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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小孩兒長的挺高挺帥的嘛!孫洋洋朝著陳思滿笑了一下,陳思滿也回了他一個笑容。沒有課本,說是下午就上課,其實也就是干留著他們坐到晚上,讓他們熟悉一下學(xué)校的環(huán)境還有同學(xué)老師而已。然后就是分發(fā)校服和小紅帽,放學(xué)的時候,杜決一臉不滿意的跟他還有蔡清戈抱怨,“咱們學(xué)校真體貼??!軍訓(xùn)居然穿校服!”“那你買了那個迷彩服就穿兩周,你也留著下小崽兒?。 睂O洋洋坐上蔡清戈的自行車,朝著杜決揮手,“親愛的!我們走啦!”孫洋洋他們運氣不好,軍訓(xùn)的時候全是大太陽的好天氣,站軍姿走正步,有個小紅帽也沒頂上什么作用,孫洋洋每天晚上回家都跟蔡清戈抱怨:“我胳膊都被曬紅啦!我媽說我后脖頸都曬黑了……”“你可得了吧!開學(xué)之前,你就曬黑了!”蔡清戈毫不留情的為孫洋洋又添了一道傷。“那我完了!”孫洋洋在蔡清戈后面假哭,“那我不就更黑了嘛!”假期的時候,蔡清戈跟孫洋洋兩個不是去了鄉(xiāng)下嘛,農(nóng)村也沒東西玩,電視孫洋洋早看膩歪了,之所以還要去鄉(xiāng)下,那是因為可以在大水泡里釣魚游泳玩兒。孫洋洋白凈凈的帶著個草帽,跟蔡清戈兩個人在大水泡旁邊,一人坐著個小馬扎,拿著蔡清戈姥爺?shù)尼烎~竿,比賽誰釣的多——結(jié)果釣了一會兒,孫洋洋就坐不住了,脫了衣服套上特意帶來的泳褲,壞心眼的兒就往水里面跳,還想再釣會魚的蔡清戈一臉無奈……結(jié)果從水里出來沒一會兒,跟個大冰果一樣白花花的孫洋洋,就被太陽曬紅了……等兩人一起回家的時候,孫mama一臉嫌棄。高中軍訓(xùn)就跟玩兒一樣,還沒訓(xùn)什么呢,哎!就沒了!等到軍訓(xùn)最后一天匯演的時候,孫洋洋他們運氣簡直衰死啦,挺好的天,突然就下雨了。起初還是小雨,到后來都變成嘩嘩的大雨了。可領(lǐng)導(dǎo)和家長代表全都在看臺上坐著呢,孫洋洋心里老大的不樂意也只得跟著他那些同命相連的小伙伴們在大雨里表演,先是打一套軍體拳,接著又是手語的,啊,全校新生還有集體朗誦……中午吃飯的時候,聽說那些高二高三的當(dāng)時就趴在窗戶上看他們一群新生傻了吧唧的動來動去……唉,一想到淋了一天的雨,孫洋洋就默默的坐在蔡清戈車后面嘆氣。五中的晚自習(xí)要上到九點呢,晚上回到家的時候都快十點了。郝寶寶看了眼黑板上面掛著的表,八點四十五,郝寶寶慢慢的把扣在筆上的筆帽拔了下來,動作認真的把筆蓋好放進筆袋里,然后把鋪在桌面上沒有做完的物理卷子對折,夾在物理書里之后放進書包。孫洋洋看著郝寶寶的舉動,簡直驚呆了,“寶寶!你都這么收拾東西?。俊?/br>當(dāng)初老師排座位的時候,看著他兩身高差不多,就沒將他們兩個分開,郝寶寶還特意跟孫洋洋說了一句,“這才是好巧呢?!?/br>“嗯?!焙聦殞汓c點頭,“我從小就這么收拾啊,不對么?”孫洋洋朝著郝寶寶雙手合十的一拜,然后挑著眉毛,說:“你看我的!”接著郝寶寶就看見孫洋洋把白天老師留的作業(yè)全部堆到桌子上,掛在椅子上的書包被孫洋洋拿到了腿上,再把書整個往書包里一塞——就完事了。“這才是正常的表現(xiàn)?。 睂O洋洋痛心疾首的看著郝寶寶,“寶寶,我跟你講!大家都這么收拾的啊!你那也太龜毛了……”“可是,”郝寶寶指著孫洋洋書包里被夾的亂七八糟的卷子,疑惑道:“你這幾張卷子都是做過的了,你帶回家復(fù)習(xí)么?不是應(yīng)該拿新卷子回去做嘛?”孫洋洋朝著郝寶寶吐了吐舌頭,呵呵噠,他把卷子都放在一起了,反正多背回去一張也不沉嘛哈哈哈……孫洋洋正自我安慰呢,忽然就懷念起蔡清戈的好了——這要是在初中多好啊,蔡清戈肯定就幫他挑出來了,唉……想想就不開心。放學(xué)的時候,孫洋洋等著郝寶寶先離開,就趕緊領(lǐng)著自己的書包,跑到樓梯口等蔡清戈下來。孫洋洋靠著墻,無聊又認真的盯著肩膀挨著肩膀的人,從樓梯上下來。蔡清戈背著雙肩包,側(cè)著頭一邊下樓一邊聽杜決在他耳邊說話。蔡清戈好像又長個兒了,孫洋洋慢慢朝樓梯走過去,不知道怎么就覺得蔡清戈好像忽然變了樣子一樣——又變高,又變瘦了,嗯,不就替了個毛寸嘛?怎么感覺比自己更像個大人啦?蔡清戈看著走在自己旁邊,但反常的沒說話的孫洋洋,伸著手揉著孫洋洋腦袋,“你想什么呢?這修煉的什么絕世武功???下樓都不用看路了?”“想你唄!”孫洋洋朝著蔡清戈調(diào)戲道,“還是你和杜決好!”蔡清戈察覺孫洋洋語氣里的失落,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旁邊杜決還缺心眼的跟自己說班級里誰誰怎么樣,蔡清戈就拍了拍孫洋洋。等到了校門口,杜決就要跟他兩分開了,臨走的時候,杜決還和孫洋洋說呢,“明天下課我去找你玩??!”蔡清戈見杜決也走了,就看著孫洋洋說:“都兩周啦,你交到新朋友沒呀?”孫洋洋不開心的看著蔡清戈把車子推出來,跟在蔡清戈后面小聲說,“沒有特別好的……”“怎么會?”蔡清戈驚訝的問道。“就是沒有啦,”孫洋洋坐上車,沮喪的把臉貼在蔡清戈后背上,接著說道:“我們班感覺就是好多小圈子,就是一個學(xué)校出來的,都認識,都能說上話,可跟不是一個學(xué)校的就沒話說了……”“你同桌不是挺好的嘛?”蔡清戈將車子騎的穩(wěn)穩(wěn)的,開解著孫洋洋。“是很好啊,可是他是個書呆子啊,我跟他的交流真是……好好的開玩笑呢,他非要跟你爭論出為什么,總覺得是那種打發(fā)時間的朋友……”“喲!你情緒這么低落啊……”蔡清戈樂了一下,聲音低低啞啞的,在晚上安靜的氣氛下,有點好聽。孫洋洋大驚小怪的問道:“哎!菜菜!你是不是變完聲了啊?怎么聽起來……怪怪的呢……”“我也不知道?!辈糖甯昊卮鸬母纱啵纸o孫洋洋排憂解難,“我看陳思滿不錯,他不是還教你化學(xué)課么?”“對?。∷晕矣X得陳思滿人真的很好?。¢L得好,學(xué)的好,主要是還干凈!”孫洋洋可勁兒的夸陳思滿,講一兩句還會自我認可的嗯那么一下。“哎!陳思滿中考的時候可是全市第二?。『脜柡?!”孫洋洋松開撰著蔡清戈衣服的手,拍了一下蔡清戈,“我問陳思滿考了多少,他文化課可你還高呢!就是體育加試的時候得了25……唉,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