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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真實,但也還是小心為妙。 這時,外面似乎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少桓往窗外看了看,說道:“我先走了,一會兒會有宮女帶衣服來給你換,你換了別逗留,早些回大殿去。” 茵茵趴在窗口往外看,見他行色匆匆,一轉(zhuǎn)眼,便不見人影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1-21 20:31:40~2020-01-24 14:08: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怒江一霸、白晝夢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 27 章 等茵茵再回大殿,皇上和高位妃嬪都不見蹤影, 朝臣們似乎也不大高興, 全都面色凝重。沒一會兒便有內(nèi)侍過來,安排大家早早的退場。 茵茵頭一回入宮, 什么也不懂,只聽到旁邊有不懂事的小公子, 問怎么今年這樣快, 不用留下逛園子嗎?然后便是大人的呵斥聲。 陳穎婷一回頭,正瞧見茵茵,頗有些詫異問道:“你怎的在這里?” 茵茵眼神一閃, 抬頭已是無辜:“我……我就去換了身衣裳, 要不了多久啊,這還因為宮女不見了耽擱了時辰呢?!?/br> 陳穎婷心中一慌,往三皇子座次看去, 沒見著人, 更是焦急不安,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茵茵低著頭, 跟在陳媛媛后頭往外走。相比入宮前,這會兒陳媛媛的步履,顯然是要輕松得多。 前有狼后有虎, 著實艱難。 這樣一想, 茵茵倒是認(rèn)真思考起來嫁給煜王的可能性。外面都傳煜王何等可怖,但是他容貌非凡,比三皇子都好一些。不對不對, 陳媛媛早就見過煜王的,可得知自個兒被點選為煜王妃,她可是毫不猶豫懸了梁。 直到這時,茵茵的背上才出了一身冷汗。從前她不認(rèn)得煜王,只以為少桓是普通貴公子,又覺他雖然脾氣不似很好的樣子,對她卻是極好,不曾將少桓與煜王聯(lián)系上。 便是剛剛,已然知曉那是煜王,卻因從前兩次見面的關(guān)系,她壓根沒覺得害怕。可傳說中的煜王,是個性情不定之人,若遇著他心情好,尚能有條活路,若心情不好,便是死了,也無人敢說半句。 細(xì)細(xì)想來,她總有些恃寵而驕,自認(rèn)為煜王對她不錯,便不當(dāng)一回事。說不準(zhǔn)這會兒新鮮,回頭想起來覺得是冒犯,她豈不是小命不保? 總算是到了宮外,茵茵照例與陳媛媛同乘一輛馬車。許是她臉色太難看了,陳媛媛倒不曾亂說話,只淺淺說了句。 “你可要小心些,陳穎婷不是那般輕易就放棄的人?!?/br> 茵茵不屑的看她一眼,冷笑道:“不過是三皇子的媵妾與煜王妃的區(qū)別,依六jiejie看,哪個更好?” 陳媛媛側(cè)過頭,只當(dāng)沒聽到,也并未覺得茵茵言語難聽——她都這樣艱難了,只能用言語來發(fā)泄發(fā)泄。 不過這樣的難題,誰都無法擇選。玉明宮的媵妾,上頭有正經(jīng)的主母,還有兩位側(cè)妃——其中一位是感情極差的親jiejie,將來入了宮也是受磋磨的。至于煜王府,除了個王妃的稱號,便沒一絲一毫的好處,聽聞那煜王在床笫之間極其可怖,因自幼廝混于妓館一類的地方,手段自不能與尋常郎君相較。 陳媛媛只覺得光是想一想,脖子就有些發(fā)涼。一個絲毫不在乎人情往來之人,還指望嫁進(jìn)去當(dāng)真能恭敬一生?不說旁的,就說前年薛貴妃送了兩個女兒家與他做妾,堪堪半月,那兩個便都橫躺著被抬出了府。 貴人們也只敢私下討論,據(jù)說兩個女孩子全身就沒一塊好皮,私密的地方更是慘不忍睹。 陳媛媛抬眼看了看茵茵,說道:“祖父心疼你,說不準(zhǔn),是八meimei……” 茵茵恰好一抬頭,正見到她臉上一絲快意的微笑,見茵茵望向她,陳媛媛一愣,忙低下頭掩飾住面上的表情。 茵茵若有所思,若是沒有陳媛媛,或者在祖父強烈相護(hù)之下,大伯父會讓八meimei嫁去煜王府。但陳媛媛此人,面慈心冷,她從前與祁晉賢有一段過往,一定會成為陳媛媛的眼中釘rou中刺,便是想盡法子,都會叫她入了那煜王府的。 她無聲的嘆了口氣,裝慫裝乖,卻得不到一刻太平。可她投鼠忌器,有祖父在,到底是不能當(dāng)真將陳穎婷與陳媛媛怎么樣,真是吃虧呀。 回了府,茵茵沒有立刻回浮曲院,只一路往祖父的院子走去——祖父今日撐著病體入宮,想必到現(xiàn)在,已然是支撐不住了。 果不其然,等茵茵到的時候,三房的男眷基本上都到齊了,女眷馬車靠后,自然是來得慢一些。 小廝見茵茵過來,急忙行禮說道:“姑娘,老太爺暈過去了。” 茵茵唬了一跳:“怎么回事?大夫呢?” 小廝道:“大夫已經(jīng)去診視了,常伯讓奴在這里等姑娘,老太爺暈過去之前,一直喊著姑娘的名字?!?/br> 茵茵鼻子一酸,險些又落下淚來,也顧不得其他,只急忙隨著小廝一道往里屋去。倒是叫后頭來的陳穎婷氣紅了眼。 里屋藥氣熏人,老大夫拿著針正在刺祖父手上的xue位。 常伯走到茵茵身邊,小聲說道:“姑娘,剛剛老太爺醒了,將三位老爺都轟出去了?!?/br> 茵茵努力咬著牙,不讓眼淚落下來。 外間,大老爺冷哼一聲:“我家閨女都乖巧聽話得很,沒一個惹事的。這樣的簍子,是你家闖出來的,要送就送你閨女去。” 陳勁松鼓著勁兒說道:“從前總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會兒倒分了你我了。父親還未過世呢,你倒是好,急吼吼的是要分家不成?” 大老爺更是氣悶,嚷道:“分家?這些年是你們掌家的,我們可沒撈半絲好處,分家就分家,我可不怕?!?/br> 何氏踏進(jìn)來,聽了這話只嚷嚷:“大伯這話好沒道理,難不成弟媳我掌家這些年撈了好處不曾?也不曾想家里上上下下老老少少開銷有多大,縱使金山銀山,也是不夠的呀,而且……” 大老爺不耐煩說道:“反正我不管,這事是你家媛媛鬧出來的,誰家閨女不是親生的?嬌嬌本就身子弱膽子小,我是絕不會讓嬌嬌去做那勞什子王妃的?!?/br> 何氏瞪著眼睛分辯:“嬌嬌身子弱膽子小,難道我們茵茵就不是嗎?同樣都是閨女,也都是庶出,怎的,只能我家茵茵嫁過去,你家嬌嬌就不成?” 大老爺怒道:“平日到不曾見你憐惜茵茵半絲,這會兒裝什么慈母?” 陳勁松冷笑連連:“只要父親還在,這個家就輪不到你做主。而且如今父親病著,你是真的想要氣死父親不成?” 大老爺說道:“你還在乎父親?父親不許你站隊攀枝,你又是怎么做的?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