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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br>“誒誒誒,”他說:“老公??”我聽到這噗嗤一聲笑了:“你到底想干嘛?”他看我不再刺他,關(guān)門的手也松了,他一個閃身擠進(jìn)來,認(rèn)真的說:“我只是想讓你嘗嘗蘋果啊,可甜了?!?/br>“給我就行了,你出去。”我佯裝生氣。“我們很久都沒好好說話了,你看在我給你削了個蘋果的份上,能不能賞個臉跟我說兩句?”他坐在床邊,輕輕握住我的手:“我看看,之前在工地手上磨得泡好了沒?”“……”我鼻子一酸,囁嚅著問他:“你怎么知道磨起來泡了……?”他嘆了口氣,摸摸我的頭發(fā),說:“傻孩子……”傻孩子,每天晚上我都會去看看你,你太累了,睡的那么死,怎么會注意到我進(jìn)來?他讓我坐在他旁邊,又問:“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要加入樂隊?”“為了鍛煉自己。”他輕聲問:“誠誠,你實話告訴我,你真的愛搖滾嗎?”我沉默。我不愛,我是為了紅。他見我不說話,又問:“或者說,是有什么別的原因?”我還是沒說話。他是個很聰明的人,心里自然有數(shù)了,他說:“誠誠,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不要去做,做事情也不要太功利,否則你會輸?shù)煤軕K?!?/br>我不服氣,把頭扭到一邊。“……誠誠,我們現(xiàn)在比起從前是差了不少,但是我們活的還可以。你不懂,其實只要你還好,我怎樣都無所謂……”他抱住我,輕撫著我的背說:“如果你是為了我,那么大可不必。我對你的希冀都建立在你平安的基礎(chǔ)上,我不求你可以出人頭地,我只求你不要出事才好?!彼p輕吻我:“好么?”我總是想到他和她做的一幕,我深吸一口氣,說:“不行。”他身子僵了一下,他問:“為什么?!?/br>“你相信我,我會紅的?!?/br>“……”他放開我,垂眸略思忖一下,然后說:“那我們說說你的……伙伴吧,能跟我談?wù)勊麄儐???/br>我以為他是接受的意思了,便什么都跟他說了,包括我面對他們的心理:“原來我還以為他們不務(wù)正業(yè)呢,看他們蓬頭垢面的,沒想到打拼都要這么艱難啊,不過成功的時候一定會很開心吧!”他說:“你對他們的了解呢?”我把他們的外號和年齡,分工,對他說了,他輕輕蹙眉,問:“就這些?”“嗯啊。”“名字呢?”“老刀,小,”他打斷我:“不是這個,我說的是真實姓名。”“?。磕俏也恢??!?/br>他聞言,重重嘆了口氣說:“誠誠,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都由著你。但是我告訴你,離他們遠(yuǎn)點,否則你會被他們傷害到?!?/br>我警覺的看著他,原來他還是不死心。他先假裝支持我,然后再慢慢的要我放棄……說什么由著我只是他的緩兵之計,然后他會一點點挫敗我的意志,最后我還是要乖乖聽他的。我猛的推開他:“你走吧。”“你聽我說,你要是真的想玩搖滾,我?guī)湍阏覀€正經(jīng)的樂,”“夠了!”我沖他吼:“我怎么樣不用你管!”我本就不想麻煩你,所以我才不要學(xué)琴,學(xué)吉他我只會讓你供很短的時間,然后我就會去演出賺錢。他要是幫我找樂隊,那一定是很好的,代價會很高,那我這樣做還有什么意義?“江誠……”他的聲音有些急:“是不是他們威脅你了?”我推搡他出門:“我不要聽你說!你走!”和談以失敗告終,從此我對他說話再無好脾氣。現(xiàn)在再想想,其實我真不懂,明明我告訴自己是愛他,可是我這明明是在欺負(fù)他啊……我明明知道他在乎我,我卻故意捅他的刀子……天吶,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所以后來才……?。?!……我的手抖得打不下字,我大叫一聲,然后倒在地上崩潰的流淚。他聞聲急匆匆的從書房趕來,他一走的急,右腿就會有一點點跛,微微的跛,不像我這樣成天盯著看其實是注意不到的。但是它是一根刺,每次我看到心都會生疼,疼的抓狂,疼的發(fā)瘋。他看到我這個樣子,先是抱我起來,然后快速的瀏覽電腦。他摸著我的頭發(fā)柔聲安慰:“沒事了,誠誠,沒事了……”我在他懷里哭,我說:“你走……別對我這么好……”他心疼的抽氣:“別寫了,我們不寫了,好不好?”他抱著我撫摸我的背:“誠誠,你聽我說,沒事了,我們都挺過來了,沒事了……”我大哭。他眼角也有淚花,他說:“你別這樣……我不怪你,我從來沒怪過你……”“你罵我吧,我求你,別對我這么好……”我說:“我是罪人,你這樣我受不起?!?/br>他心疼到無以復(fù)加:“傻孩子……”“只有你對我這么好了,”我一邊哭一邊說:“我做錯了什么你都可以原諒,不論我做了什么……李瑾澤,對我這樣的在這世界上只有你了……”我的心很疼,我哭著問他:“可是、這個世界上、誰又對你公平過呢?”……我們又回到冷戰(zhàn)狀態(tài),幾天后我接到了老刀的電話,他說要我晚上七點來xx街的xx倉庫大院,我們要排練。他還說:“你帶點吃的過來,我們得排練到很晚,要吃宵夜?!?/br>☆、Chapter24晚上我如期而至,還帶著KFC全家桶和熟食,飲料,啤酒。倉庫大院在算郊外的一個地方。兩段廢棄高聳的磚墻夾著一條寬闊的柏油大路,路旁隔十幾米就有路燈。磚墻后是山,右面的墻鑲著一扇很高很大的鐵網(wǎng)門,門內(nèi)是荒廢已久的倉庫,無人看管。他們把這據(jù)為己有,但是院子很臟,看樣子他們并不清理。他們穿的還是上次見我的那一身衣服,渾身臟兮兮的,還在有說有笑的抽煙,看我來了就吹了聲口哨,問:“你來啦?帶什么吃的了,我們餓死了。”他們臟兮兮的手上來就往塑料袋里伸。我問他們:“演出怎么樣?”“什么演出?”他們隨口一問,然后大叫:“我cao,肯德基??!麻痹,你還挺有錢的。”我皺眉,心里有了些計較,我又問他們:“你們名字是什么,我說真實姓名?!?/br>“劉德華,張學(xué)友,楊鈺瑩,梅艷芳……”他們蹲在地上吃的不亦樂乎,我從沒見過像餓死鬼這樣的吃相。我看他們還開玩笑,根本沒正視我的問題。于是我說:“別吃了,先回答我的問題!”阿香打了個嗝,用油膩膩的手撓撓頭發(fā),笑嘻嘻的說:“弟弟啊,出來混,誰用真名啊,土不土???”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