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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生氣,自然也不敢再瞞,老老實實說道:“我……是撞見一對野鴛鴦行好事了……” 野鴛鴦行好事? 煜王反應了一會,才明白那野鴛鴦是行的什么好事,不由得失笑起來。瞧見茵茵面紅耳赤手足無措的樣子,他多日來的陰郁竟是一掃而空。 茵茵原擔驚受怕,她這身子還不到十六歲,毛都還沒長齊,月事都沒來呢,怕是經(jīng)不住煜王那粗壯之人的磋磨。 只煜王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她害怕的一抖,心道若是一會兒被拉到塌上,要不要用力摳他背上的傷痕,叫他吃痛不能繼續(xù)?但他惱怒起來,會否照著她脖頸一拎,她就這么嗝屁了? 這樣胡思亂想一通,卻聽煜王說道:“若想看那野鴛鴦行好事,這里才是最方便的……” 他是湊在她耳旁說的,呼出的氣吹得她耳朵癢癢,這話語又著實不堪。她好奇的抬頭一瞧,果不其然,只見窗外,那對野鴛鴦正顛鸞倒鳳,只有些許花草遮擋,白花花的肌膚暴露了大半。 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怕被人瞧見。 茵茵面色通紅,只煜王也沒好到哪里去。 他此刻很有些后悔,也深恨這兩個不要臉的竟這般大膽,便是他,也只敢對小嬌妻握一握手腕子,親一親嘴唇便罷。 他本就心猿意馬,如今突然看到這活春宮,差點有些把持不住。他調(diào)勻了氣息,卻見自己那小嬌妻瞪圓了眼睛,好奇的瞧著那對野鴛鴦,仿佛在認真學習一般。 “你在看什么?” 茵茵一愣,忙不迭收回眼神,訕笑道:“我就是覺得,他倆怎么那般不要臉,也不曉得尋個屋子遮擋?!?/br> 只話一出口,她便伸手打了自己一嘴巴,胡說什么,他們孤男寡女,可不就是在一個有遮擋的屋子里。 煜王挑挑眉,似乎故意的,將她的手握在手中把玩,只將茵茵嚇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鉆進去,方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她。 “那男人,是郡馬。” 茵茵反應了一會兒,方明白,這郡馬說的是鄉(xiāng)君的相公。她又一下子瞪圓了眼睛,書中有這么一段。 郡馬與種花女郎情妾意,但奈何被鄉(xiāng)君瞧中,不得不娶鄉(xiāng)君做妻,而這鄉(xiāng)君卻是個善妒的,不僅不讓郡馬納妾,還盡數(shù)趕走她的通房,甚至在種花女懷有身孕之時將她推下樓梯,至其小產(chǎn)。 這梅花烙的情節(jié),當然是深深印入茵茵的腦海。只結局不似梅花烙那般悲壯,等三皇子登位,鄉(xiāng)君則因殘害多人,被處以極刑。而郡馬占著鄉(xiāng)君給他帶來所有的好處,與他的心愛之人結為夫妻。 茵茵急切的轉身,伸手握住他的手,說道:“那你趕緊去告訴鄉(xiāng)君啊?!?/br> 煜王輕笑:“你平日冷淡得很,怎么對朝陽這樣在乎?” 茵茵不是對朝陽鄉(xiāng)君在乎,只是覺得她太可憐,那勞什子郡馬,分明是借她上位,她所有的用處被榨干之后,落得極刑的下場,實在是可憐。若能早早點醒她,是不是就不會有那樣的悲劇發(fā)生? 她微嘆一口氣,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握住煜王的手,便急忙松開來,想要離開些許。 只送上門的美味,不品嘗一二,豈不是太沒趣了? 煜王輕輕一覽,二人便跌到塌上。 茵茵還來不及反應,唇又被他給堵住。上回是她在上,尚有反抗余地,這回他卻翻身上來,將她壓個嚴嚴實實,動彈不得。 不過,他似乎不擅長接吻,與上次一樣,來來去去只在她唇上磨蹭,他肌膚粗糲,磨得她嘴巴疼,倒沒什么特別的□□——上次他嘴唇至少還是熱的,這回不知道是不是失血太多之故,唇也是一片冰涼。 煜王磨蹭了片刻,倒覺得血氣上涌,這輩子他還不曾與哪個女子這般接近。他身邊藏著那樣多的兇險,無論什么女人靠近,都讓他心神繃緊,只怕一個不小心,會被jian人暗害。 可如今他的小嬌妻,柔軟多汁,只蹭這么一蹭,就叫他把持不住,叫他明白,原來女人這香甜的東西,親起來是這般舒服,若做些從前在青樓之中瞧過的事情,怕是更飄飄欲仙吧。 他不敢多想,只迅速起來,低聲說道:“這事你不要插手,我自會告訴朝陽?!?/br> 茵茵驚魂未定,不曾想他這般輕易就放過自己,還惶惶不安,點點頭爬起來整了整被他壓皺的衣衫,生怕他意猶未盡要繼續(xù),忙不迭行禮要走。 只煜王又道:“年前我都不會回來了?!?/br> 茵茵忙又點點頭,他回不回來關她什么事兒?依著大齊皇室的磨蹭速度,就算大婚,估摸著也到明年秋天去了。 她想了想,還是遲疑著回過頭,避開他的眼神問道:“那個……我剛剛進來,看到殿下背上都是傷痕,呃……可要緊?” 煜王輕輕一笑,竟又將衣衫脫去。進來的時候看的是背面,這會兒看的卻是正面,他背上傷痕累累,胸腹也沒好到哪里去。 茵茵瞧得心驚rou跳,心中生出一絲不忍,外人傳他殘暴異常,誰又知他所受的苦和累? 她鬼使神差,竟伸手去撫他腹部的傷痕,冰涼的指尖觸到他的傷痕,讓他忍不住一顫。 他急急捉住她的小手,這小女人恐怕還不曉得她自己是在做什么,罷了,等成親了,再慢慢教她便是。只想到成親,他腦中又浮現(xiàn)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極力控制,讓自己止住那齷齪的思想,便換了話題:“你……屋里這樣暖,你手怎的這樣涼?” 茵茵忙縮回自己的手,站得稍稍遠些:“自小便是如此,早就習慣了。” 煜王腹誹,他幼時常居冷宮,若非德妃照拂一二,恐早不復存在,后來嬤嬤說他是吃了太多苦,身體太寒涼,給他調(diào)理了很久,如今才有所成效。茵茵想必也是如此,看樣子,也得安排人給她調(diào)理調(diào)理。 茵茵見他若有所思的模樣,趕緊行禮說道:“殿下,我要回去了……” 煜王本想點頭,又想到什么似的,上前圈住她,低聲問道:“你說本王是鄉(xiāng)野村夫一事,可打算怎么了結?” 茵茵遲鈍的反應過來,吃驚的問道:“殿下知道?” 煜王勾唇一笑:“本王有什么不知的?” 他松了手,躺倒在床上,勾勾手指說道:“將本王比喻成鄉(xiāng)野村夫……你過來給本王上藥,這次本王就放過你?!?/br> 茵茵誠惶誠恐,上前取了藥膏,在他背上一寸一寸給他上藥。心中卻是琢磨著,難怪那童謠傳播得那樣快,原是煜王所為。 如今已經(jīng)越來越肯定,煜王與傳言說的全然不同。他既然對她如此信任,她當然得投桃報李了,往后他們就是夫妻了,自然是要同甘共苦的。 這樣想著,茵茵下手更溫柔了,只瞅著煜王身上的傷,想是極疼的,不然怎么她這樣輕柔了,他還是時不時疼得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