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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人沒大礙吧?”厲雷搖搖頭還想堅(jiān)持,可從后視鏡里看見葉佳寧有些疲憊的按了按太陽xue,于是便沒再開口。“謝謝你?!焙冒肷?,葉佳寧開口道,“身手不錯…”聽他這么說,厲雷的心里難掩喜滋滋,他輕輕說道:“這段時間你要單獨(dú)去哪兒我都可以陪著你,行嗎?”葉佳寧笑了笑,問道:“你的工作呢?”厲雷忙道:“我會安排好時間的,保證兩不耽誤。”葉佳寧沉默了一會兒,笑道:“那我怎么算你工錢?”2“真沒勁兒。”小鹿按滅煙頭,無所事事地站起來又坐下,如此反復(fù),煙灰缸里又多了幾個煙頭之后,他終于按捺不住,起身走到正奮力地打著沙包的楊銘的身邊,模仿著他的動作出拳,幾下之后,停下來喘息,笑道:“銘銘你瞧,我是不是也挺像樣?”楊銘狠狠出了兩記重拳,然后用手托住沙包,撇了撇下巴:“哪兒涼快哪兒玩兒去,別在這兒礙手礙腳!”小鹿一聽可不愿意了,秀氣的眉頭一皺:“你怎么變這樣兒了?一點(diǎn)也不好玩兒!咱們從小到大玩兒得多好啊,這幾年我等著盼著就是你休假的那么點(diǎn)時間,可你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啊?”楊銘繼續(xù)出拳,像是要耗盡自己所有的力氣一般。“我今天的運(yùn)動量沒夠,早著呢,你自個兒玩兒去吧。”“我都等你這么久了你跟我說這?人家Ian說了,你不去他也不去!你不講義氣啊,說好的幫我把他搞到手!”小鹿氣極,“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凱子沒釣上嗎?有什么大不了的,弄成這樣真以為自己情圣啊,我呸!”楊銘的表情僵了僵,動作卻沒有停止,只不過出拳的角度稍稍變換,沖著小鹿那張俊秀而抓狂的小臉兒猛K了過來,正當(dāng)對方驚呆到不知所措的當(dāng)口倏地停下了動作,拳頭在離小鹿臉蛋不到一公分處打住,變成了一根手指,在小鹿的額頭上用力一彈。“啊!”小鹿抱住額頭,痛得眼淚差點(diǎn)流出來,用手顫抖地指著楊銘,“好啊你…你個小比樣兒,有你求我的時候!”楊銘沒有理會他的威脅和哀嚎,嘲笑了一聲,用毛巾擦擦汗繼續(xù)運(yùn)動。小鹿見他不鳥自己,于是用手指著他,一副“好啊你給我等著”的神情,隨即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電話。“怎么樣?弄到了沒有?”小鹿故意提高通話的分貝,“弄到了給我捆結(jié)實(shí)了送我那兒去,我還真沒搞過大明星呢!”楊銘聞言忽然停下了動作,帶著一絲疑惑看著小鹿,然而疑惑不過一秒便有些了然,隨即眼晴里涌出一絲怒氣。“你——”他向前踏出一步,剛想伸手拎住小鹿的衣領(lǐng),卻看見小鹿皺起眉,樣子有些不悅和著急。“什么?沒弄到?我呸!你們干什么吃的?你們是打手??!坐辦公室坐久了屁股生瘡了是不是?”小鹿氣急敗壞,“什么大個子?我不管什么大個子!我也不管什么練過還是沒練過,停,不要說了,回頭再跟你們算帳!豬頭?。』斓埃。 ?/br>楊銘聽了他的通話內(nèi)容,怒氣才平息了下來,冷眼看著他:“要砸手機(jī)嗎?肖少爺?我?guī)湍???/br>小鹿余怒未消地?fù)P起手機(jī),手動了動卻沒砸下去,他看著楊銘冷若冰霜的臉,翻了翻眼睛道:“我見你這幾天這么煩,不就是想把他弄過來讓你開心開心嘛?你不識好人心!”楊銘皺眉:“你以為現(xiàn)在還是從前?拜托你少惹麻煩吧,你爸這個官兒可沒以前好當(dāng)了?!?/br>“嘿嘿,少拿這個說事,怎么,心疼了?”小鹿促狹地笑著,“不就是一個戲子嗎?年紀(jì)也不小了,肯定不是什么純情男,你看你捧得跟個逼寶似的?!?/br>楊銘雖早已對他的污言穢語習(xí)以為常,但有時候仍是難免會受不了,他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們不是小孩子了,想要什么得用心才行…還有,我再提醒你,肖叔叔今年升遷,多少人等著找他的紕漏,你不能搞事,弄得一身臭他也脫不了干系,你不會真想‘坑爹’吧?”“我是那種大傻吊嗎?”小鹿杏眼圓瞪,小臉蛋兒上顯出一些得意的神色,“他們?nèi)次业姆愿擂k的,我想得很周全,就像一般糾紛似的,就是沒想到半路會殺出個練過的小子來…兄弟,你幫我搞定了親親Ian,我改天一準(zhǔn)兒把那個葉佳寧給你弄來,洗剝干凈了捆你床上,怎么樣?”楊銘假笑了一聲,沒有理會他,繼續(xù)打他的拳,半晌,又想起什么似的,問道:“你說,半路殺出個小子?什么樣兒的?”第46章一個字,懟厲雷正在角落里做著深蹲,他正式到這個拳館來上班才第二天,還沒有正式開始工作。教練是個很風(fēng)趣的人,笑說厲雷脫了衣服看起來太高壯,恐怕會給對方壓力,建議他穿件羽絨服。厲雷笑了笑,忙請教練多關(guān)照。他對自己的身手并不自負(fù),平常就是好運(yùn)動罷了,除了上大學(xué)的時候在學(xué)校那個半吊子拳擊社團(tuán)待過一陣子之外,他一直都是憑自己的感覺練習(xí)的,有興致的時候也找過一些資料練習(xí)各種擒拿術(shù),他知道自己只是相較于一般人來說更靈活一些,根本不具備多少對戰(zhàn)的經(jīng)驗(yàn),大部分時候不過是占了力量和速度的優(yōu)勢。然而今天,在教練在對拳手進(jìn)行指點(diǎn)的時候,他也特別留心著那些動作,因?yàn)樽蛲淼氖乱恢弊屗男睦锘袒滩话?,不提高自己,他怕在特別的時刻保護(hù)不了葉佳寧。“小厲!”教練的聲音傳來,帶著笑意說道,“來了一位帥哥,一進(jìn)來就交錢,什么都沒說直接指名要你陪他練練,怎么,他認(rèn)識你?”厲雷愣了愣,在S市除了葉佳寧他還能認(rèn)識誰?想到這里忍不住心中一喜,趕緊跟著教練一起過去。一個人背對著他,正往手上纏護(hù)拳繃帶,黑色的圓領(lǐng)背心勾勒出明顯的肌rou線條,隨著他手臂的動作張揚(yáng)著。厲雷有些疑惑,來人并不是葉佳寧。“你好?!眳柪组_口道。對方聞言轉(zhuǎn)過身來,小麥色的皮膚襯著帥氣的五官,不笑的時候威嚴(yán)盡顯,然而一笑…“嘻嘻,你是厲雷?”來人笑得嘴角彎彎,“你忘記了嗎?我們見過的哦…”厲雷先是愣了愣,隨即皺眉,搜索到了腦海中對這個笑容的記憶。怪不得一笑起來讓厲雷的心里頓生不舒服的感覺…他想起來了,這個人正是那晚站在葉佳寧身邊的、一直做著某種陪伴和保護(hù)姿態(tài)的人。厲雷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個敏感的人,然而這一次,他對自己那晚在一瞬間做出的判斷很篤定:這個人絕不只是葉佳寧的普通朋友…還有,他很不喜歡這個人。他也相信,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