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8
們再做一個湯好不好?”他自言自語道:“就海帶湯吧,不知道阿汶還喜不喜歡吃?!?/br>“喜歡的?!卑雴枺骸安贿^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喝這個?!?/br>“我知道的可多了?!?/br>“好吧好吧。”阿汶抓抓頭發(fā)。“你現(xiàn)在自己生活嗎?”“不是。”“有合租的伙伴?”“他……不是與我合租的?!?/br>李瑾澤等他下文,阿汶繼續(xù)道:“這個人救過我。我現(xiàn)在還不能離開他。”“救?”“嗯,你知道洪都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被查封了,當時我也被抓起來了,但是是他把我救了?!?/br>洪都新府……原來江誠以前是在那做的。李瑾澤心有點抽搐的疼,但是卻依然溫言道:“那你現(xiàn)在沒事了吧?”“沒事了?!?/br>“他對你好嗎?”“還行,挺好的?!卑胗值溃骸捌鋵嵨乙埠妥约鹤〔畈欢嗬?,他不經(jīng)常回來?!?/br>買完東西出來,李瑾澤帶他往一處居民區(qū)那走,阿汶好奇的問:“我們要去哪?”“回家。”李瑾澤走到家門口,掏出鑰匙開門。他曾給房東打過電話問這房子的情況,房東納悶的說:“這房子你們不是一直租著的嗎?你們租了十年呢?!爆F(xiàn)在李瑾澤也是第一次回來。家里特別干凈,一點都不像很久沒人住過的樣子。“隨便坐。你自己呆一會,我去做飯。”“用我?guī)兔???/br>“不用。”李瑾澤拎著東西去了廚房,阿汶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打量周圍。他看見墻上掛了一把小提琴,琴身已經(jīng)用膠粘好了,琴弦也是接上的。掛琴的地方有一個書柜,透過玻璃他看到了里面的獎杯和獎狀。李瑾澤在廚房,眼睛紅紅的。他忍了一路,其實他沒有那么堅強。知道江誠忘了他的時候他也有一陣的焦茫。他幾次想開口問:“你為什么不記得我了?”可是話到嘴邊卻只能咽下去。一路上他就這么拉著他的手,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喜歡他。水龍頭驀然被擰大,李瑾澤丟了手中的魚,極力壓住哽咽,可是越忍眼淚越多。阿汶默默的離開了廚房門口,他剛才想問李瑾澤可不可以看看那把琴來著,但是他好像聽到了李瑾澤哭的聲音,所以就沒有進去打擾。誠誠,你看你多幸福。有人還記著你,還為你難過呢。阿汶心想。阿汶自己無趣,便躺在沙發(fā)上睡了一會。迷迷糊糊中,他聞到一股飯香。李瑾澤將最后的湯端上來后輕輕拍了拍阿汶柔聲道:“起來了。”阿汶揉著眼睛起來,看著一桌子的菜頓時愣了一下。“都是你做的嗎?”“是?!?/br>“辛苦了?!?/br>李瑾澤不以為意的解下圍裙道:“先去洗洗手,然后來吃飯。”屋內(nèi)的布置很簡單,面積也不大。菜的熱氣蒸蒸往上冒,魚香rou香更是溢了一屋子。阿汶出來的時候見李瑾澤已經(jīng)坐在桌邊正為他盛湯,他動作很漂亮,米白色的襯衫在客廳燈的照耀下一點都不刺眼,光線柔和的很,讓人舒服的不想移開視線。李瑾澤看阿汶出來了,對他點點頭道:“愣著做什么?快來。”阿汶走到桌邊坐下,看著這些菜,感慨道:“這才是家的感覺啊~”“嘗嘗?!?/br>李瑾澤的菜做的賣相倒是一般,不如飯店的精致,但是味道卻很好。阿汶這幾年一直吃外面的飯菜和泡面,舌頭早已麻木了,如今吃到這個味道好吃的差點沒把舌頭咬下來。“這這這才是家常菜呢!”阿汶喝了一口湯,又贊嘆道:“這個海帶湯好鮮!我好久都沒喝過了!”李瑾澤只是淺笑著看著他,笑意柔柔的。“你這個湯盛的好,我就喜歡喝湯,不喜歡吃湯里的菜?!?/br>李瑾澤看阿汶的湯喝完了,就很自然的又給他盛了一碗,隨口問道:“這么喜歡喝為什么又很久沒喝過?”“我跟你說,”阿汶放下一遍往嘴里塞菜一遍說:“外面的這個啊,都是韓國海帶湯,都是用醬湯煮的,沒有用鹽煮的,我特煩醬湯的味道?!?/br>“原來如此?!崩铊獫纱丝陶o阿汶挑魚肚子上的刺,挑完了順便把魚鰾和魚籽都夾給他。阿汶心里覺得很奇怪,這個男人做的菜,夾得菜,都是自己喜歡吃的。真的很奇怪,他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你也吃啊?!卑胝f:“你做的菜我很喜歡,我自己來就好了?!?/br>“我有比吃飯正重要的事情要做?!?/br>“什么事?”——再看你一會。李瑾澤卻只是笑笑,沒有把心里的這句話說出來。吃完飯后阿汶躺尸,李瑾澤收拾桌子。其實阿汶是想幫忙的,但是李瑾澤只是那么看了一眼他,他就暈暈乎乎的來躺著了。他看著天花板,心里幸福到爆。“要回去了嗎?”李瑾澤忙完后問他。“也該回去了。”其實曾先生要出差幾天,他在這再呆一會也沒事,只是他有點不好意思。李瑾澤卻看穿了他的心:“好像不是很急,還可以再留一會?!?/br>“啊……”阿汶撓頭,他覺得這完全是和曾先生一樣的人嘛,他的客氣或者謊言在他們眼里都毫無遁形。不過他還是更喜歡和這個人接觸的感覺,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很踏實。他不能說曾先生對他不好,畢竟他是曾先生救出來的,只是……和曾先生在一起很累。“既然如此,我們出去散散步怎么樣?”“去哪?”……李瑾澤帶阿汶去的是什剎海。他拉著阿汶走到當初江誠投幣許愿的地方。那天江誠笑的眼睛彎彎,黑眼睛亮亮的,單純無比。他看著江誠虔誠的閉上雙目,將硬幣扔進水里。他突然鼻子一酸,好像那天還是昨天發(fā)生的事。為什么自己那天就沒有對他好一點呢?阿汶來到這,他心底好像有什么東西要沖破一樣。他難以置信的看著心口,好像就是有什么東西要沖出來,可是到底是什么呢!什剎海,李瑾澤,還有他自己,好像什么都不缺了,可是就是不太對勁。李瑾澤看著阿汶,笑著問道:“有什么愿望嗎?”“沒有吧?!?/br>“真沒有?”“……或許有也沒什么用吧?!卑腚y得笑笑:“要實現(xiàn)簡直太難了?!?/br>“那你說說。”阿汶轉(zhuǎn)身靠在護欄上,看著漫天夜色道:“我想回到好多年前,我想那時候我一定不是這個樣子的,我不會一生下來就這么壞吧,不要這樣。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這些年自己一個人的記憶總是零零碎碎的,我會做一些好奇怪的夢,做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我這幾年做過許多壞事,恐怕誰都無法寬恕的。說起來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