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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他一扯領子,露出鎖骨下的小心心來比心。 不過鎖骨下有團心型的毛毛,不就成了心型護心毛?作為作者親媽仔細想想都覺得不可以,所以男主還是以心型的印痕做標志哈。 ----------------- 祝大家新年快樂! ☆、神算皇后之四 女主洛云秀真正重生之際,正是天色將明未明,天師在宮中打坐修煉,觀想日出,吐納那一絲先天之氣的時候。 眾所周知,重生一定會帶來氣運的劇烈變化。 之前洛云秀從吳越這里細水長流式的借運借命,相當于涓涓細流匯入江河湖海,天師非得面對面使出真本事,不然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但她重生的景象,在天師眼里就是一轉(zhuǎn)眼,京中靜文侯府處有個小姑娘頭頂?shù)箲伊藗€氣運瀑布。 之所以說是倒懸,因為氣運大量匯入那小姑娘身上,而非流出。 這要是還看不出來點門道來,天師可以和上一任國師一樣,自我了斷了。 天師沒有錯過女主重生,贏澤更不用說了。 餅子反復提醒她“不許大力出奇跡”,她記在心上,便在修復原主小姑娘的身體時仔細感受并模擬了小姑娘的天賦和能力極限——原主是個能自行入道的天選之子,如果沒把修為和氣運用來庇佑母親以及家人,別看她只有十二三歲,無論靈覺還是戰(zhàn)力都在天師之上。 也就是說,憑原主小姑娘的實力,洛云秀在她面前都無所遁形,所以贏澤在面對家人的時候不必裝作一無所知。 剛剛用巧勁兒遠程崩碎了洛云秀那個偷氣運的玉擺件,贏澤難免感慨,“我還說斷了補給,看女主如何繼續(xù)降智光環(huán)照耀四方,結果人家重生了?!?/br> 不過女主光環(huán)發(fā)威,必定要消耗些許氣運,尤其是針對男主燕二的時候,消耗是影響其他人的數(shù)倍,如今贏澤還斷掉了女主的輸水管…… 餅子大名可是輪回盤,“兩輩子氣運加一起不過這么點,不知道迷途知返,她可就沒有下輩子了?!?/br> 光憑女主自己的氣運積蓄,恐怕連上輩子那個時間點都撐不到。 一大早,便宜爸媽一起用了早飯,燕翡便奉命到虞崢那兒站班開會去了。 因為宮里徹底平定,但京城之外依舊有人“賊心不死”,連帶著京里也不是特別安生,所以燕家一家五口人和虞崢的其余幾位心腹幕僚一樣,暫時在宮中居住。 這些人,包括燕家,都住在宮城西南角,臨近六部辦公之地。 反正不住在皇宮中軸線上,也不沾東宮和東西各六宮的邊兒,就不怕之后哪個御史腦抽翻舊賬。 下午,周宓忙活著她的瓶瓶罐罐。 燕大帶著弟弟“練武”,對,是燕大單方面挨弟弟,都不耽誤他分出點心神來照看meimei。 贏澤就歪在榻上,透過玻璃窗子,看便宜二哥挨揍。大哥也很有分寸,絕不打臉,專找rou厚的地方捶,比如后背啦,又比如后座啦。 大哥面色冷峻,手下絲毫不留情,美貌的二哥則勉力左躲右閃,依舊不停中招……總之十分賞心悅目,比不少武俠電影更好看。 在二哥又一次跌坐在地,望著他哥小聲哼唧,“大哥差不多得了啊。” 他也不理解自己當初見到母親為什么會遏制不住那忽如其來的惡意,可現(xiàn)在清醒了,自知對母親無禮,活該挨揍。只不過大哥捶他捶了這么久,渾身上下除了臉哪里都疼! 燕大冷笑一聲:揍你一頓就完事兒?你想得太美了。 大哥頗有城府,可是此時的意思實在太分明,燕二屈服了:再不識時務又要迎接親哥的鐵拳。 這一笑就很邪魅,贏澤也樂了,“大哥有大反派相?!闭f完她便坐起身來,“有貴客來訪?!?/br> 天師來了。 宮內(nèi)已然平定,天師便開始行走宮中各處,除祟祈福……都是次要的,主要是為了清除宮里殘存的“臟東西”。 曾經(jīng)坐鎮(zhèn)的前任國師隕落,新舊交替之際,宮里什么魑魅魍魎就都跳出來想要趁亂分一杯羹。等虞崢登基,這位天師就要受封國師,清理宮禁是他的分內(nèi)事。 在哪個世界,通過“扶龍庭”修行的修士和門派都不鮮見。 話說原主小姑娘的氣運跟普通人很不一樣,前國師肯定看出來卻一句都沒向皇帝提起,可見對方早就有結個善緣的心思:畢竟國師和王朝命運綁定,國師沒救但國師所在門派總有一線生機。 現(xiàn)在天師和上任國師不謀而合。所以天師借著大掃除的機會找上門,正在贏澤預料之中。 燕大見到特地繞路找來,卻口稱路過討口水喝的天師,看破不說破,點頭微笑后就親自把人帶到他meimei眼前。 燕二瞪大眼睛,又回不過神來了。 燕大在前面領路,余光掃到弟弟呆滯的神情,心說:meimei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像娘親但比娘親天賦更好,而且娘親和meimei全無遮掩之意,到現(xiàn)在天師找上門,弟弟居然還能一無所覺……也是個清奇的人才。 因為殼子只有十二歲,再有天賦,這個時候說出來的話,對方聽得進去的必然有限,再說贏澤只打算混個半神棍的名頭, 她就看著天師,歪了下頭,抿嘴一笑,“你比以前的國師更亮。” 天師比前任國師年輕,修為要高上一個境界。 天師也笑,“三姑娘果然不凡?!?/br> 是個開了天眼氣運不凡的姑娘,修為……勉強算是有個境界。特地尋了面對面的機會,天師自然要好生推衍了一下燕三姑娘的命數(shù):得,一如他的預料,燕三姑娘貴不可言。 上一個得到他這個批語的是虞崢之妻,如今的王妃,正往京城趕,之后等虞崢登基她就順理成章地封后了。 天師喝了杯茶又寒暄幾句,連周宓都沒見,便起身告辭。 燕大把人送走,內(nèi)心小有復雜:天師沒有稱呼meimei為“小友”,可見meimei再有不尋常的地方也依舊是個凡人。 縱然繼承了些許外祖那邊的天賦,似乎也不能如何。但不走那條險峻之路,反而平安順意也說不定。 回來時,見弟弟若有所思,燕大略有欣慰:可算知道動腦子了,于是抬手拎著弟弟回了屋。 燕大今年二十三歲又高又壯,而燕二只有十五歲,哪怕在同齡人中是個高挑少年,面對認真起來的大哥,還是沒什么還手之力的。 周宓忽然開口,“回家再說?!倍鹤邮钦嫔?,委婉一點再指望他自悟,根本行不通。 卻說傍晚時分,天師找虞崢復命,跟虞崢一起用過晚飯后,便把今日所得以實相告。 虞崢難免想得有點多:他如今看重的幾個兒子年紀倒是都跟那小姑娘配得上。 “貴不可言”命格的小姑娘要么嫁皇帝,要么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