,就看到談衍勛面前已經(jīng)立了兩個空瓶子。都是度數(shù)不低的烈酒。“他有孩子了?!闭勓軇渍f著,又仰頭喝完了一杯酒。“誰有孩子了?”張礪在他身邊坐下,一把奪過他手里的酒瓶子,“別喝了,先把話說清楚?!?/br>談衍勛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心,又看了眼張礪,半晌才閉眼道:“是葉荊。”“葉荊?”張礪皺眉,一時之間沒能想起名字的主人。談衍勛好心地補充了一句,“就是易宸?!?/br>張礪的臉色變了變,談衍勛因為閉著眼睛,并沒有注意到。“哦,我想起來了,”張礪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笑著道,“易宸他回來了,我們上次才見過,怎么,他怎么會有孩子了?和誰生的?”“不知道,”談衍勛痛苦地捂住臉,“反正他就是有孩子了?!?/br>張礪心中暗喜,表面卻是不動聲色,“你見到他的孩子了?”談衍勛悶聲道:“那當然,我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