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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一次就和尖端泌出的白液連出一條黏膩的銀絲來。楚清被他摸得腰都軟了,哪還有張口咬舌的力氣。腦子中一片白濁,潮水般涌來的陌生尖銳的快感在體內(nèi)就要迸發(fā)開來。感覺到懷里的楚清突然圈緊了自己的脖子,單冽加快了手上擼動的速度,大力摩擦著濕熱的堅挺,分身前端流出的液體和著楚清身上未干的水珠把單冽整只手都沾濕了,摩擦間發(fā)出“咕嗞咕嗞”的水聲來,敏感得放大在空曠安靜的浴室里,情色又曖昧。淺嘗情欲的楚清受不住地顫抖著腰,一個哆嗦,在單冽的手上射了出來。從高潮中回不過神來楚清癱軟在單冽的臂彎里,睫毛抖動得一塌糊涂,整個臉都藏進單冽的肩膀里,不敢讓單冽看到他臉熱情動的模樣。等喘著氣回過神來,才感覺到臀部下面似乎有根又燙人又堅硬的棍子抵著。楚清不舒服地移動了一下臀,想把滾熱的棍子蹭開。粗長的棍子非但紋絲未動,甚至又堅硬了幾分。漸漸意識過來那是什么的楚清剛從臉上褪下去紅潮又跟山洪暴發(fā)似地“轟”的一聲涌在臉上。上午網(wǎng)頁里的內(nèi)容跟彈幕似的在腦海中嗶哩嗶哩飛進飛出,互擼才是王道,不擼不太厚道對嗎?熱心幫自己打灰機的單冽做好事又留名,所以自己是不是也該投桃報李地幫他擼一擼?可這……這……我兩手粽子怎么幫他擼啊……如果自己不擼的話,單冽應(yīng)該也不會介意吧……可是……要是等會兒他讓我?guī)退麛]的話我該怎么辦???楚清一顆心臟不安得兵荒馬亂,身下單冽的褲子里突出來的東西貼在自己光裸的臀部上燙得要命,窩在單冽肩膀上惴惴想著怎么辦啊我不會擼人啊怎么辦啊手動不了啊,就被單冽擦干了身子裹在浴巾里抱出了浴室。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楚清還在驚恐地想著不會吧難道他要讓我在床上幫他擼嗎怎么辦啊我不會啊,可是單冽只是幫他穿上了睡衣,然后轉(zhuǎn)身進浴室自個兒洗澡去了。隔天是周末,程放來單冽家看望楚清,順便給楚清拿來這幾天老師布置的作業(yè)。作為競爭省級優(yōu)秀學(xué)生的市一中種子選手,楚清被校外不明身份者打傷的事情在學(xué)校里引起了學(xué)生和教師的高度關(guān)注。只是這關(guān)注里摻雜了多少竊喜多少惋惜就不得而知了。3班的同學(xué)原本組織要來看望楚清,但被稱為其家長的單冽來學(xué)校幫楚清請假時回絕了,理由是楚清需要好好靜養(yǎng)。程放每天放學(xué)回家都想上來看看楚清,無奈被程媽拎著耳朵催著滾去買菜滾去給倆雙胞胎meimei換奶粉換尿布滾去做作業(yè),等有機會開溜來單冽家敲門的時候,單冽說楚清已經(jīng)睡下了。趁著周末,終于能起個大早去看楚清。楚清一開門,就被程放張開雙臂抱了個滿懷,配合著他模仿馮鞏的聲音:“艾瑪,俺想死你了!”楚清被他浮夸的動作和話語逗得揚起了嘴角,也用雙臂回抱了他一下。程放松開楚清,這才發(fā)現(xiàn)幾天不見楚清怎么好像長高了,比自己都快要高出小半個頭來,清瘦的臉龐圓潤了一些,雪白肌膚里透出一絲紅潤,連冰冷傲氣的眉眼看上去都柔和了很多。他一時看得移不開眼,等楚清喚他進來坐,他才回過神,心想:嘖嘖,這小日子過的,受傷等于整容??!進了屋子,程放獻寶似的拿出了作業(yè)本和剛從外邊兒港式燒鹵店里打包回來的熱氣騰騰的豬腳飯,咧著嘴對楚清道:“吃啥補啥,吃啥補啥哈!”楚清滿臉黑線地望著白米飯上整只油光晶亮的豬腳,難為地皺了皺眉:“我吃過早飯了啊。”程放已經(jīng)熱情地掰開了一次性筷子:“那你就當(dāng)午飯吃唄!來,我喂你!”夾了一塊豬腳上軟糯糯的皮rou就往楚清嘴里塞,楚清一雙手粽還來不及拒絕,豬rou已經(jīng)滑進了喉嚨里。程放覺得這樣的楚清可愛得緊。褪去了平日里盛氣凌人的冰塊樣兒,在晨光里穿著慵懶的睡衣坐在餐桌前,眉眼是毫無掩藏的柔和,低著頭順從地吃著筷子上遞過來的食物,偶爾被喂得急了會輕輕蹙眉,帶著絲小動物一樣委屈的樣子,看得人心都要化了。程放的心剛化了一半,理智從腦子里迸出來飛踢他:你TM對著個男人化個屁個心?。?/br>第11章初吻從“嗶——”開始楚清被顯然沒有飼養(yǎng)過金魚的程放樂善好施地喂下了整盒豬腳飯,撐得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想省略。戚戚哀哀地摸索到電話機旁,一個一個按下了早上單冽留在床頭柜上的手機號碼。電話響了一聲就通了,單冽的聲音從人聲嘈雜的背景里傳來:“……阿楚?”楚清深吸了一口氣喚了一聲:“冽哥……”,好不容易抑制下過于飽脹的胃里翻涌上來的飽嗝,才繼續(xù)平靜地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程放喂我吃過飯了,你中午不用回來了?!痹俪晕顼埶奈妇鸵?。電話那頭的單冽沉默了幾秒鐘,然后簡潔地說了聲:“知道了。”就掛了電話。下午程放就陪著楚清在書桌前做作業(yè),當(dāng)然也順便抄抄楚清的作業(yè)。楚清的手不能寫字,程放就拿了他的作業(yè)本幫他填寫。等作業(yè)都補完了,程放靠在書桌上,任陽臺外的太陽光把自己曬成熱乎乎的程放牌蒸包,看著同樣被裹在暖洋洋的光芒里的楚清,還是不想走。于是又賴著陪楚清聊天,告訴他不在學(xué)校的這幾天里又發(fā)生了什么值得八卦吐槽的雷事兒,比如班長和學(xué)習(xí)委員為了什么論壇帖子劃了三八線冷戰(zhàn)啊籃球隊隊長和校花告白被拒絕了原因是她喜歡他基友啊基友和隊長在籃球場上決一死戰(zhàn)結(jié)果擁抱在了一起啊吧啦吧啦……楚清是程放最捧場的傾聽者,看他講得滔滔不絕眉飛色舞,就邊拿倆手指頭翻書邊安靜聽他說。直到程放說道“學(xué)校真他媽現(xiàn)實,你一受傷就找人頂了位子去選省優(yōu)秀學(xué)生了,詛咒那個撿便宜的和人渣柳修豪一樣沒種棄權(quán)哈!”楚清愣了一下,詫異道:“柳修豪棄權(quán)了?”程放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膀,快意地笑著:“柳人渣除了在背后找打手打人外還有個屁能耐?這不在真材實料的比賽面前嚇跑了吧?可惜現(xiàn)在學(xué)校還沒找到證據(jù)證明就是他找人打傷的你!不過我已經(jīng)替你揍過他了,丫現(xiàn)在見到我跟老鼠見到貓似的,看他媽以后還敢來招惹你!”一想到最近在學(xué)校里碰到柳修豪,見他遠遠一看到自己就扭頭離開的樣子心里真是爽啊?,F(xiàn)在知道害怕“見你一次打一次”的威力了吧?哼哼……程放正在沾沾自喜,就聽到楚清干凈篤定的聲音:“不是他。”“蛤?”楚清的視線離開書頁,平靜地看著程放:“不是他打的?!?/br>程放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