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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從嘴里吐出一口牙,依舊是哈哈狂笑:“你打啊,你打了那個蠢貨就能回來么?齊宸璧,我當真沒想到,為了他,你能隱忍到這個時候!” 煜王雙手握成拳頭,一語不發(fā)。 齊宸澤爬起來,指著皇上又笑:“是啊,我無數(shù)次想殺他,他算什么東西?偷了我爹的位置!這該是我的,皇位,太子,全都該是我的!” 皇上一震,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說什么?” 齊宸澤狂笑不止:“你以為齊宸逸不是你兒子?還一直把我當你親生的兒子?哈哈哈,你好蠢吶,一直都弄錯了,他是你的兒子,我才不是!” 皇上沖到侍衛(wèi)跟前拔出劍,就往齊宸澤刺過去。煜王一把攔住他,打落他手中的劍:“他在求死呢?!?/br> 皇上青筋直冒:“你沒聽到他說什么嗎?薛貴妃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他們。” 煜王無所謂:“我是隨便你,不過大殿之上,還是不要受這樣的血光之災比較好。而且……我也不希望你以后后悔,他自己弄錯了,他是你兒子沒錯?!?/br> 皇上糊涂了,茫然道:“你說啥?” 煜王說道:“我說齊宸澤是你兒子,他自己搞錯了?!?/br> 齊宸澤尖叫一聲:“你胡說,我怎么會是他這個昏庸之jian賊的兒子?我是岐山王的兒子,我明明是岐山王的兒子?!?/br> 煜王又聳聳肩:“你不是想要那個玉枕么?我是真的打算,等江中江中大壩建成之后,將那玉枕交給你的。玉枕里的書帛寫得清清楚楚,薛貴妃與岐山王什么都沒有,你怎么可能是岐山王的兒子?” 齊宸澤愣怔許久,搖頭說道:“你為什么要告訴我?為什么要告訴我?我不聽,你說謊,說謊……” 他撿起長劍,往脖子上一抹…… 煜王面無表情,走出去吩咐內侍將這一切都清理了,方回頭對皇上說道:“父皇,外面的事情御林軍與驍騎營會解決,兒臣先回府了。” 皇上揚聲喊道:“等等,你……過來?!?/br> 煜王沉吟片刻,走到朝桌面前跪坐好。 皇上揮揮手,讓章淑妃與內侍們都退下,方問道:“你為什么要救朕?” 煜王說道:“我剛剛說過了,天下之間百姓為大,上位者當謹記,并非是您成就了大齊,撐起整個大齊的,正是平日權貴們都看不起的百姓。若戰(zhàn)亂導致百姓流離失所,遲早民心逝去,丟失的,將是我們大齊整個王朝?!?/br> 皇上沉默許久,問道:“沒有一點,是因為朕?” 煜王認真的想了想,說道:“或許有一點,我實在不想看著您與齊宸澤父子相殘。從前太子,就是見不得有違人倫之事,我才得以存活,他的教導,我永生不忘?!?/br> 皇上又沉默許久:“是朕,對不住他?!?/br> 煜王無所謂的點點頭:“可惜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太晚了?!?/br> 他起身往外走,只行了兩步,忍不住回過頭問道:“父皇可知,先皇為何最終會選您?” 皇上茫然的看著他。 他輕輕笑了笑:“只是兒臣猜測的,岐山王空有一身好本事,但著實是個莽夫,除了用兵一竅不通,又永遠只想著如何開拓疆土,根本就不顧及大齊國力以及百姓之疾苦。相較而言,父皇您雖然平庸,但不至于這般急功近利,而太子哥哥……先皇當時夸贊太子哥哥,想必正是看到他身上的仁愛之心吧?!?/br> 皇上久良久才道:“你為什么告訴朕?難道你不想要皇位?” 煜王深吸一口氣:“我說過了,皇位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老七被您與淑妃養(yǎng)廢了。不過是順利繼位,還是用些手段弄死他的問題。畢竟我雖然見不得人家有違人倫,自己卻不是很在意這些?!?/br> 他甩甩袖子,出了門。 皇上跟了出去,看著他的背影走在空曠的宮內,天陰沉得可怕,時不時吹起的風,吹動他的衣袂,可他依舊不曾停留。 仿佛那宮外,才是叫他快活的地方。 第二日,皇上病重,傳位于煜忠親王,自己則去了行宮休養(yǎng)。臨行之前,封了七皇子為銘親王,賜悅城,年滿十五去封地,無詔不得回洛城。忠勇伯章家削爵,收回兵權。 章家一脈是徹底落寞,從前那些因章家而高起的官員,盡數(shù)被降職罷免。陳勁松,自也是其中之一。 新帝登基大典,封皇貴妃為圣母皇太后,衛(wèi)德妃則為母后皇太后,其他妃嬪依舊例升太妃太嬪。 陽春三月,一切都塵埃落定,少桓回到后宮之中,遠遠便瞧見千鯉池邊,坐著的那位妙曼女子。 她身旁水桶之中,兩條錦鯉游得歡快,無端端便讓他想到那個詞:魚水之歡。 今日,正是茵茵的十八歲生辰。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番外,謝謝小天使們哦~ 打滾求個預收啊小天使們~ 將軍府傾覆之后,人人都道鄭沅是受不了淪為賤籍之苦,才懸梁自盡的。 只鄭沅自己知道,牽掛的祖母與父親都已經(jīng)沒了,她還活著做什么? 可沒想到她竟然還有能睜眼的一天。 既得重生,鄭沅索性走上了復仇路,仗著容色傾城家世顯赫,將前世那些欺凌她的人,全都踩在腳底下。 對只把將軍府當踏腳石的郡王世子謝敘,她主動退了親事,并與他那個心思不正的弟弟謝玄結盟,一起將謝敘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一切塵埃落定之后,鄭沅翹著二郎腿靠在床上嘚瑟,卻沒想謝敘那個心思不正的弟弟謝玄,竟偷摸摸爬上了她的床。 鄭沅:你干什么,我們是正經(jīng)的盟友,你可別亂來。 謝玄:夫人何時見我正經(jīng)過? 鄭沅:別瞎喊,我爹當著所有人的面發(fā)過誓,絕不要我嫁入郡王府。 謝玄:岳父大人已經(jīng)換過庚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