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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此生絕不負她?!?/br> 到了陳勁柏與余氏,則就沒那么多溫情。一則是二人實在是懼怕煜王的名聲,二則到底茵茵不是親生的,沒有嫁頭三個女兒那種急切傷感的心情。 二人喜氣洋洋喝了茶,又見他今日格外親切,當(dāng)下對這個女婿更加滿意了。只覺得茵茵這個陰差陽錯,是絲毫沒壞處。沒想到煜王殿下,竟然會扭轉(zhuǎn)乾坤,似乎也能將茵茵徹底托付與他。 拜別了娘家親人,茵茵傷了花轎,花轎也是繞著城東整整一圈,才到了煜王府。拜了天地,茵茵被送去新房里面。 外頭一個婆子過來行禮說道:“王爺說內(nèi)院沒有嬤嬤丫鬟,一切聽王妃的意思?!?/br> 夏嬤嬤帶著銀心去查看整個院落的情況,留下流云陪著茵茵。 等人一走,茵茵立刻將蓋頭取下來,動了動酸痛無比的脖子,又想將鳳冠也取下來。流云忙上前按住她。 “姑娘不可,晚上王爺還要來挑蓋頭呢?!?/br> 茵茵痛苦的說道:“流云啊,這東西真的是太沉了,我脖子好疼,明兒說不準,就要落枕了啊?!?/br> 流云有片刻遲疑,想到夏嬤嬤叮囑的話,忙不迭搖頭說道:“不可不可,姑娘,王爺挑蓋頭的時候,好多王爺?shù)拈L輩都會在場,到時候都會看你好不好看的。若是儀容不整,豈不是丟了臉?姑娘再忍忍,不過半個來時辰就行了?!?/br> 茵茵心內(nèi)大嚷,天啊,還要一個多小時,可真是要了我的命啊。但到底沒有嚷嚷出聲,只嘟囔道:“他也沒什么長輩啊。” 流云倒是認真的想了一圈,好奇的問道:“姑娘,按道理如今皇上最是喜歡王爺了,他又特別希望您,怎的今日拜天地,他沒有來???” 雖說按照祖制,皇帝不用出席兒子的婚禮,但是若是得寵的王爺皇子,皇上都會親臨,與民間父子一樣,接受兒子媳婦的跪拜。 茵茵輕輕笑了笑,并不曾解釋。依著皇上那個小心眼,他之所以愿意抬著少桓,無非是要打壓三皇子,并不就是真的心疼少桓。 估摸著如今少桓得了這樣多的勢力,是遠遠超過皇上的設(shè)想,說不準在皇上看來,這簡直就是按下葫蘆浮起瓢。 更何況,章淑妃虎視眈眈,未必就肯將太子的位置拱手想讓呢。 ☆、第 50 章 到了吉時,喜娘領(lǐng)著少桓進來, 挑了蓋頭喝交杯酒。 少桓心中懷著激動, 好幾日未曾見著他的小娘子了呢,聽聞新婚這日, 新嫁娘都是要盛裝打扮的,他的小娘子生得貌美, 也不曉得今日會是何等艷麗。 只是今日跟著鬧洞房的人甚多, 他這嬌妻絕美的模樣,都要被旁人看去了。罷了,也就一日大婚, 看就看吧, 日后不許人看便是了。 可等那蓋頭挑了起來,少桓的手一抖,險些要將蓋頭又蓋上。這真的是他的茵茵么?臉涂得煞白, 嘴巴殷紅一片, 哪里看得清本身的容貌?若不是那雙眼睛閃著委屈的光,是茵茵不滿的時候, 慣常的樣子,他真要懷疑,是不是新娘換了個人。 偏生在喜娘歡喜的祝賀聲中, 好幾個婦人都在感嘆, 說著新娘是何等的美貌。茵茵貌美是不假,但是今日,少桓著實沒看出一點美感來。莫非他的眼光異于旁人? 還未容他細想, 喜娘端著托盤將酒端了上來,催促著迷糊的二人喝交杯酒。 茵茵許久不曾喝酒,從前也不過是喝些果酒,今日這酒辛辣得很。原本也不必真的喝多少,只用小小的抿上一口就成。 只是茵茵對上少桓那雙狹長的眼睛,手一抖,那酒杯中的酒盡數(shù)倒進嘴里,辣得她恨不能馬上吐出來。到底周圍都是人,她守著禮沒做出失態(tài)的舉動,甚至臉色都未變幾分,就將酒全都咽了下去。 少桓離她最近,自然是將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當(dāng)下心情更愉悅了,只微微一笑,被人哄笑著拉去前廳喝酒去了。 茵茵今日算是結(jié)束了,若是講究些的,是得穿著吉服等新郎官敬完酒回來的。但是她實在是受不了,急忙讓流云幫她把鳳冠取下來。 “我第一次佩服我自己,這東西頂在頭上頂了一天,實在是太難受了?!?/br> 鳳冠戴上與拆下來,一樣復(fù)雜,流云狠下了一番功夫,才將鳳冠取下來:“姑娘這便受不了了么?聽聞宮里的娘娘,但凡是節(jié)慶之日,都要穿著禮服頭冠,繁復(fù)無比呢?!?/br> 茵茵感嘆道:“之前郡主的禮服就已經(jīng)夠我受的,但總算是能支撐,沒想到這大婚的禮服,竟然是這個樣兒的,得虧只一天,不然我可得辛苦死了?!?/br> 流云笑道:“姑娘這是孩子氣的話,姑娘從前是郡主,禮服比較簡單,如今是王妃了。等明日會有王府的嬤嬤給您送王妃禮服,入宮覲見,需得穿誥命禮服啊。” 茵茵無奈的嘆了口氣,靠在床頭讓流云替她脫衣裳。那邊銀心讓人抬了水在隔壁沐室,安頓好便過來請茵茵沐浴。 等凈了面,茵茵披著長長的睡袍靠在躺椅上,由著流云銀心給她擦干頭發(fā)。大婚實在是太辛苦了,她絕不想來第二回。 銀心趕緊往地上呸了幾聲:“姑娘可莫要瞎說了,今日是您大喜之日,怎能想著第二回?何況哪里會有第二回?!?/br> 大齊倒也有婦人和離再嫁的,但那都是低門小戶的行徑,世家講究,便是寡婦都沒有再嫁,何況這和離之后,前夫活著的? 茵茵迷迷糊糊的躺著,今日大婚,她從今往后也是有夫君的人了。這會兒倒也感覺不出來,這心里到底是甜蜜,還是酸楚。 不過還沒等她想明白,腹中一片絞痛,疼得她不自覺蜷起身子。 流云忙扶住她:“姑娘,您這是怎么了?” 茵茵慘白一張臉,得了,她姨媽來了。許是這具身體還稚嫩,上回來過之后便沒了動靜,叫夏嬤嬤著急上火了好些時日,各種滋補的將養(yǎng)下來,這個時候才來第二回,可真不是時候啊。 夏嬤嬤帶著流云銀心忙了一陣子,總算是將茵茵服侍睡著了。 今日原該是陪嫁丫鬟守夜,但余氏給茵茵準備的幾個,茵茵一個都沒要。開玩笑,剛結(jié)婚就自己給自己添堵?現(xiàn)下她與少桓心心相印得很呢,容不得少桓身邊有旁人。日后要是少桓覺得她善妒,她便將大門一關(guān),當(dāng)一個井水不犯河水的王妃。 這樣的事情,她穿越不久就想通了,沒什么接受不了的。 沒有陪嫁丫鬟,守夜的只能流云銀心兩個上了。二人合計了一番,相較而言,流云模樣出挑些,被王府里的人誤會了可不好,就先銀心上來守夜。 夏嬤嬤沒多說,只守在廊下,遠遠等著王爺步履有些飄忽往這邊走時,她忙迎了上去。 “王爺……今日王妃怕是有些不方便,王妃沒有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