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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已經(jīng)無法挽回。不過,伊萊在知道真相之前,已經(jīng)勉強答應(yīng)共享。現(xiàn)在,知道了真相,伊萊更沒有可能再反悔。維吉爾瞧見伊萊眼中的情緒變化,“事到如今,你和我誰也不能再反悔,也別想一人獨霸他。”伊萊和他僵持半晌,最終,面色冰冷地拂袖而去。維吉爾則是在他走后,又在房間里待了會,才慢步離去。————————孟懷瑾坐在花園的秋千上,手里拿著一朵鮮花,手指無意識地捏弄花瓣,衣服下擺在空中輕輕搖晃,神情寂寥。伊萊代表金龍皇室正在藍龍帝國——卡埃奎斯,參加五百年一次的比武盛事,再過一周,才能回來。這些日子,都是維吉爾陪在孟懷瑾身邊。宮人皆知,太子殿下對這位大人是極為上心,每日忙完政務(wù),第一時間就趕來泉宮陪伴大人,小心呵護。宮中的醫(yī)者已經(jīng)確認,瑾大人當是有孕在身了。泉宮的宮人又增加了一倍,不管這位瑾大人做什么,都有數(shù)十人在旁謹慎伺候。維吉爾悄聲走近,“今日身子可還好?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孟懷瑾搖搖頭,表示自己并無異樣。拿走孟懷瑾手里那被蹂躪得不像樣的殘花,維吉爾俯身想將青年從秋千上抱下。扯住維吉爾的衣袖,孟懷瑾拒絕道,“我自己能走,不用總抱來抱去。”自從知道他有孕在身,維吉爾總是將他抱來抱去,似是覺得他身體嬌弱,連走路都須得人抱著才放心。孟懷瑾雖是神色淡淡,但眼里露出幾分不喜,維吉爾也不強迫,“午膳可有什么特別想吃的?”“沒有?!泵蠎谚穆曇舨粠Ыz毫情感。維吉爾和他靠得很近,炙熱的鼻息鋪面而來,孟懷瑾微微側(cè)頭避開,有些抗拒維吉爾的親昵。維吉爾站直身子,便不再說話,用手輕輕扶著秋千,慢悠悠地晃著。孟懷瑾現(xiàn)在每日都要進補大量珍品藥膳,身體氣色都好得不得了,尤其是一頭烏發(fā)已經(jīng)及腰長,光滑柔亮。今日,宮人為他挽了馬尾發(fā)髻,將他清秀的娃娃臉襯托得更加稚嫩,恰似少年人。一身寶藍色錦衣,衣袍的領(lǐng)子是立領(lǐng),將他優(yōu)美修長的脖頸遮住,增添幾分禁欲氣息。維吉爾瞧得心頭火熱,瑾兒越發(fā)可人兒了。他正瞧得出神,扶著秋千的手不留神間就被孟懷瑾握住了,“我餓了。”“那便傳膳。”維吉爾反握住孟懷瑾的手,另一只手穩(wěn)住秋千,將孟懷瑾拉起來,順勢攬抱進懷中。孟懷瑾雙手捏住他的手肘,手指捏緊維吉爾身上的華美衣袍,“放手?!?/br>“瑾兒如此好抱,我不想放手?!闭f著,維吉爾攬緊了孟懷瑾的腰。“瑾兒”這稱呼,維吉爾叫了一陣了,因為不想和伊萊一樣都喚他“小瑾”,孟懷瑾不習(xí)慣也得習(xí)慣。他掙扎了下,沒有脫離維吉爾的懷抱,“難道你要這樣抱著我吃飯?”“如果瑾兒想,有何不可?”維吉爾目光溫柔,薄唇勾起,俊美的太子殿下驚鴻一笑,令周圍的宮人不敢直視,紛紛紅著臉低頭回避。“我不想。”孟懷瑾表情依然冷漠,眼底卻泄露出幾分氣惱。維吉爾的手松開一些,單手摟著孟懷瑾的腰,“瑾兒——”這一聲喚得好不溫柔,那迷醉的嗓音如此夢幻,孟懷瑾神色一頓,別過臉,不再看維吉爾,也不再掙扎,算是默許了維吉爾的舉動。如此,維吉爾單手摟著他穿過幾條回廊,進了餐廳。今日,維吉爾似是很清閑,用過午膳后,一下午都陪著孟懷瑾。教孟懷瑾玩這里盛行的一種游戲——武棋,類似于龍與地下城桌游的一種游戲,只是要高級許多。這游戲,孟懷瑾喜歡,消磨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他神色放松自然,偶爾還會露出微笑。讓維吉爾心內(nèi)竊喜不已,總算能博佳人一笑。只是,想到,再過一周,他的胞弟伊萊就會回到宮中,維吉爾心里有些不虞,他喜歡和孟懷瑾獨處。伊萊亦是。兩人這次是真正達成共識了。待伊萊這次回宮,兩人便輪流陪伴在孟懷瑾身邊。孟懷瑾有孕在身,現(xiàn)在孕期反應(yīng)還不明顯,懷胎一個月以后,孕期反應(yīng)才會明顯,到時,須有他們兩人陪伴才行。————————所謂孕期反應(yīng),孟懷瑾一開始是很擔心的,他以為會像人世那樣,出現(xiàn)不想吃東西,嘔吐,肚子疼等癥狀,可那宮中醫(yī)者確認他懷孕之后,一個多月來,并沒有什么明顯反應(yīng),他甚至覺得自己其實根本沒有懷孕。慢慢的,也不再將孕期反應(yīng)放在心上。直到這晚,孟懷瑾剛沐浴完,維吉爾正幫他擦拭身體,當男人的手拿著絲巾拂過他腹部時,孟懷瑾感覺小腹輕輕抽搐了一下,緊接著,下身花xue處涌起一種難言的空虛感。他下意識地扶住維吉爾的肩膀,雙腿夾緊。“怎么?可是哪里不適?”維吉爾用一旁的絲袍裹住孟懷瑾的身體,面露擔憂。孟懷瑾搖搖頭,牙齒緊咬下唇,臉頰迅速浮現(xiàn)出兩團緋紅。懷孕以來,他的身體一直未經(jīng)情事,為何今天,忽然,變得如此敏感yin蕩?霎時間,就有大量熱熱的黏液從他花xue流出,那熟悉濃郁的媚香彌漫在兩人周圍。維吉爾臉上憂色一掃而光,一面留意著孟懷瑾的表情,寬慰道,“瑾兒,這是正常孕期反應(yīng),放松,把腿打開?!?/br>孟懷瑾聞言,面露凄楚之色,“我不要……不要這樣……”他不要像發(fā)情期那樣,再次淪為男人身下的欲獸,被男人肆意玩弄,yin蕩的身體怎樣都不知足,yin態(tài)百出。維吉爾眉頭微皺,干脆將人打橫抱起,回到寢宮,將孟懷瑾放在床上,才將人剛剛放下。孟懷瑾身上的絲袍滑開,露出玉白的裸體,兩只腿夾得緊緊的,腰腹顫動,竟是已經(jīng)高潮了!一波高潮結(jié)束,更洶涌的情潮襲來,身體空虛得緊,孟懷瑾喉嚨發(fā)干,渾身熱得厲害。維吉爾不由分說地拉開他的雙腿,強壯的身體壓了上來,但維吉爾很巧妙地控制著力道,確保不會對孟懷瑾造成壓力。火熱的龍根小心地擠入孟懷瑾體內(nèi),里面高熱緊致的xue徑熱情無比,擠壓著火熱龍根,吸引龍根往深處進發(fā)。維吉爾抬起孟懷瑾的腰,將龍根插入更深的地方,直到guitou卡在zigong口。孟懷瑾又高潮了,顫抖的xue徑不斷壓迫男人的巨大龍根,維吉爾此時卻盡力壓制著體內(nèi)的欲念,強迫自己不要抽動龍根。龍?zhí)ゴ藭r尚不穩(wěn)固,不能激烈行房。他雖然不能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