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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眲⑾乃﹂_嚴冬的手,迅速開門下車。“今天真的謝謝你了。之前的事就算一筆勾銷?!标P門之前,劉夏最后對嚴冬說。嚴冬不禁啞然,一夜情而已,那家伙居然還記恨他。劉夏一走,世界瞬間恢復平靜。嚴冬沒由來的感到一絲空虛,從口袋摸出一只煙,一口一口的吸。直到一只煙燃盡,他才發(fā)動汽車回家。第二天嚴冬要值夜班,整晚都在專心工作,隔天下班又太過困倦,所以一直沒覺得什么,直到晚上他和往常一樣在零點搭訕的時候,看著油腔滑調(diào)的小帥哥就又想起總對自己悶不吭聲劉夏來了,想起他昨晚傷心欲絕的模樣,竟無法抑制地牽掛,猶豫再三,他還是撥通了劉夏的電話,心想哪怕只是聽見他的聲音,知道他還平安也成。誰承想居然響起是空號的提示音。這就更讓人擔心了。心情一下子徹底被破壞,嚴冬推開已經(jīng)勾搭好的小帥哥,獨自開車去了前天劉夏入住的酒店。不出意料已經(jīng)退房了。除了這個從病歷本上找到的電話,他們之間沒有更多的聯(lián)系。不知道他究竟出了什么事,不知道他還會去哪里。站在酒店門口,嚴冬又撥了一次劉夏的電話。依然是空號。心里告訴自己算了吧,對方根本不把自己當回事,何必熱臉貼冷屁股。但還是一遍又一遍的撥著號碼,期待有奇跡出現(xiàn)。嚴冬有些氣自己怎么這么無可救藥。竟然對一個傻乎乎的家伙迷戀成這樣。也許是他叫小冬的聲音很好聽吧。床上也很乖很聽話。嚴冬邊開車邊分析。更可能是因為人對沒得到的東西就容易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等得到了就會發(fā)現(xiàn)不過如此。哎,嚴冬長嘆一口氣。人就是這么賤呢,誰都不能不例外。當一個人決定徹底忘記另一個人的時候,往往是沒辦法成功的,因為真正的忘記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才發(fā)生的。嚴冬一連幾天都有意挑了零點最標致的小帥哥,結果卻聊不了幾句就煩躁起來,不分青紅皂白地把人哄走,弄得對方莫名委屈,自己也內(nèi)疚。于是后來他干脆獨自坐在吧臺喝酒,誰也不搭理。人果然是賤的,越是想忘記,結果卻反而更想念。嚴冬一杯接一杯地喝,奈何最烈的酒也壓不住內(nèi)心的焦躁。“聽說我們小冬墜入愛河了?”來人一臉興奮地坐到嚴冬身邊。“祝人謙,你不好好去唱你歌,跑來打趣我?”嚴冬喝了一口酒,沒好氣地說。“火氣這么大,看來是真的了。”祝人謙意味深長地點點頭。抬手招呼酒保給自己拿酒。“我不是火氣大,我是為你那些迷弟抱不平,誰不知道你是零點的臺柱子?!眹蓝驯永锏木埔伙嫸M,又準備再叫一杯。“我說你還是適可而止啊?!弊H酥t擺擺手不準酒保再拿。嚴冬瞪了祝人謙一眼,奪過酒保剛給他拿的酒,又是一飲而盡。“嘖嘖嘖,玩兒真的啊你?!弊H酥t一臉嫌棄地搖搖頭。嚴冬不理他。自顧自點燃一只煙。祝人謙連連搖頭,想不到花花公子居然也會為情所傷。“走了走了,我送你回去。”祝人謙站起來推嚴冬?!按鬆斘揖突沓鋈ソo你服務一次?!狈諆蓚€字說的特別耐人尋味。嚴冬抬眼看了祝人謙一眼,哂笑道:“你?”祝人謙也笑起來,不過眼神卻是落在嚴冬身后。嚴冬反應過來,轉(zhuǎn)身看著來人。幾日不見,他似乎更狼狽不堪,頭發(fā)亂糟糟的,衣服也皺巴巴的,眼睛還是紅紅腫腫。呵,終于肯出現(xiàn)了。“嚴冬,不好意思打擾你?!眲⑾木兄?shù)亻_口道。剛才他走過來就聽見K對嚴冬說要給他“服務”,自己那么崇拜的K居然要給嚴冬服務,上次好像也有人叫嚴冬冬哥吧??磥硭诹泓c是個不得了的人物。想到自己的來意,劉夏更緊張了。“說吧,什么事?”嚴冬吸了一口煙,不耐煩地說。明明之前有些擔心的,但真的看到這家伙站在自己面前又只剩下生氣。劉夏聽到對方冷冷地語氣,心里更忐忑,但自己已經(jīng)山窮水盡,只好硬著頭皮開口:“可不可以……借我點錢?!甭曇粢琅f怯怯的。“找我借錢?我們好像,不太熟吧。”嚴冬往椅子深處靠去,抬腳翹起二郎腿。審視著劉夏。是啊,他們并不熟。本來就沒抱希望能借到。甚至能真的在零點找到嚴冬本就是意外。劉夏好像反到松口氣,乖乖地點點頭,說了聲抱歉打擾了,轉(zhuǎn)身就要走。祝人謙站在旁邊看了半天,本來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物讓嚴冬動了凡心,結果居然看見這么一個邋遢鬼,不免失望。沒想到對方居然一開口就是借錢,而嚴冬這個以溫柔著稱的紳士不借就算了,還極盡諷刺。眼看那個家伙就要走了,走了就沒好戲看了,祝人謙趕緊追上去拉住他:“小兄弟,你需要多少錢?我可以借給你?!?/br>劉夏被拉住,扭頭一看,拉他的居然是自己偶像,簡直受寵若驚,話都不會說了。“沒關系的,小冬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需要多少錢盡管開口。”祝人謙語氣柔和,儼然一副大哥哥模樣,邊說著手臂已經(jīng)攀上他的肩膀,把他往吧臺深處的暗門帶。嚴冬還坐在剛才的位置,冷冷看著一切,他知道祝人謙就是喜歡玩,便由他玩,正好讓那家伙吃吃虧,知道知道誰比較好。看到祝人謙居然把人往暗門帶,繡眉一挑,慰問了祝人謙的祖宗,便沖了上去。“走了,我們出去談。”嚴冬拉起劉夏。語氣已經(jīng)比剛才軟和不少。“不用了,K說他可以借錢給我?!眲⑾穆曇糨p輕的,在吵鬧的酒吧里很難聽清。嚴冬轉(zhuǎn)頭望向劉夏身后的男人,眼神冷得嚇人。祝人謙被看得哆嗦了一下,轉(zhuǎn)臉賠笑地對劉夏說:“你還是找小冬借吧?!闭f完立馬落荒而逃。劉夏看兩人互動這么親密,心中更確定嚴冬和K關系果然不一般。走出零點卻不知去哪里好,這個時間一般的店早就關門了。天氣又處于要下雨又不下雨的狀態(tài),悶熱得讓人喘不過氣,光站在外面不動五分鐘就全身都是汗。于是談話地點就選在離零點不遠的ktv。劉夏一進門就自覺找個沙發(fā)的角落坐下。嚴冬則把包廂門關好,又把大燈全部打開,搬了小凳子坐到劉夏對面,一副審問的架勢開口問:“說吧,為什么要找我借錢?”“最近出了些事……只要借我一千塊就好,我保證很快就會還給你?!眲⑾难劬Ρ緛砭湍[的不能看,現(xiàn)在又充滿哀求,簡直不能更可憐。嚴冬控制不住的想親上去。只能站起來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