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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勾引茵茵的夫君,現(xiàn)下是你瞧不上那男人,還是那朝秦暮楚的男人不要你了,你竟做出這下賤事情來?” 陳媛媛的哭聲更大了。 茵茵暗自咋舌,這陳媛媛,想必是最近被陳穎婷鬧騰,深覺祁晉賢門楣低了些,不能叫她揚眉吐氣,今夜動亂,就想了這么出歪門邪道,想要賴上五皇子。 她正思索著,忽兒后面一只手,將她翻過身就定在窗上,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她驚訝的瞪圓了眼,那人亦與她大眼瞪小眼,只眼中的凌厲與戒備,在發(fā)覺她并非內(nèi)侍,而是個女人之后,稍稍有些減弱。 里頭二人聽到動靜,便止了聲,賀凌雪站起來拉開門,瞧著這陣勢很是詫異,待上前看清楚茵茵的臉,方吃驚的喊了聲:“七meimei?” 五皇子聽說是熟人,這才松了手,茵茵捂著脖子連連咳嗽,眼睛卻是骨碌碌一轉,帶她過來的卓公公倒是機靈,不曉得溜哪里去了。 賀凌雪連忙將茵茵拉進去,問道:“你怎么來這里了?” 茵茵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說我為什么來這里?你那腳底抹油跑了,鐘粹宮可是人仰馬翻了!” 賀凌雪不好意思的笑起來,這才對來人介紹道:“表哥,這是……茵茵,陳家七小姐。呃……與她可不是一道的?!?/br> 后面這個她指的是陳媛媛,陳媛媛聽了,臉色更白了,她倒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茵茵。心中又不自覺疑惑,今天會否是茵茵設局陷害她的?可是也說不通,茵茵又不知道她會來這里。 五皇子面無表情,略略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又將手中的衣服扔給陳媛媛,說道:“將衣服穿好,我命人將你們送回各自宮里去?!?/br> 陳媛媛咬咬牙,今日都怪這個賀凌雪,若不是她先進了五皇子的寢殿,說不準,這會兒五皇子已經(jīng)與她…… 她抬起頭,一雙眼眉目含情,咬著下唇嬌柔的喊了聲:“殿下……” 只是茵茵立在五皇子旁邊,目光中帶著戲謔,仿佛在對她說,你繼續(xù)? 陳媛媛到底算得上名門貴女,當著人前,尤其是與之不和的meimei面前,實在是沒臉繼續(xù)勾引五皇子,便只兜自不甘心的低著頭。 五皇子冷冷的說道:“今夜之事,孤不追究,但若你再這般不要臉面,孤也不會再替你留了?!?/br> 陳媛媛瞪大眼,一雙眼瞬間就紅了,那模樣讓人一見,就心疼不已,哪里舍得再說她分毫? 但五皇子不曾看她,早就甩了袖子要出去。 賀凌雪急急追過去喊道:“表哥,您要去哪里?我不回去,我擔心……” 五皇子瞥了她一眼說道:“賀小姐,你我雖為表親,但自小便無什么往來。更何況如今年歲大了,男女七歲不同席的道理,賀小姐也當懂得,往后莫要來孤宮中了?!?/br> 賀凌雪鼓著嘴,只見著表哥生氣的模樣,也不敢再說,默默的跟著他出了門。 雖則屋內(nèi)也是冷如冰窖,但至少沒有風,這會兒站在外面,冷風一吹,賀凌雪不自覺打了幾個噴嚏——她大氅還在陳媛媛那兒呢。 五皇子將外氅解開,扔給賀凌雪,冷然道:“回頭若生病了,莫還要怪是孤的母妃虧待你?!?/br> 賀凌雪得了衣裳,卻被表哥譏諷一通,心下更不愉快,只默默披了大氅不做聲。 茵茵跟著走出來,見她尷尬,便開口岔開話題對五皇子說道:“殿下的門戶不甚深嚴吶?!?/br> 五皇子上下打量她,輕笑一聲:“畢竟無人與王嫂一般,喜好攀屋爬舍。” 茵茵摸摸鼻子,心道旁人不是說這位五皇子身體弱,性情也軟綿么?今日相見,倒不曾發(fā)覺他有哪一點軟綿的性子。不僅譏諷她爬墻,還明白的喊了王嫂,她可還沒過門呢。 正在這時,外面?zhèn)鱽肀窒嘞虻穆曇?,五皇子面色大變,說道:“你們等著,不要亂跑!” 賀凌雪心下焦急,想要追上去,又遲疑著不大敢。 這時,卓公公跑了出來,看著二人安然無恙的模樣,松了口氣說道:“二位小姐,時辰不早了,且趕緊隨奴回宮吧。” 茵茵有些好奇,問道:“你剛剛是去哪里了?” 卓公公不大好意思,撓頭訕笑:“奴瞧見有人過來,拉了您好幾下,您不理奴……奴想著,您是小姐,與賀小姐關系好,想來也是無事的,便……便……” 茵茵說道:“我也不是問你這個,是瞧著你衣裳破了,剛剛去哪里了?” 卓公公神神秘秘:“奴剛剛去外頭打探消息去了……東宮帶了大量侍衛(wèi)去了乾清宮……” 茵茵心中詫異,不是說是三皇子圍了東宮么?太子帶侍衛(wèi)去乾清宮做什么?難不成,他真的去行刺皇上了? 賀凌雪臉色更白,拉著茵茵語無倫次,眼淚嘩啦啦往下流。 陳媛媛這時走了出來,茵茵瞥她一眼,將賀凌雪拉到一邊,小聲勸慰著。陳媛媛緊咬牙根,人人都說賀家人自命清高,不好親近,七meimei倒是厲害,一下子便與賀小姐打成一片了。 賀凌雪抓緊茵茵的手,說道:“七meimei,我哥他……我哥在東宮。” 茵茵更是不懂了,賀源跑東宮去做什么,他不是煜王一黨的么?還有剛剛五皇子的表情,也很不一般,這都是為什么?難不成,煜王是太子那邊的? 書中只說,三皇子解決了太子,又解決了章家,最后煜王才顯出狼子野心,與三皇子打了好幾場仗,這才戰(zhàn)敗而亡。 所以有沒有可能,煜王根本沒打算奪位,他一直都在暗中支持太子,是太子死后,他才悲憤反抗,打算替太子報仇?若如此,也說得通,只是現(xiàn)在,這一切好似都提前了。 可若當真如此,煜王現(xiàn)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太子?那么,他費盡心思娶她,是不是也因如此?畢竟能得到他口中所說,證明三皇子乃岐山王之子的東西,三皇子落敗豈不是須臾的事情? 茵茵分析完,心中有一絲悵然。是啊,煜王那樣的人,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書中那陳媛媛的第一世,他要娶她,定也是這個原因。只不過如今跑出來一個她,陳家七小姐還沒死,深得陳老太爺?shù)南矚g,所以煜王想方設法,將自己的王妃換成了她? 她苦笑一聲,這些高位之人,哪里會有純粹的感情,來來去去,都不過是利益罷了。 賀凌雪的眼淚依舊嘩啦啦流,抓著茵茵的手越來越緊,倒是讓茵茵回過神。 她還記得書中,皇上也是因為太子的行刺傷了身??墒前吹览硪膊淮罂赡埽袢帐茄F妃命她們?nèi)雽m的,等同于將朝中命婦都禁錮起來,朝中那些大臣想要動作,便也要好生思慮一番。 皇上身邊自然是高手如云,太子又如何能接近且行刺他? 茵茵心中一驚,若三皇子想要一石二鳥,將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