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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句,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這一笑,劉夏徹底炸了:“嚴冬,你再纏著我我就報警,我會讓你身敗名裂?!闭f完立即掛斷電話。嚴冬合上手機,自己都嘲笑自己自討沒趣。纏著你?誰要纏著你,有趣的男孩子零點多了去了,傻子才花精力陪你這種死心眼玩。想著又打了個哈氣,趕緊鉆進被窩補眠。劉夏實際上并沒有剛才表現(xiàn)的那么霸氣,掛掉電話的一剎,眼淚已經(jīng)奪眶而出,他放下手機,趴在沙發(fā)上哭起來。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哭得累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連陳曉東回來都不知道。陳曉東原計劃明天才回,但受不住思念劉夏,加上家里的三姑六婆全熱衷于給他介紹對象,鬧的他心煩意亂又不好發(fā)作,于是吃過午飯,借口工作就買票回來了。又想給劉夏個驚喜,所以連電話都沒打一個。結(jié)果回到家卻看見劉夏在沙發(fā)上睡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四月的天氣還是微涼的,劉夏就這么睡在風口上,陳曉東有些惱怒,卻又無奈,只能嘆口氣,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回臥室。劉夏是被噩夢驚醒的,夢里嚴冬緊緊地捆住他的手腳使他動彈不得,然后粗暴的扒光他的衣服,一臉壞笑的看著他無助的掙扎。正在嚴冬準備侵犯他的時候,他大叫著不要驚醒過來。一睜眼就看見陳曉東擔心的臉。“怎么了?”陳曉東伸手抱住他。劉夏喘著粗氣,沒有回答,意識還完全沉浸在剛才的夢里。“別怕別怕,我這不是回來了么?”陳曉東把劉夏摟緊,完全是哄小孩的語氣。劉夏抬頭看了看摟著自己的人,那熟悉的雖然算不得帥氣、但絕對穩(wěn)重的讓人心安的臉,此刻正寵溺而溫柔地笑著的臉,確確實實是陳曉東回來了。忽然,所有的委屈就傾瀉而出,眼淚決堤般從劉夏的眼睛里跑出來。劉夏一哭,陳曉東就徹底慌了,甚至無法想一想劉夏為什么會哭,只是下意識摟緊劉夏,嘴里不斷重復著:我在呢我在呢。于是,劉夏哭得更厲害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劉夏又哭著睡著了。陳曉東一肚子疑惑,出了什么事,為什么自己一回來劉夏就抱著他哭。陳曉東有極不好的預感,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想搖醒劉夏問問清楚,但看著那雙已經(jīng)哭腫的眼睛又不忍心了。先讓他睡吧,有什么明天再問也不遲。劉夏再醒來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一睜眼就看見枕邊的人。床頭燈發(fā)出昏黃的光,一切都和以前一樣。這1秒,劉夏將發(fā)生的不快全部拋到腦后,只覺得幸福而滿足。陳曉東心里有事,雖然早早躺在床上,卻一直沒睡著。思考著劉夏為什么會這么反常。下意識的扭頭,就看見劉夏正靜靜地看著自己。“餓么,要不要吃宵夜?”陳曉東翻身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已經(jīng)1點了。“家里沒有吃的了?!币驗榭捱^的關(guān)系,劉夏的鼻音很重,聲音聽起來可憐巴巴。“我們出去吃吧,我知道有家店24小時營業(yè)的,不遠。”陳曉東說著已經(jīng)爬起來穿衣服。一路上很沉默。陳曉東有很多話想問,劉夏性格極其隱忍,能讓他如此大亂陣腳的,一定是很大很大的事情。但他卻又不敢開口,他怕劉夏好不容易緩和的情緒又被自己一連串的問題惹的失控起來。劉夏認為自己應(yīng)該把昨天的事和盤托出,畢竟他和陳曉東這么多年一直有什么說什么。但他不知道怎么開口,一是覺得羞恥,二是覺得自己犯了無法挽回的錯誤,而陳曉東是眼里揉不得沙的人,他怕陳曉東會因此不要他。于是一直沉默到店里,陳曉東把菜單遞給劉夏,劉夏點了陳曉東愛吃的鐵板烤rou,又給自己點了個豆腐湯。“再加份拉面?!标悤詵|叫住準備走的服務(wù)員。又扭頭對劉夏說:“說過了,不要吃這么少,你需要補充營養(yǎng)。”“我吃的夠多了。”“可你還是太瘦。”又是沉默。直到菜端上來,陳曉東先給劉夏盛飯,又拿個碗給他盛湯,自己卻只隨手從盤子里挑些rou吃。“你不吃飯么?”劉夏聲音悶悶地問。“我吃過了,你睡著的時候?!标悤詵|的聲音比平常溫柔不少。問嗎?問吧。陳曉東張張嘴,卻還是欲言又止。“怎么……提前回來了?”“家里沒意思?!标悤詵|挑了塊瘦rou放進劉夏碗里,“那些街坊見我生意越做越大,都恨不得把自己女兒介紹給我,煩都煩死了。”劉夏拿筷子的手頓了一下,隨即夾起陳曉東給他挑的rou放進嘴里。“對了,夏,”陳曉東像想起什么,把身子往桌子前探了探,低聲說:“我跟我媽說了一下我們的事。”劉夏皺著眉抬起頭:“阿姨怎么說?”“什么也沒說。只說知道了?!标悤詵|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我覺得她會同意的?!毙从钟行┡d奮的模樣:“夏,過陣子我們一起回去一趟吧,你不知道我爸媽就喜歡乖巧的人,以前就一直抱怨我脾氣不好,要是看見你,他們肯定喜歡的不得了,肯定就同意了?!?/br>劉夏警惕的望了望遠處的服務(wù)員,確認她并沒有聽見他們的談話,才轉(zhuǎn)頭對陳曉東說:“再等陣子吧?!闭f完就專心低頭扒拉碗里的飯。看劉夏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陳曉東猶豫再三,還是開口問:“夏……我不在的時候出什么事了嗎?”劉夏頭埋在碗里,咬著嘴唇,半晌才開口道:“就是很想你?!?/br>陳曉東知道事情肯定沒這么簡單,雖然這6年來他們聚多離少,雖然劉夏性格是軟弱了一點,但也絕不會因為短暫分別就哭成這樣。他還想再問,但劉夏卻放下筷子,說自己吃飽了。根本沒吃幾口。陳曉東有些懊悔,還是不該問的,應(yīng)該等吃完飯再問。他拉著劉夏的手,試圖哄著他再吃一點,劉夏卻搖搖頭,態(tài)度很堅決。他只得起身去付賬,回來的時候劉夏已經(jīng)兀自走出店門老遠。他嘆口氣,快跑著追上去。“夏!”陳曉東捉住劉夏的手,昏黃的路燈下,他似乎在劉夏的臉上看到了絕望,那是他從來沒見過的表情,他嚇壞了,連忙抱緊劉夏:“夏,不管出了什么事,都有我在?!?/br>劉夏任陳曉東抱著,還是沒什么反應(yīng)。陳曉東很焦急,卻不知道要怎么說才能把心意明白地傳達給他。想了想,他低下頭去吻住劉夏。劉夏輕輕閉上眼睛,沒有拒絕。那是他們第一次在街上接吻,雖然是在凌晨一點,雖然,街上一個人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