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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也上前一步,加入了進來。葉荊低咒一聲,握著棍子的手緊了緊,不敢掉以輕心。局勢一觸即發(fā),就在這時,巷子口忽然傳來了一陣驚呼:“葉荊?!”葉荊一個分神,下意識看過去,后背就挨了一棍子,頓時不敢再掉以輕心,一個回旋踢就將打他的那個人給踹飛了出去。幾乎是與此同時,他的身后傳來一聲慘叫。葉荊一棍子打掉了另一個人手中的棍子,抽空看了一眼,只見談衍勛手中拿著一塊板磚兒,上面還站著幾滴血跡,倒在地上哀嚎的打手已然是頭破血流。“別出人命了!”葉荊朝他吼了一句。談衍勛被他吼得一怔,下一秒,他就抬起手,把板磚兒狠狠地朝葉荊的方向扔了過去。葉荊臉色一變,連忙躲開,剛要罵人,卻看到那個板磚兒正好糊在了剛才被他踢飛,現(xiàn)在卻繞到他身后準(zhǔn)備偷襲的打手臉上,板磚兒落下,那打手的鼻子下面多了兩道紅印,也不知鼻梁有沒有斷。葉荊神色緩和過來,朝談衍勛點了點頭,“謝謝?!?/br>“不客……”談衍勛話音未落,便神色驚慌地指著他的身后,“小心!”葉荊頭也不回,感受著風(fēng)的聲音,一個側(cè)滾,躲開了為首的攻擊,甚至還反抓住他的那條手臂,向上一折。只聽“喀拉”一聲,伴隨著為首的慘叫聲,他的手臂軟軟地垂了下來。談衍勛臉色煞白:“他、他的手……”“脫臼了?!比~荊從地上爬起來,用手背擦了擦臉,“免得他再找事?!?/br>談衍勛松了口氣,但葉荊如此果決狠辣的舉動還是有些嚇到他了,“你什么時候有這樣的身手了?”葉荊沒聽清,“什么?”“不,沒什么……”談衍勛猛然想起葉荊曾經(jīng)連名字都是假的,隱藏了身手也很正常,不過理解是一回事,真要讓他接受,談衍勛一時之間還真有些接受不了。他們畢竟曾是戀人,可葉荊卻什么都沒有告訴他,談衍勛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可不等談衍勛自怨自艾多久,發(fā)生在葉荊背后的一幕卻讓他的血液瞬間凍住。葉荊正在掏紙巾擦臉,就感覺身體被重重地撞了一下,撲倒在地,不等他推開那人,壓在他身上的人卻已經(jīng)自己爬了起來,朝倒在他身邊的另一個人狠狠地揍了幾拳。葉荊連忙爬起來一看,談衍勛正騎在其中一個打手的身上,一拳接著一拳,直把那人打得滿臉血,他按著那人脖子的那條手臂上,還插著一把軍刀。“你受傷了!”葉荊驚叫出聲,一把將人從地上拽起來,“別打了,你受傷了知不知道!”聽到葉荊的聲音,談衍勛臉上的狠戾才稍稍收斂,粗喘了幾口氣,道:“他剛才想拿刀偷襲你?!?/br>“我看得出來!”葉荊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可你也不能用手臂去擋??!劃到手筋怎么辦!”“當(dāng)時沒想那么多……”談衍勛被訓(xùn)得低下了頭,搔了搔臉,忽而傻笑道,“葉荊,你關(guān)心我啊?”葉荊:“……”葉荊真是被他氣得沒脾氣了。翻了個白眼,將談衍勛受傷的手臂舉起查看,刀插得不算淺,也不知道只是皮rou傷還是更嚴(yán)重,葉荊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扶著談衍勛離開小巷子,盡快去醫(yī)院。談衍勛朝后看了眼,五名打手還躺在地上哀嚎著,“我們不用報警嗎?”葉荊瞪了他一眼,“你傻啊,先去醫(yī)院要緊!而且他們是打手,警察來了也不一定管用?!?/br>“打手?!”談衍勛的聲音一下子提高,又立馬捂著嘴壓了下來,“你得罪了什么人了嗎?”“嗯,”葉荊點點頭,“你先別管,先去醫(yī)院再說?!?/br>談衍勛不敢違逆他的話,立刻噤聲。葉荊直到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扶著談衍勛坐進去才想起來,“你有沒有什么專人醫(yī)生?你是大明星,就這樣去醫(yī)院會引起sao亂的吧,萬一被記者拍到就不得了了。”談衍勛也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對司機報了個醫(yī)院名字,葉荊聽著像是一家私立醫(yī)院。到了地方,果然不是葉荊認(rèn)知中的三甲級醫(yī)院,但規(guī)模也不小了,他和談衍勛從后門進去,沒有驚動任何其他人,直接來到了一個診室。里面的醫(yī)生約莫四十來歲的年紀(jì),看名牌還是個主任,和談衍勛認(rèn)識,二話不說就給談衍勛處理了傷口。葉荊在一旁看著,耳邊時不時傳來談衍勛的慘叫聲,只覺得不忍直視。醫(yī)生也對談衍勛的反應(yīng)十分驚奇,錯愕地看了他兩眼,談衍勛連忙對他擠眉弄眼。醫(yī)生愣了兩秒,悄悄看了眼正在看窗外風(fēng)景的葉荊,嘴角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朝談衍勛回以“我懂了”的目光。作者有話要說: 求個收藏,么么噠!【小萌段】老板一大早發(fā)火了,逮誰罵誰,嚇壞了我這新來的,問別人原因,同事說沒事,老板每個月總有那么一天心情煩躁,看誰都不爽。我想了想答:難道是老板來大姨爹?哥們擦了擦汗:今天是發(fā)工資的日子。☆、幫我洗澡第012章-幫我洗澡“談先生的刀口很深,且差一點就劃到了手筋,我給他縫了兩針,切忌碰水,每天定時換藥兩次,吃得清淡些,否則若是留下了后遺癥,這只手以后可就不太樂觀了?!?/br>葉荊坐在回劇組的車子上,回想著醫(yī)生剛才的那番話。他這次確實應(yīng)該好好感謝談衍勛一下,即便那刀就算不躲也不一定會刺中他的要害,可談衍勛這樣毫不猶豫地替他擋刀的行為,卻是一份無法磨滅的人情。以至于談衍勛死皮賴臉地要靠在他肩膀上的時候,葉荊也無法拒絕。在前面開車的關(guān)靖明只覺得沒眼看,他先是被寧導(dǎo)一陣炮轟,而后立馬接到了談衍勛的電話,說是要他醫(yī)院去接人,現(xiàn)在又被迫當(dāng)了一個五萬伏特的電燈泡,他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啊,為什么要經(jīng)受這么多人生無法承受之重。車子直接開回了酒店。葉荊扶著談衍勛回酒店的時候,談衍勛幾乎將整個人的重量都放在了他的身上,臉頰蹭著葉荊的脖子,口中嘀咕不斷:“葉荊,我頭好暈啊,你說我是不是失血過多了?”葉荊咬牙切齒。談衍勛比葉荊略高一點,因此擺成這個姿勢的時候,別扭不說,葉荊也被他弄得很不舒服。脖子上不斷被談衍勛又粗又硬的頭發(fā)刺著,奇癢難忍,要不是念著談衍勛是為他受的傷,葉荊早把人丟出去了。好不容易把人扛到了房間門口,關(guān)靖明連忙上前開門,葉荊便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