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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笑,笑的時候仔細想了想這個名字的寓意,發(fā)現(xiàn)除了奇怪點就沒什么寓意了。我賺的錢除了買衣服、買補品、打點立哥和交他的住院費之外,剩下的都存著。不管怎么說,兩個月內(nèi)我一定要把欠的錢還清。“現(xiàn)在4s都出了,你怎么還用4?”包廂里,我們等客的時候黑子問我。我倆都翹著二郎腿玩手機,我說:“這個手機蠻好,我不準備換了?!?/br>“切……”這個手機還是李瑾澤給我買的呢,那時候我們剛到北京……想到他,我不由自主的笑了一下。我?guī)缀趺刻於紩タ此f說話,他也不回答,只是安安靜靜的聽我說。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見……反正,能看看他就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情。每次去看他,離開的時候我總是會說一句:“瑾澤啊瑾澤,你快點醒過來吧……我愛你?!?/br>……時間到了,典立走進來,說:“王老板要人,你們誰去?”客人是個男的,這十幾天我還是第一次遇到男客人呢。少爺們都沒有表示。我偷偷問黑子:“他是常客?”“嗯……還挺變態(tài)的?!?/br>“給的錢多嗎?”“多,這個真多?!?/br>我說:“立哥,我去。”黑子暗罵了一聲:“我靠……”然后他也說道:“立哥,我也去吧?!?/br>看著其他少爺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們倆,我心中已料到此番前去,兇多吉少。路上,我低聲問他:“你怎么跟著我來了?”他也低聲說:“萬一你被玩死了我心里不舒服?!?/br>“你不是愛上我了吧?”“滾,我愛,上你,行了吧!”我倆一起忍笑。我們幾乎張口閉口都是這些事,開的玩笑也毫無底線,要多污有多污。他笑過之后,正色道:“一會去了,他讓你喝酒你悠著點喝,最好能倒則倒,要是不能就喝一陣子趕緊去衛(wèi)生間扣嗓子眼,把酒吐出來。跟他玩牌千萬別處老千,他就是干這個的,眼睛太厲害了,還有就是跟他做的時候……”他這樣跟我小聲說了一路,立哥在前面帶路,對我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到了門前,他轉(zhuǎn)身對我倆淡淡說了一句:“伺候好他,但是要量力而行?!?/br>“知道了,立哥?!蔽覀z齊聲說,聲音很輕。我們進的是另一個包廂,包廂面積很大,里面有五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兩個女服務生正跪著為他們倒酒。他們對面的茶幾上是按金字塔形狀摞的大號扎啤杯,里面裝滿了酒??吹竭@我心里一咯噔,聽黑子之前說的話……莫不是會讓我們把它們都喝完吧?黑子認識王老板,他先一步走過去跟他打了招呼:“王老板,最近有什么喜事?看著精神抖擻啊!”王老板坐在中央,五十幾歲,穿著灰色的休閑西裝,打了條寶藍色的領(lǐng)帶。他笑著說:“還成。”然后他又把目光轉(zhuǎn)向我:“這個看著有點眼生。”我對他微笑著點點頭道:“王總好,久仰大名?!?/br>“哦?都聽說我什么了?”我沒想到他會這么問,不免心里一僵,什么大名……?你變態(tài)的大名行嗎?我不能讓他看出我的腹誹,于是誠懇的道:“早就聽說您事業(yè)有成,一雙火眼金睛無人能比,人脈廣大,四通八達……我們都很佩服您,對您很敬重?!?/br>“那怎么今天來的就你們兩個?”他饒有興致。“他們都見過您,就我沒見過,所以我就使了點小手段,爭著搶著來仰視您啦。”“哈哈,小手段?什么手段?”我淺淺一笑,一雙眼睛狡黠的看著他,并不答話。他大笑,然后招手讓我過來:“你叫什么名字?”“阿汶。”“能喝酒嗎?”“能。”黑子也有事情,他哄著別的客人,也要時不時照顧下王總。王總倚在沙發(fā)背上,然后指指酒,道:“喝吧,第一杯一百,第二杯兩百,第三杯三百,就這樣算,幾杯就是幾百?!?/br>這個價位聽起來很誘人,我的酒量是兩斤白酒,扎啤對于我來說一般不會醉。但是它太大了,按照這個量……我頂多能喝三杯。“快點喝。”沒辦法,我只能硬著頭皮喝下去。第一杯下肚已經(jīng)有些飽了,他拿出很厚的一沓錢,莫約有兩萬,像抓牌一樣呈扇形抓在手里,然后抽出一張,放在桌子上。“繼續(xù)。”第二杯我長了個心眼,把杯舉得高了點,讓一部分酒從我嘴角流出。他伸手,把杯往下點,說:“慢慢喝,不要浪費?!?/br>我日……如果真的喝的話,怕是喝不到第四杯我的胃就要漲破了。這時有人提議:“這個仔酒量還不錯,我們換成白的吧?!?/br>不是紅酒,是純純的高粱酒,第一杯下肚就辣的食管發(fā)熱。這種酒,喝一兩三百塊錢。喝了差不多有一斤的時候,他們又提議要玩牌。我并不擅長玩牌,特別還是和他們一起玩,沒幾分鐘,我和黑子就輸了好幾回。“輸?shù)昧P酒,還要一起做?!?/br>我和黑子在他們面前做,他們把酒倒在我們身上,還要我們張嘴接。后來王總把黑子踢到一邊,然后親自上陣,而黑子則被剩下四個圍攻。他素質(zhì)比我好,不僅不會表現(xiàn)出排斥,還把他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我看了都覺得疼。可是我沒功夫管他了,我已經(jīng)自顧不暇。王總的確是很變態(tài),來這的又有幾個是正常的?他把下面沖進去之后還把手指一根一根的塞進去。我情不自禁的大叫,求他不要這樣,換來的只是他的不滿。我只能配合他,稱贊他,盡管我覺得我說不定就得死在這了,但是我還是要表現(xiàn)出我很開心。他特別喜歡看人喝酒,那次他先是逼著我喝酒,后來又騎在我身上,一邊做一邊往我嘴里灌酒。我只記得我一直喝,一直喝,最后就沒有意識了…………再醒來的時候我是在醫(yī)院,那次我喝到酒精中毒,被送過去洗胃,下處被施暴到撕裂。黑子看到我醒來,問:“你不要命了?”“……”我根本說不出話。“你差點就死了你知不知道?哪有你那么喝的!”“……”他把錢放到我枕邊,說:“你用命換來的,立哥的份子我給你扣給他了,剩下一共一萬五千塊,收好了?!比缓笏孜乙谎郏骸昂煤昧糁?,說不定你這輩子只賺這些了!”聽到這話我急了,強撐著說了句:“你別咒我!”聲音難聽的很。“好好好!”黑子怕了,他嘆了口氣,說:“今天好好休息,你這樣子估計還得緩幾天才能去上班,我?guī)湍愀⒏缯垈€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