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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盼著,兩人發(fā)泄過這一次后,能放他休息一會。孟懷瑾到底沒有這里獸人的強悍體質(zhì),七日發(fā)情,他卻不能一直承歡,中間總要休息幾次。未幾,維吉爾和伊萊幾乎是同時抖動龍莖,將jingye射出。孟懷瑾悶哼一聲,后xue絞緊,將伊萊的jingye盡數(shù)吞入,喉嚨收縮,也將維吉爾的jingye吞吃了不少。維吉爾暗暗舒了口氣,將龍根從青年嘴里抽出,朝伊萊看了一眼,套上衣服,就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身為太子,他要務(wù)纏身,每次等孟懷瑾休息的時候,維吉爾便要去處理政務(wù)。而伊萊則在抽身之后,抱著孟懷瑾去了寢殿后面的溫泉池,連續(xù)幾個時辰的纏綿不休,孟懷瑾的身子有些虛軟,即使溫泉池很淺,他也要靠著伊萊的力量,才能不讓自己滑進池子里。因為處在發(fā)情期,孟懷瑾神智不如平時清醒,倒也免得因為眼前,伊萊對他如此冷漠的場景傷心,伊萊將他放進溫泉池內(nèi),卻不同他一起進入池內(nèi),反倒是招來四名侍女。兩名侍女各自站在孟懷瑾的一邊,扶住孟懷瑾的身子,另兩名侍女一個拿起玉瓢舀起池水,沖洗孟懷瑾的頭發(fā),另一個拿著絲帕浸著精油為他擦拭身體,這精油可以舒緩他的身體,緩解疲勞。孟懷瑾縱使神智不太清醒,卻也會因為幾名侍女的服侍感到不自在,只因他從小身體異常,自然心里有諸多顧忌,這幾名陌生侍女為他擦浴,讓他本能地感到不安。可他也知道伊萊并不會管他,招來侍女之后,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孟懷瑾看向伊萊離去的背影,只見男人長袍的袍擺隨著走動的動作來回晃動,讓孟懷瑾一陣失神,到了一個拐角,男人轉(zhuǎn)身,連同那搖晃的袍擺一并不見了。伊萊并不同他一起沐浴,而是去了別處。服侍孟懷瑾的幾名侍女一直都低垂著頭,目不斜視,保持著恭敬的態(tài)勢,也沒有注意到孟懷瑾面上的表情里有幾分迷茫和失落。“大人——”,一名侍女輕輕喚了一聲。孟懷瑾這才把飄忽的目光收回,看向旁邊的宮女,四名侍女已經(jīng)恭敬地退到了一邊,顯然是已經(jīng)擦浴完畢。那精油果然有奇效,孟懷瑾此時身子已不再像之前那樣疲乏,也不用侍女的攙扶,他靠著池邊,雙腿打開,手指慢慢伸向那私密的地方,四名侍女站在身后,背對著他,不敢對他露出一絲褻瀆之意,孟懷瑾雙目緊閉,感受著自己的手指在那xue徑里摳挖,將里面的jingye一點點摳出來,兩個xiaoxue都吞納了不少jingye,費了些許時間,他才將那地方清洗干凈。“好了——”孟懷瑾雙手撐在池邊,慢慢立起身子,身體剛一出水面,就有浴袍裹住了他的身體。一個眨眼,他就被四名侍女送回了寢殿,四名侍女為他擦干身體和頭發(fā),也不敢多待,就將孟懷瑾一個人留在房間,房間已經(jīng)被人打掃過,半扇窗戶開著,有微風(fēng)吹了進來,窗戶外面種了許多花草,孟懷瑾一個也認不出,只知道那花草的香氣極為清雅,隨著清風(fēng)吹進室內(nèi),將房間原來的污穢之氣一掃而空。中間的大軟床也已經(jīng)被宮人收拾過,所有的床具都煥然一新,床頭的托盤里擺著一小碗湯藥,孟懷瑾不是這里的獸人,所以感受不到,那湯藥散發(fā)出的靈力驚人,絕對是上等的補藥。孟懷瑾每日并不吃什么東西,只是喝這些補藥來補充體力。他拿起碗,一飲而盡,補藥的味道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入口腥苦,回味甘甜。放下空碗,孟懷瑾便乖乖在床上側(cè)躺下來,身子對著窗戶,陽光灑進來,照得他身子暖烘烘的,很快,他就睡著了。只是沒睡一會,他就被下身那難耐的sao動弄醒了,七日發(fā)情,便是要他日夜發(fā)情,淪為欲獸,因為他身體受不住,疲乏之至?xí)r,欲望就會消減??啥虝旱男菹⒅?,體力一旦恢復(fù),他的欲望就開始蘇醒了。孟懷瑾從夢中醒來,喘著粗氣,翻個身,平躺在床上,柔滑的長袍松垮垮地掛在他身上,孟懷瑾伸手拉開腰間的帶子,露出平坦光滑的小腹。小腹隨著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孟懷瑾迫不及待地伸手摸向自己的三角地帶,那里已經(jīng)是濕漉漉的一片,花xue外面的花唇又紅又腫,向外翻著,如同綻放的花瓣,里面是殷紅的花蕊,和從前的粉嫩不同,孟懷瑾這里是殷紅殷紅的,上面的花蒂挺立,還散發(fā)著甜膩的香氣,成熟的花蕾隨時引誘著雄性來采擷。孟懷瑾環(huán)顧房間,沒有伊萊的身影,也沒有維吉爾的身影,他只得將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并住,伸進那饑渴的xue徑里,慢慢抽插起來。Chapter50孟懷瑾環(huán)顧房間,沒有伊萊的身影,也沒有維吉爾的身影,他只得將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并住,伸進那饑渴的xue徑里,慢慢抽插起來。“嗯……哈……嗯嗯……”青年心里有些著急,欲望不得紓解,讓他內(nèi)心焦躁不已。那xue徑里的手指已有兩根變成四根,可他仍然覺得空虛難受,眼里升起水霧,身上也出了一層薄汗。青年自己撫慰了半晌,欲望不但沒得到滿足,反而更加膨脹。抽出手指,青年摸向床頭的盒子,里面掉出一根刻著妖艷花紋的陽如(假陽具),暗紅色的陽如是由天熱火山石淬煉制作,散發(fā)著溫?zé)岬臍庀?,拿著裝飾有流蘇的那一端,青年將陽如毫不猶豫地塞進了下體,然后拽動流蘇,那刻有魔法花紋的陽如便自己動了起來,在他的花xue快速抽插。比他用手指撫慰,確實強了不少,焦躁的內(nèi)心稍稍平靜了些,孟懷瑾又用手撫弄起前面的玉莖,他一只手搓弄著玉莖下面的可愛圓球,一只手輕輕擼動玉莖,這番自瀆動作嫻熟無比,床上的青年靠著身后的軟枕,半倚在上面,雙腿打開,膝蓋屈起,由著陽如在他的花xue里抽插,雙手則不斷撫弄著自己的分身,這副作態(tài),要多yin蕩有多yin蕩,卻偏叫人移不開眼。紫羅蘭色的雙眸泛著水光,貝齒輕咬紅唇,身上的薄汗襯得他如玉的皮膚越發(fā)細膩動人,熠熠發(fā)光。雖不見得容貌如何絕色,但這魅惑yin蕩的模樣實在是嫵媚非常,艷光四射。伊萊回到房間,首先映入他眼簾的便是這青年惑人的模樣。孟懷瑾見他進來,幾乎是立刻抬頭看他,對方身上的雄性氣息,將本就沉溺在欲望里的他徹底推進了欲望的深淵。伊萊剛剛走到床邊,就被孟懷瑾勾住了脖子,發(fā)情中的母獸再也沒有一絲羞恥心可言。急不可耐地將自己的香唇送了上去,渴望與對方唇舌交纏。伊萊也剛沐浴過,身上有著淡淡清香,雄性的氣息混合著沐浴的清香,縈繞在孟懷瑾的鼻尖,青年的舌頭劃過伊萊的唇瓣,從唇縫中