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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葉佳寧笑罵,他甩開楊銘的脖子,轉而摟住厲雷的腰:“小帥哥,想跳舞,陪不陪我?”還沒等厲雷答話,葉佳寧便雙手搭上了他的肩開始舞動自己的身體。酒太好、夜色太好、氣氛太好,葉佳寧有些難以抑制內心的激昂,跟隨著旋律,跳起了本屬于這首歌應有的性感動作。他不常這樣跳舞,一般來說,唱歌跳舞對他來說就是開工,他很敬業(yè),卻不熱愛,然而此時…應該說,他從沒像現(xiàn)在一樣在人前這么跳——盡情地舒展和扭動自己的身體,展現(xiàn)出非凡的肢體柔韌性和性感姿態(tài)。厲雷覺得自己的身體幾乎正在被他纏繞,他像蛇一樣柔軟的腰肢控制著厲雷的的全部注意力。厲雷甚至一動也不敢動——或者,他已經震驚到無法動彈,葉佳寧展現(xiàn)的魅惑讓他的喉嚨干涸,連吞了幾口口水都不能拯救。以前厲雷并不能理解一些男人對于脫衣舞的狂熱,然而現(xiàn)在他懂了,他徹底懂了!有些時候,過程往往比□□裸的結果更加磨人,更加令人血脈賁張。對他來說,葉佳寧就唯一那個能引爆他所有熱情的個體。厲雷感覺到自己就要失態(tài)…帳篷實在太過顯眼,恐怕夜色也無法再替他作掩護。葉佳寧卻不放過他,甚至在眾人的起哄聲中轉過身,輕輕磨蹭厲雷。厲雷的理智“轟”地一聲以爆炸的形式提醒他自制,于是他硬生生地退開自己的身子,僵硬地跟葉佳寧拉開距離,有些尷尬地表示自己想去個衛(wèi)生間。眾人酒醉,不疑有他,只袁小陽朝他淡淡地拋來意味深長的一眼,再朝葉佳寧看了看,然而卻沒讓眼光停留太久,畢竟,她現(xiàn)在的心思應該只放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身上。楊銘接替了厲雷的位置,很快在眾人的起哄聲中跟葉佳寧纏繞在一塊兒,他絲毫不介意也不隱藏自己的火熱,盡情地吃著葉佳寧的豆腐。大家都醉眼朦朧,一些似真似假的親密行為被解讀成了宣泄,都是年輕人,沒有人介意,也沒有人質疑。只有快樂,真真切切。第62章兩個帳篷時至凌晨,葉佳寧真覺得酒喝得差不多了,今天喝下去的量應該破了他近幾年來的記錄了。好在山林人家釀的酒帶著一股溫厚,雖然腦袋有些昏昏沉沉,但胃并不難受,并且還有一種釋放情緒的沖動和興奮感。“呵呵…”葉佳寧笑個不停。楊銘的臉靠他靠得很近,臉龐上綻著一枚甜甜的酒窩,好整以暇地用手指輕輕戳他的臉蛋,嘴巴一會兒便會貼上來輕輕說一句什么,但葉佳寧有些暈糊,并沒太聽得清。“小子…傻小子…”葉佳寧邊笑邊用手按楊銘左頰上的梨渦,“帥小子…你說,我多疼你?可是你不識好歹,又賊得很,真想揍你…”“揍啊,你揍,我就喜歡你揍我。”楊銘笑道。葉佳寧真的很奇怪,為什么有人能在喝了這么多之后仍舊笑得這么清新爽朗,這楊銘大概是天生缺了一個心眼兒,又或者…根本是多長了好幾個心眼兒。厲雷因為明天事情多,所以對酒比較節(jié)制,寶來他們喝了很多,高興過了頭,大川兒到最后甚至迷糊到站不起來了,就這么躺在篝火邊的草坪上耍諢。厲雷沒法子,只能耐心地將他們一一安置。等他回來的時候,篝火旁只剩下葉佳寧和楊銘了。夜風輕輕拉扯著火苗,讓葉佳寧微醺犯紅的臉蛋加深了一抹色澤。他閉著眼睛,整個身子的重量都癱在楊銘的身上,均勻地呼吸著夜風,周身散發(fā)著微微的酒意,睡得一臉靜謐。楊銘正摟著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盹兒。厲雷輕輕走過去,輕輕蹲下身子,盯著葉佳寧的臉看了一會兒,再轉頭瞧了瞧四周,確定沒有誰注意到他,然后才慢慢探過頭去,用嘴唇貼了貼葉佳寧一邊的嘴角,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呼吸,一時間舍不得分開。然而這畢竟是在室外,而且慶典活動仍在繼續(xù),難免有人會突然經過,再怎么不愿意,厲雷只能強迫自己抬起身子。他站定,稍稍正了正心神,隨后伸出腳在楊銘的身上踢了一下,對方立刻驚醒了,眸子里難掩不耐,皺起眉看著厲雷。“起來,山里夜風涼,會凍著他的?!眳柪渍f道。楊銘懶得跟他開口,輕輕動了動身子,拉住葉佳寧的手臂,想反身將他背起來,不想葉佳寧卻被這動靜弄醒了,他半睜著眼,有些迷糊地朝四周看了看,又朝他們兩人看了看,不知今夕是何年似的,片刻后搖了搖腦袋,笑道:“瞇了這么一會兒,酒好像去了大半,這會兒還能再來一巡?!?/br>厲雷笑了笑,說道:“今天還不夠盡興嗎?你啊,想變成酒鬼嗎?小心經紀人臨檢。”葉佳寧聞言笑了笑,剛想說什么,楊銘卻開口酸溜溜地道:“佳佳這多久才盡興這么一次?要你在這兒說教扮知心?”葉佳寧聞言斜眼朝楊銘瞪了一下,有些無可奈何地跟厲雷對望了一眼,隨即說道:“回去休息吧。”兩人一前一后地跟著葉佳寧,其間楊銘幾次三番想湊到葉佳寧身邊去,卻碰了一鼻子灰,于是他很自然在又將錯歸結到厲雷的身上,開始明里暗里地跟厲雷較勁。厲雷通常不會理會他,為了不讓葉佳寧心煩,厲雷有時甚至會回避楊銘的挑釁,可是今天…很明顯,按楊銘霸道又死皮賴臉的個性,今夜他一定會賴在葉佳寧的房間不走,厲雷的心里當然一萬個不愿意,于是他也緊咬著不放松,跟著葉佳寧進了房,就那么杵著,就是不肯走。楊銘簡直快氣瘋了,今天晚飯后,他明明就快要得手了,卻讓這個厲雷給攪和了,現(xiàn)在是怎樣?厲雷就這么死杵著,難道他們非要打一架才能決定今天的去留權?哼哼,如果真這樣的話,那可不是他楊銘吹,厲雷這個綠茶婊一定不會吃到什么好果子!“怎么著,厲老板,您大忙人明天事兒可多了,還不快回去睡???”楊銘開口道。厲雷沒他那么多道道兒,也懶著跟他磨牙,他犟起來是很直接的。“要走你走?!眳柪渍f道。楊銘看著他那張看似純良的臉就討厭,這不,狐貍尾巴露出來了不是?他捏了捏拳頭,冷笑道:“不識趣的,既然你這么想挨打,哥就成全你。”楊銘那張得瑟的臉突然讓厲雷覺得很刺眼,他也有些生氣,慢慢轉了轉手腕的關節(jié),冷冷地看著楊銘。“咱們把話撂下了,誰輸誰滾蛋,別特么到時候反悔!”楊銘撩起了膀子,表情變得有些陰狠,全身的肌rou開始迅速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這屋子夠寬敞,恐怕你明天得花點兒時間找牙了,小鱉犢子…”厲雷聞言扯了扯嘴角,冷哼了一聲,怒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