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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基友文~感興趣的可以收藏來看哦~ by烏合之宴 世人都說新皇姬亥光風霽月,朗朗君子, 實際上他為了往上爬舍得一身剮,跟豬狗搶過食,給宦官跪過地,也挑撥過父皇和皇兄父子相殘,心狠手辣,不擇手段。 定陵郡主殷卻暄聽祖母的話,認為新皇不簡單,自打嫁給姬亥的那一天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就丟了小命。 后來有一天,她不小心勾到了姬亥的小手指! ! 她怕的不得了,姬亥耳尖卻紅的能滴血……… 眼睛不好小可愛vs白切黑帝王 姬亥(招手):“滿滿你來孤身邊。” 殷卻暄(嘆了口氣躺平):“該來的總會來,天涼了,姬亥該毒死我換個有錢有勢的新皇后了……” 姬亥痛心疾首將人扣在懷里“真是個小傻子!” 殷卻暄:“我哪知道我是你的白月光!” ☆、第 4 章 陳穎婷捂著臉,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何氏心疼得不行,看著陳穎婷紅腫的臉,回頭劈頭蓋臉罵道:“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啊,女兒家的面皮是多么重要,馬上就……” 她本想說,馬上三皇子要選妃了,長公主的荷花宴要到了。只她及時剎住嘴,若說漏了,老爺便知道她是故意的,就是想要陳媛媛生病出不去。 陳二老爺冷笑連連:“女兒家臉蛋重要,身體就不重要了?你看看她倆,柴房里關(guān)一夜,你也想得出來?旁人家里柴房,都是用來關(guān)犯錯的丫鬟,你竟然關(guān)自家女兒?” 何氏一時昏了頭,嚷道:“她倆若是不犯錯,好好待在家里,我怎會處罰她們?” 陳二老爺一把將陳茵茵抱起來,說道:“你嫉妒成性,不堪為婦難道只有婷兒是我女兒,媛媛和茵茵就不是嗎?庶女在你眼里,就不是女兒嗎?何況春兒她是良妾,媛媛與婷兒沒什么區(qū)別!” 何氏氣得直抽抽,恨不能一棒子打在老爺頭上去。 陳勁松繼續(xù)道:“既然是婷兒與媛媛起爭執(zhí),緣何只處罰媛媛?你到底是如何教養(yǎng)女兒的,若是不會,便交給大嫂教養(yǎng)去。婷兒教訓茵茵?也好意思說出口?媛媛都知道愛護幼妹,便是茵茵有錯,回來處罰便是,非要在外人面前丟丑?” 陳穎婷見狀不妙,也不敢哭了,與丫鬟們一道,死勸活拉,總算將何氏拉走了。 茵茵飄飄忽忽,被爹爹一路抱到湯氏的院里——不是他心疼茵茵,而是他不記得茵茵院子在哪里。 有丫鬟服侍著茵茵喝了水,她慢慢清醒了些,只聽到外間,湯氏與父親正在說話。 陳二老爺怒道:“我不過一天不在家,她竟敢如此……” 湯氏低眉:“老爺寵妾與媛媛,主母氣不過罰妾便罷了,媛媛好歹也是千金小姐……” 陳二老爺走來走去,又道:“我看她是仗著又生了兒子,以為我不敢罰她!真是不知所謂!” 湯氏勸道:“只要老爺心中有咱們,妾與媛媛受點委屈也沒什么。就是茵茵如今病著,怕是老太爺那兒,不好交代啊?!?/br> 陳二老爺咬牙切齒:“這個何淼淼,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湯氏給躺椅上的陳媛媛?lián)Q了個帕子,又柔聲道:“好在媛媛沒事,半個月后的荷花宴是能參加的,媛媛畢竟在洛城貴女中排得上號,不去總不像話。只茵茵怕是不成了……” 陳二老爺擺手:“她只是個庶女,在家好生休養(yǎng)便是了。這回荷花宴與往年不同,其實是為了三皇子選妃,茵茵是個庶女,去不去都一樣?!?/br> 湯氏眼神一閃:“原來是為了三皇子選妃呀?那我們媛媛,也不便出風頭了?!?/br> 陳二老爺嗯了聲,走到陳媛媛身邊:“媛媛,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但是家族從來都是一榮俱榮一毀俱毀的。你jiejie確實不對,可咱們家就剩她一個嫡女不成婚配,這三皇子妃,我與薛家通過氣了,只要三皇子能看上你jiejie,便勢在必得!” 陳媛媛微微點頭:“爹爹放心,女兒曉得輕重,到時候一定會想法子,讓jiejie被三皇子看中的。” 茵茵恍然大悟,書里有這么一段。第一世傻白甜陳媛媛,聽了父親的話,將心愛的三皇子拱手讓給陳穎婷,卻被那陳穎婷陷害,許配給讓人害怕的反派BOSS四皇子,因害投繯了。第二世陳媛媛絕地反擊,在荷花宴上大放異彩,不愧她洛城第一美人的稱號,成功得到三皇子的心。 根據(jù)她穿越過來的總總看來,這是第二世,陳媛媛要絕地反擊了。嘿嘿,不關(guān)她的事兒,她只消努力保命,等倆便宜jiejie倆分出勝負,她也該嫁人了。 祖父啊祖父,你可要早些盤算,讓我嫁個平凡普通的人就好了??!只要嫁得普通,不論哪個jiejie做了皇后,都不會覺得她礙事了,還多半礙著是自家姐妹,會照拂一二。 嗯,想想這樣的日子,就高興得很。 茵茵這一病,就是半個月,等病好了,六月初的荷花宴也要開始了。何氏說她身子虛,不去也罷。 索性她也不想去,只窩在祖父書房里,在小書桌上臨摹新得的帖子。 陳老太爺端坐在書桌前畫畫,祖孫倆一畫一寫,便是一晌午。待得隨從進來,問是否要傳膳,二人方回過神。 常伯見二人都是昂起頭,伸展手臂的模樣,不由得嘿嘿笑起來:“老太爺,您瞧瞧,七小姐真是與您一模一樣,連這伸懶腰的姿勢都一樣呢?!?/br> 茵茵含笑也上前挽住祖父的胳膊,撒嬌賣癡,搏他一笑。 老太爺摸摸茵茵的腦袋,說道:“咱們陳家上下,不論兒子女兒,孫子孫女,也就茵茵一個丫頭,性情與我最像,可惜可惜……” 茵茵心知他的意思,是可惜自己不是個男兒。其實她也不大懂,祖父明明是個睿智之人,怎的能生出父輩這三個奇葩出來?更別提她這一輩的兩個哥哥了。 茵茵上前去扶祖父,她心中很有些好奇,雖說是腿疾不良于行,但至多不過是陰雨天會酸痛,如今年歲大了,才蹣跚不好行走的,何至于那樣早便致仕歸家? 陳老太爺微瞇著眼,嘆氣道:“年紀大了,見著這樣的陽光,還有些不適應。” 茵茵指著走廊邊:“可以讓人掛上紗幔,既不會暗沉,也不會刺眼了?!?/br> 陳老太爺一笑:“算了,待死后長眠,哪有這樣的陽光可以瞧看?” 茵茵與常伯皆是斥他不該胡說,然他也不甚在意,與茵茵一道,往小廳去了。 剛到小廳,趙管家走過來說道:“老太爺,祁家大少爺求見。” 陳老太爺眼神微閃:“這個時辰求見?” 趙管家有些難堪,語氣有些唯諾:“今晨便來了,可……可二房出了點事,都鬧在門房上,倒將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