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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覺得有不妥,那小子怎麼會知道他在喝東西!探出身子,朝樓下看。果然,那個開著不起眼車,穿著也很普通的男人正站在恰好能看到溫陌家陽臺的地方朝溫陌揮手。溫陌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麼,轉(zhuǎn)身就回了房,砰地摔了陽臺門。想借由此舉壓制掩藏住剛剛那刻的心動。陸離笑得太過天真,像是孩子,讓他不由記起了多年前的兩個男孩。媽的,真賤!他在心里鄙視自己立場不堅定,深深吸了口氣想要平復(fù)突然激動的心情。26--------------------------------------------------------------------------------陸離的戰(zhàn)術(shù)顯然是非常科學(xué)的,他總是在溫陌家門口等,等到了溫陌再稍作撩撥,溫陌的反應(yīng)雖然不激烈,但也足以讓陸離發(fā)覺溫陌的言不由衷,嘴上說著沒可能,但在陸離的軟磨硬泡之下,兩個人的關(guān)系卻已然有了些起色。最起碼溫陌不再裝死般地拿陸離當(dāng)客人,冷言冷語中卻讓陸離看到了自己的生機。最起碼不再是相待如賓,舌槍唇劍只說明自己的特別,陸離心里偷著笑,表面上依舊下足功夫,同溫陌這麼耗著,反正他已經(jīng)請了假,有的是時間。溫陌雖然嘴上不講卻被折磨得夠嗆,精神萎靡,看得另外三個死黨心疼極了,最心疼的要數(shù)是潘云了。這天三個人碰了個頭,潘云見溫陌黑眼圈都出來了,急得不行,當(dāng)即拍案讓溫陌住到他家,暫時避避那個瘟神。溫陌一咬牙,也同意了,他媽的!他惹不起,他總躲得起吧!見溫陌這麼痛快,潘云興奮之色溢於言表,想著總算逮到機會進(jìn)一步接觸了。鄭二和宋柯哪會不知道潘云的心思,宋柯也樂得呵呵直笑,鄭二卻沒多說什麼,心里感覺怪怪的。他也知道這麼想不夠朋友,但他總覺得陸離和溫陌才是原配,潘云這麼趁虛而入感覺像是小三似的。不過到最後潘云還是沒能如愿以償,因為溫陌到潘云那剛坐下。潘云的手機就響了,是公司那來的電話,潘云負(fù)責(zé)的一個案子出了點小麻煩,他要出幾個月的公差。潘云氣得差點砸手機,幾乎就要哭著向溫陌告別了。媽的!老天是存心作弄他啊!他本能地想撥給他家大哥,讓大哥給他出一趟差的。可溫陌在旁邊看著他,把剛剛電話里的事聽了個七七八八,見他面露難色,以為是他不放心自己一個人住下,表態(tài)說如果潘云有事,自己就去鄭二那住。這潘云哪肯,好說歹說留下了溫陌。溫陌見他這樣不由地笑出聲,拍拍他的肩膀,“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你如果要出差就去吧,不要因為我耽誤了工作?!甭犅?!溫陌這麼善解人意,潘云也就失去了賴著不走的理由,咬牙切齒地收拾了行囊,溫陌送他到樓底下。“外邊風(fēng)大,你回去吧?!迸嗽贫⒅鴾啬斑M(jìn)了電梯,給鄭二和宋柯各去了個電話,意思明確,讓兩位兄弟給他盯牢了溫陌,不要給人家撈了去。宋柯聽了又是一陣樂呵,說潘云的人一定給盯牢咯,潘云見兄弟攤開說,也就不再隱瞞對溫陌的感情,受用地哼哼了幾句。溫陌開始了全新的生活,沒有了陸離的sao擾,日子過得便平淡而波瀾不驚起來。陸離在溫陌家門口等了幾天,卻沒一天見著溫陌了。後知後覺才明白溫陌這是不打算回家了。他坐在車?yán)?,抬眼看黑漆漆的陽臺,哈哈地笑出聲來。溫陌!你躲我!說明你心里有我!27陸離撥了溫陌的電話,通是通了,卻在響了幾下後傳出正忙的提示音,明顯是被掐掉了。撇撇嘴,此路不通,另行他道。鄭二是被如擂鼓般的敲門聲吵醒的,他昨晚趕稿趕到天亮才睡下,關(guān)了手機,拔了電話線就為了睡個痛快,誰知竟然被以這種激烈方式吵醒,罵罵咧咧地起來開門。門外站著的是他的責(zé)編杜冬惠,一臉興奮地看著他,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鄭二大腦還在睡眠狀態(tài)哪管得上她在說什麼,讓她速回,天大的事,也等自己睡夠了再來說。可號稱“拖稿者殺手”的杜冬惠豈是這麼好打發(fā)的主?愣是在被鄭二關(guān)在門外後,找來了管理人員讓他給幫忙開了門。鄭二頂著大熊貓眼欲哭無淚地看著眼前這個彪悍的女子。“杜小姐,我求求你體諒一下手下作家的辛酸好不好!”被她這麼一鬧,街坊鄰居紛紛出來看笑話,鄭二自然也是睡意全消,拖著杜冬惠進(jìn)了門。“我有打電話你,你又不接,這回是正事?!倍哦堇碇睔鈮?,在包包里翻出一沓裝訂在一起的紙。“是什麼東西?”雖是睡魔纏身但眼前這個女人鄭二還真是開罪不起,只得接過那沓東西翻閱。“是郭松導(dǎo)演那里下的合同。”杜冬惠反客為主地倒了杯水給自己,把堆在鄭二家茶幾上的那堆零食包裝掃在地上,騰出些地方,拿出筆給鄭二說這份合約的具體內(nèi)容。“郭導(dǎo)這些年一直拍的片子都很賣座,這次他說看中你的這本書了。”一邊說,杜冬惠還圈出了郭松給鄭二的一些優(yōu)惠條件,譬如說書的情節(jié)盡量爭取全尺度保留,還有電視劇版權(quán)依舊屬於鄭二等等,甚至在版權(quán)費方面也遠(yuǎn)遠(yuǎn)高於市場價。鄭二有些受寵若驚,這些年他的書賣得都非常不錯,所以也有幾部本子被看重改編成了電影,所以讓他驚訝的不是有人肯買他書的電影版權(quán)這一點,而是,這本書有點特別。這是一本講述同志感情的紀(jì)實類,是鄭二的處女作。撇開文筆青澀不說,這還是一個沒有結(jié)局的故事。溫不抵寒。別人不懂,鄭二卻再明白不過──的故事屬於他的摯友,溫陌。溫陌對愛情的堅持最終抵不過某人對感情不負(fù)責(zé)的逃脫,世俗的寒冷一點點蠶食著少年對愛情的溫?zé)?。期待度有多高,冷卻下來痛得就有多徹底。溫陌的一切,都像是一個充滿戲劇性的夢,有甜蜜,但更多的卻是夢魘。當(dāng)年他鄭二一時興起,提筆記錄下溫陌與陸離的點點滴滴,寫了些不像樣的文章,發(fā)表在部落格里,一天一篇,從不中斷。這原本只是他為溫陌的青春寫的祭文,卻在偶然間被臺灣某家不知名的小出版社看中,結(jié)集出版。這種描寫小眾感情的書滯銷是必然的,但卻讓他現(xiàn)在的東家──一家規(guī)模不小的圖書公司發(fā)現(xiàn)了他。很多事情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這點真叫人說不出反駁的話來。鄭二這麼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